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最大的噩梦莫过于被老师单独训话。但纪绵更勇一点,她要单独面对全班同学都害怕的沈寻。
尤其是月考不及格,还鸽了他的点名。
“坐吧。”沈寻仍然是平日里讲课的那身黑色修身衬衫,他扣紧领口的第一颗扣子,严厉而肃穆,仿佛接下来要讲一个知识难点。
纪绵乖乖坐好,直起腰时浑身一阵酸麻。
才被蹂躏过度的小穴碰到椅子时不停泛疼,刚刚被拨到一边的棉质内裤沾满了体液,此时黏糊糊地贴在穴口,特别难受。
“你怎么在这?”沈寻揉了揉眉心,发现纪绵一扭一扭的,比上课时还不认真。
“我……”
纪绵回答不上,只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她穴里一直往外流。
她知道沈寻有洁癖,生怕弄脏椅子,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努力缩紧穴肉。
沈寻见纪绵低垂着脑袋,紧咬嘴唇时格外无辜可怜。她一副羞愧欲绝的样子,他猜这个问题太过分了。
“先谈谈别的吧。”沈寻很少打断自己的话题,“先说说你这次月考不及格的事。”
“呜。”
纪绵本以为自己不能更惨了,但沈寻不愧是沈寻,总能给学生更大的打击。
“呜呜呜、我怎么知道那个答案它不对。我看它就是对的嘛!”纪绵发出一个学渣的无能咆哮:“都说三长一短选最长,哪知道这次全是错的!”
沈寻忍不住冷笑了声,“你上课不好好听讲,还怪我出的题太难?”
“原来是你出的!”
她就说怎么会有老师这么坏,出那么难的卷子,连白给题都设陷阱!
纪绵一个分神的功夫,身下哗啦流出好大一滩。
“嗯,我出的。”沈寻笑意很浅,面色森冷。
对于不听话的坏学生,沈寻不会给一点面子:“怎么不敢说了?”
听见如此冰冷尖锐的质问,纪绵就像被人拿刀架脖子了,不敢不答。她干脆破罐破摔,泣音委屈地开口:“流出来了,你射进去的东西,流的乱七八糟,好脏啊……”
“什么?”沈寻没听清她嘀咕什么。
纪绵哭得泪眼模糊,干脆站起身,撩起长长的裙摆给他看。
纤细的双腿正不停打颤,白嫩的腿根处残留着斑驳凌乱的红色指痕,内裤紧紧贴在她的花谷,勾勒出微鼓的轮廓。薄薄的面料已然兜不住她穴内的浊液,正顺着边缘不停流淌。
沈寻皱起眉,面色更差。
纪绵也知道脏,她几乎捏不住裙摆:“我想说,请问……请问沈老师浴室在哪儿?我想去洗澡。”
沈老师。
不合时宜的三个字让沈寻心头又有些怪异。
如同太久未起波纹的死水,这涟漪久违得近乎陌生。
沈寻不禁审视面前的女孩,看来她的确很适合照顾他。
纪绵见沈寻陷入深思,还当他不信,强忍羞耻描述自己的感觉:“穴里被你射了好多,好满,不停往外流,黏糊糊的,想要赶紧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