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光时城也不是太持久,来回个快百下便射精液进了她肚子里头,烫得她又是一阵潮吹,他才放下她的身子,让她好好躺在床上。
他这么抱着她做,也是挺累的,可看见床上穿着黑色性感内衣裤的女人,身子还不停颤抖的模样,又是一阵欢喜又心疼,该说是征服她了,还是得替她这个模样感到心疼?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他则是轻轻退下她的内裤替她擦拭流出来的精液,她也感觉到药效已过,眼看着身子被清理干净,她也就赶紧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回过头一看,他却是早已穿戴整齐,看起来又是那张无害的模样。
说实话,这样看起来,的确很难让人相信这样的男人在床上粗暴的模样,她为此打了个寒颤。
“为什么这个表情?”光时城不明所以的看她,她此刻的表情就像是她被他给欺辱的模样,他压低身子又往她的额上落下一吻,“我以为我很温柔了。”
“跟过去比起来是好很多了。”白凝烟只好笑了笑,就他的尺寸,即使是温柔也粗暴得吓人。
“真的?”他轻笑了几声。
“换句话说,之前更糟糕。”她笑着说,一边从床上就作势要下来,可腿才刚落地,便是一阵酸麻,更别提她才刚下床腿软被他扶上。
“先坐着。”他让她靠在床边坐着,一边蹲下身,替她细细按摩腿部,从小腿一路到大腿根部,一双温暖的大手就这么揉捏上去。
“你不用忙的吗?光老师?”她好笑地看着脚边的男人。
“照理来说是要的。”他头也没抬,继续低着头,“教育学生嘛,你不也是我的学生之一。”
“这么个帮助法,讲出去——”她意有所指地说,这般师生间的互动,可说是逾矩了。
“你以为其他教师就不会这样?不少人这么做的。”说完,他才抬头,依旧是那张不带着恶意的表情,他几乎是以诚挚的眼神问着:“你为什么像很少接触世界一样?”
她哑口无言。
其实她也晓得,自己在踏入“江湖”前几乎是没什么出门的,整天利用游戏舱,输入一堆参考书就在里头读,偶尔玩玩一些过时的休闲游戏,说白了就是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
“你觉得呢?”她反问,“就没有可能——我是装出来的?”
“不大可能。”他摇头一边轻笑几声,“这要是装出来的,可就难为你资优生的称号了,说是装的就太无趣了,真的倒是不无可能。”
“那就是了,我过去的确很少出门。”她说
“都在江湖上?”
“不,都投资在资优生的头衔上。”她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果不其然接受到光时城困惑的表情。
“如果我不能够拿到奖学金的话就得过着其他女人一样的生活。”她笑着说, “她们终其一生就只有被迫性交与暴力对待,而我不同。”
“你说的她们是?”
即使在这个开放的年代,也不是大部分的女人都如同她所说的那样,更多的女人是像白凝烟这样,选择自己所爱的,或是不爱的,甚至只是所需的。
“我的母亲们,她们是现实的娼妓。”
说起来母亲们这个词汇也许让人不能理解,但在现在的年代里头,也不是没有过,就是担心女性未受到良好照顾,因此在父母双方或多方无法负担照顾与教育的能力和时间,就会找上许多人进行时间段的领养。
“既然你这么讨厌娼妓,为什么在江湖里……”
白凝烟大声的笑了几声,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她几乎是垂着床笑了出来,丝毫不顾虑音量——即使她晓得隔壁床的人可能早醒了——她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你不懂吗?我是她的女儿——我的身上流着她的血液。人人都说婊子无情,可我呢?我有情——却也不专情,你说这对我而言该是多大的耻辱!”她大声地吼着,发泄着多年来的不甘愿与害怕。
“但你跟她们不同。”他接着说。
“不同?是,当然不同了……”她的语气弱下来,提了口气看向他,“我是白凝烟,不愿意做被人选择的白凝烟。”
她的眼神瞬间锐利了起来,光时城在江湖中认识的人也有这般眼神,但多数是暗阁里头的杀手——联想到这,他几乎止住了自己的呼吸,全世界仿佛只有眼前的女人沉稳的呼吸声。
“所以面对那种想要选择我的人,我没有犹豫过。”她露出了一抹微笑,却带着一丝丝危险的气息,伸手摸上光时城的脸颊,“上个轻视我的人,被我杀了。”她说。
“割嘴的刺客。”这么一说,他立刻联想到前阵子吵得沸沸扬扬的事情。
“是的。”她满意地低下头来回吻他的额,“时候不早了,老师早点回去吧。”
光时城自然没有推托,就是给了她个拥抱,就离开了保健室,走前也不忘锁上门,也不能称上是被她吓坏了,但可以说是懂了她的意思。
一时间保健室内安静得不得了。
“那么隔壁床的人,听够了吗?”她做在床上拉开了帘幕,看着隔壁床仍罩得紧实的帘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