“那个林夕瑶这次可要倒霉喽!”
“咦?怎么说?”
“还不是因为得罪了安大小姐,那天那个聚会那么轰动你不会不知道吧?”
“啊你说的是安雅让那个美艳女人难堪的事儿?可那关林夕瑶什么事呀。”
“啧啧,那个女人可是林夕瑶带来的.....”
“……”
苏梦紧张的攥紧手中的书籍,一瞬不瞬的倾听着,恐怕漏掉什么信息。
“天呐,那安雅的手段,林夕瑶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住了。”
“是啊,刚才看见林夕瑶被安雅的那群小跟班拎到天台上去了,不知道要干啥,有可能会被暴揍揍一顿,也有可能......”
俩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苏梦的心脏一下子揪了起来,夕瑶,有危险!
顾不得其它,此时的苏梦拼命的往天台跑,路上摔了两个跟头都顾不得。
等她奋力跑到天台上,发现几个高年级的男同学正用力的按住林夕瑶,试图给她喝什么。
她激动的冲上去把不曾防备的几个男生撞到一边,抱起似是被打了一顿的林夕瑶,着急的喊出声:“夕瑶,你没事吧?快起来。”
“苏梦,别管我,快走!我们弄不过他们几个男生的!”林夕瑶看见苏梦的一瞬间眼泪就哗哗往下掉,她知道今天躲不过这一劫,无非就是被乱伦,但她不想苏梦受到牵连。
“哟!姐妹情深啊哈哈哈!那就一起玩玩吧!”
三个大男生上前把她们分开,终是敌不过男生的力气,一包不知是什么的药粉被塞进苏梦的嘴里,帽子在推攘间滑落。
“嘶--”
是三个男生的吸气声,苏梦精致绝伦的容颜露了出来,即使穿着土到不行的衣裤,也掩盖不住绝世的姿容。
林夕瑶绝望的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苏梦躲不过去了,没有男人能忍得了这一幕,摧残美人的欲望。
“她...她是宴会上那个女人?!峰哥,要不要告诉雅姐?”
真的是太美了,美到不敢亵渎。
那个峰哥显然是三人之首,此时看着苏梦的目光里满是淫邪。
“不急,爽完再告诉也不晚,我想雅姐知道了这美人被我们玩过了以后会更开心的哈哈哈!”说着竟都向苏梦的方向走去。
林夕瑶眸子里一闪而过的精光。
见没人顾及自己,拿起一根铁棒就像三人之中的其中一人打去,却不料被发现反将一军。
其中一个小黄毛抽走她手里的铁棍对着她就是一棒子,林夕瑶两眼一瞪,晕倒了。
“夕瑶!”
看着她倒下,苏梦往前冲的身子被峰哥一把抱住,扁平的鼻子在她的香颈间闻个不停。
“好香好香,怎么这么香?”胯下的肉棒瞬间硬挺,直愣愣的戳在苏梦的两腿间,恨不得立刻戳进去!
苏梦几欲作呕,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仨人的钳制,绝望在心里蔓延,心里想的却是挣脱不开那便享受吧,免得受罪。
刚要放松身子,便听见一阵阵哀嚎!
抱着他的三个男生突然仰面翻了过去,一阵抽搐之后没了动静。
苏梦惊得张大嘴,后退了两步,心想这人不会死了吧?
“放心,还没死。”
极为清冷的声音传来,却意外的好听。
苏梦抬眼望去,却发现眼前一花,男生的面目生冷,漂亮的眼睛寒气四射。
一头不羁的短发斜切在耳角,耳朵上还带着一枚闪闪发光的耳钉。
好一个肆意冰冷的美少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梦觉得眼前的美少年好勾人,她想舔他!
这个想法一出,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他靠去,一把抱住了他,柔软的小舌头舔上了他的锁骨。
“你!你干什么?!”
司徒郁想要一把推开她,却发现这女人像八爪鱼一样抱他抱得死紧,他一时竟挣脱不开。
喉咙上传来湿漉漉的触感险些让他发了疯,他硬了!仅仅是因为她舔了他的喉咙!
苏梦胡乱的舔着他身上的每一处,甚至开始解他的腰带,“怎么解不开...?呜呜...想要.....”
难耐的呻吟从她嘴里胡乱的发出来,像是小兽的呜咽声,抓人极了。
这谁能受得住?更何况他是个男人!
司徒郁一把抓住她胡乱摸的手,把她抵到墙壁上,恶狠狠的说道:“你说真的?不后悔?”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妮子是被下了药,此时是不是神志不清都难说。
“要!要....要你....插我...操我....呜呜......”
苏梦的脑子已然混沌了,她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但是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好凉好舒服,她好喜欢,不由得噌啊噌的。
“shirt!浪货!”
骂了一句,司徒郁一把扯掉苏梦的上衣,被她汹涌澎湃的胸部吓了一跳。
眼睛慕地发红,扯掉文胸,吃起眼前的巨大柔软来,两颗诱人的小红缨的风中颤栗着。
手中盈盈一握的纤腰似乎一掐就能断,他的大手情不自禁的在苏梦腰间细细摩擦着,手感如上好的丝绸般滑腻的出奇。
“要...要大肉棒.....操我.....”苏梦脑海里不知怎么突然蹦出这几个词,一股脑儿的都说了出来,手里也没闲着往司徒郁的裤腰里掏。
她现在小穴里好痒好痒好难受,想要大肉棒狠狠的捅进来。
“操!真是浪!”司徒郁哪里还能忍住住,怀里的女人欲嗔欲娇羞一脸欲求不满的娇媚样,看着就想把她操得死去活来。
胯下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把牛仔裤都顶出了好大一块。
司徒郁一把放出自己的小弟弟,巨大狰狞的大肉棒迎风而立,不稍片刻就被苏梦一把抓住往自己腿间塞,“进去...快进去...痒...好痒....”
愣是塞不进去。
怎么能塞得进去,你的裤子还没脱呢!
司徒郁都快被她气笑了,一把拉住她褪下了她的裤子,再往下一看,笔直修长的双腿间早已泥泞一片,甚至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