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未停的大雨终于停了,明媚的阳光透过云层照射出来。
自那日两人缠绵后,储燚黏糊得紧,恨不得自个儿变成个小物件挂木穗身上才好。
木穗也依着他,随意收拾了一下就跟着他离开了。
雨停了,最重要的是安抚那些失去了家的灾民,其次便是重修与重建堤坝。
官员们全等候在外面,木穗亲了亲他的双眸,好笑道:“我又不会走,这么黏这么紧?快点去吧。”
储燚亲回去,而后一步三回头地出门。
很快,他又回来了。
“这么快?”木穗惊讶。
“嗯。”储燚低头在她的脖颈处拱了拱,鼻间的幽香让他神色迷离:“没有穗穗重要。”
朝廷的拨款下来得很快,贪官污吏也被惩治。
“主上,”侍卫一脸恭敬地低着头,将手心摊开:“属下在木姑娘的宅院发现了这个。”
一枚精致的耳坠。
许久,储燚敛眸:“销毁掉。”
“那安王……”
“朕心里有数。”
“主上,我们找安王的藏身之处找了几年,现今这般好的机会……”
“还要朕说第二遍?”
闻言,侍卫内心讶异,面上倒是没表现出来,对于行刺一事,皇上想必也是怀疑木姑娘的,因此才会让他去查那处宅院,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进入宅院的书房,轻易地在桌上发现了这枚耳坠,耳坠上有安王府的标识。
对于安王,皇上是恨不得欲除之而后快。
“安排下去,朕明日一早就启程回宫。今日之事,朕就当……什么也不知道。”盯着那枚耳坠,储燚沉声道,他在害怕,所以他要早点将穗穗藏起来。
随后便快步离开。
木穗觉得把自己毛绒绒的大尾巴放出来之后舒服多了,她用妖力探查过了,这四周没什么人,而那个人类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过来,她便毫无顾忌地趴在床上,大尾巴随意晃动着,晃着晃着就睡着了。
储燚进来看到的便是一个女人卷着尾巴睡得香甜的画面。
“穗穗?”他压下疑惑,也没有上前,就站在那里。
木穗在他进来之前便醒了,倒是未预料到他这么快就过来了,她觉得,既然自己都决定要和他去帝都,那也该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免得哪一日不明不白地死了,跑去阴间诉她。
“阿储,”她扬唇,笑中带着媚意,卷了卷尾巴:“怕吗?”
“你是妖。”他肯定地道。
传言在西羌的最北边,有一笑勾魂的狐妖,可活死人,肉白骨,也可夺人气运飞升成仙,最擅长的便是蛊惑人心,那双含情的媚眼,若是被其看中,难以逃脱。
木穗收了尾巴,略带失望:“看来阿储不喜欢。”
“穗穗,”储燚走到她面前,弯下腰,身子虚压着她,“我很喜欢。”
不论是人还是妖,他都喜欢。
他不知道穗穗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这不重要,即便是他的心头刺安王,而且,他不能就因为一枚小小的耳坠,怀疑他的穗穗。
“我可不喜欢,”木穗故意逗他,捏了捏他的耳朵,“我既为妖,自是能活上千年,若飞升成仙可与天齐寿,而你不过肉体凡胎,几十年后便是糟老头子一个,这叫我如何喜欢?”
话音落下,脸上被他用力地咬了一下,力道重得让木穗刺痛。
肯定留下牙印了,木穗只是想逗他,没想到他的反应那般激烈。
储燚眼眶红了,泫然欲泣:“穗穗真是狠心,这还没到那时候就开始嫌弃上了。”
“好啦好啦,”木穗不忍心,哄着道:“开个玩笑,阿储当真了?”
储燚黏腻地抱紧她,像只大型犬类,不满地嘟囔:“和穗穗有关的,都不是玩笑,我会当真的。”
就如穗穗是妖,他是人,即便人妖殊途,那又如何?
“穗穗,我们明日就离开好不好?”
“怎么突然如此着急?”
储燚没有回答,偏头咬着她的唇含糊:“想摸摸穗穗的尾巴。”
尾巴是个敏感部位,毛绒绒的雪白大尾巴被抚摸,快感沿着神经一路往上。
“嗯……阿储……”
顺着尾巴,储燚的吻落到根部,故意咬了一下,见木穗很是配合,他顺着杆往上爬,声音低哑:“想要穗穗。”
一改前几回温顺的模样,木穗觉得储燚这回折腾地又凶又狠。
“阿储,你轻点。”
“穗穗。”男人的腰臀起伏,九浅一深,神色迷醉地缠吻,性感的喉结滑动,“喜欢穗穗。”
“穗穗,”储燚突然停下来,“穗穗喜欢阿储吗?”
快感突然中断,木穗双腿缠上他的腰,难耐地扭动。
“穗穗,”储燚忍着木穗的手在他身上挑逗,神色复杂,对于这个问题执着不已,“告诉我,穗穗喜欢阿储吗?”
喜欢是什么,木穗不太清楚,但储燚突然停下来,好好的快感突然没了,她就不高兴了。
纤细染着豆蔻色的五指抚上他的头,插入他的发间,轻挠,尾巴也缠着他的腰磨蹭。
于是,储燚尾椎骨一麻,很没出息地……差一点射了。
满室春色。
直到木穗累得睡着了,储燚也没得到想要的答案。
PS:啊啊啊啊啊啊,渣作者断更太久了……
写肉就废了,有留言吗?渣作者不想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