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蓦骁身上有实验室里清冷的气息,淡淡的,萦绕在温弥的呼吸里,无形中给她疏离感。
“小弥。”他徐徐解开她的衣扣,直视着她那双澄澈幼齿的葡萄眼:“专心点,嗯?”
“…嗯。”温弥刚刚走神想着,晚上吃的那碟草莓奶油布蕾有点甜腻,还没想两秒,就被他抓住了不专心的瞬间。
“在想什么?”楚蓦骁低声问。男人坚毅的下颌骨抵在她的肩窝,硬硬的,有点痒。
温弥不敢骗他,一本正经回答:“我在想,那个草莓奶油布蕾不好吃。有点腻。”
“现在还有心思想这些?”他的右手握住了一只绵软嫩肉,不轻不重把玩旋弄起来。
“现在没想了。”温弥主动挺着胸,把奶子送到他手掌里,任由他玩弄。她在床上比在床下还乖,在床下碰到不喜欢吃的东西还知道挑食,在床上从来没有不喜欢被他怎样,只有一味地顺从。
男人的拇指和食指抿起她那娇弱的乳头,时而掐弄,时而碾磨,将它揪拧起来又按揉下去,用指关节弹弄,百玩不厌。
刺激酥麻的感觉从乳头传遍全身,还伴着痛。温弥死死咬着下唇瓣不吭声,因为一种莫名其妙的羞耻,楚蓦骁玩弄她身体的时候,她总是不敢与他对视,只得自以为很巧妙地躲闪着他的目光。
他指腹的温度,让她红肿的小乳头也变得发烫。温弥悄悄捏着床单,往后缩了缩身体。
楚蓦骁朝她退缩的方向进攻,俯身含住了她胸前红肿的小可怜。他的舌尖温温热热的、湿漉漉的,舔在那里让温弥觉得很痒,但是不疼,甚至有愉悦感。
他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温弥还以为自己的胸部能分泌乳汁,他是要吸奶喝。于是她傻乎乎地问了一句:“现在是我扮演妈妈,你扮演宝宝吗?要不要再找个人来扮演爸爸?”
于是……初夜那晚被她当成了过家家,场面一度非常尴尬。直到男人那粗长骇人的东西插进去,她才懵懂地意识到自己在做大人们做的事,不是在玩过家家。
那天晚上她哭了,哭得很凶,因为疼。楚蓦骁看她哭得惨兮兮的,没多弄她,忍着燥欲只要了两次,就抱着她洗干净澡,放她去睡觉了。
事后温弥觉得很愧疚,因为她在楚家生活十几年,还从来没有这么失态地大哭过,恐怕让楚蓦骁觉得扫兴了。所以初夜过后的任何一次做爱,她即使觉得疼也没有再哭过,忍不住了顶多闷在嗓子里低低呜咽两声,猫儿都比她叫喘得大声。
她其实事后会在没有人的地方,比如把自己锁在卧室偷偷哭,等到羞耻和难过全都发泄没了,再温温顺顺地服侍丈夫,任他在床上欺负她。
温弥一不小心想到了初夜那晚,她这个傻子制造的尴尬局面,于是思绪越飘越远……
“嗯啊……”她及时捂住嘴,没让自己叫得太夸张。思绪正游离于外,胸前却冷不防被楚蓦骁咬了一口,脆弱的乳头被他的齿关故意厮磨着,痒痛交织,牵动得她双腿颤抖,花谷雨淋。
这是他给的惩罚。
温弥疼得想推开他,可是手刚触碰到他的肩膀,又不敢推了,最后默默收回手,继续抓紧床单。
楚蓦骁咬得更用力。他要逼着她失控,他想看到她彻底失控的娇媚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