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亲吻在了一起,欲望顺其自然。韶芍拥着他的背,指甲在上面抠出来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梁裕隔着衣裤蹭她的股缝,他说过不进去就真的没有进去。女人的裙摆被推到腰上,在床面上铺开就就像一只淋雨的蝴蝶。褐色的头发交织,这只飞不起来的蝴蝶正在他身下妖艳又婉转地呻吟。
男人没把性器从内裤里拿出来,哪怕血脉已经涨得他眼底泛红了。梁裕挺进着身子,周身汗涔涔地,阴茎在她股缝里摩擦。
女人的阴户被内裤包裹着像两瓣鼓起的馒头,隔着衣料时触感就已经很湿软了,他在想等把鸡巴完全放进去的时候又该是怎样的风光。
指尖隔着睡裙在她乳上拨弄,韶芍握着她的手腕,又酥又麻的快感很快就顺着热潮袭满全身。她两只脚不断地蜷起又张开,想在半空中找到一些抓力,可能够攀附到的只有两腿间精壮的腰身。
她把双腿大大张开,又蜷起膝盖紧紧夹起。
“嗯……够了吧……”韶芍嘴里眼里全是雾气,看梁裕的脸也是泪蒙蒙的。小穴里痒得让她头皮发麻,女人伸手去摸男人的跨,把那根肉棒握在手心里揉捏。
她想让他把阴茎放进去,她想让他操她。
“有手机吗?”梁裕看着她笑,搂着他的腰往上一顶,龟头隔着内裤撞进花心里,他的体液上也沾了她的液体:“真该录下来给窦衍看看,能气死他半年!”
韶芍去咬他的耳朵,心道就算不给窦衍看性爱录像他也要气死半年了。男人要把自己的腿打断,她还记着这句狠话呢。
“去浴室,哥哥带你去冲澡!”
他托着女人的屁股就起了身,一步一颠,性器顶着她就是不进去。韶芍皱着鼻子狠狠在梁裕锁骨上留下一排牙印,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花洒打开了,温水从上面冲下,韶芍被淋了一个透彻。男人把她的睡裙脱下来,她顺从地向上伸着胳膊,由衣物褪去。梁裕脱她裙子的时候还坏心眼地在她胸上揉了一把。韶芍疼得呲地咧嘴,男人还装无辜,一脸惊慌:“我不是故意的!”
说罢,又咬了一口,含着乳尖吮吸:“我真不是故意的。”
梁裕把内裤也脱了,阴茎少了束缚一下子弹出来,挺在腹前青筋盘踞。他抹了一把脸,黑色的头发全湿了,贴在额头上。男人的眼睛也是黑色的,像妖精,吃人心。
他喘着粗气,一手握着阳具撸动,一手撑在女人的耳边。男人的身躯替她接住了大部分的温水,韶芍在他面前两腿软了,不自主地贴着墙面滑落。她扶着他的腰,一只手握着他的性器也跟着撸动。
指尖在铃口上抠挠,男人的闷哼像雪豹一样低沉。韶芍看着他,脑后勺贴紧墙面向上弓起来胸腹,乳尖颤巍巍地被飞溅的水珠摧残,下体早就泥泞不堪。
浴室里只有水流的声音,心照不宣,她一只手探向自己的穴口,两指撑开,让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探进去。穴道里湿滑软腻,抽动了几下,很快流出来更多的淫水。
她很久都没有自慰过了,动作有些生疏,指甲刮到内壁的时候甚至疼得出了声。韶芍笨拙得像个小女孩,手指缓缓地在体内抽插。说实话,她自己来真不如男人来帮她。
梁裕看着她生涩的自慰发笑:“你还真是不缺男人。”
对方的思路清奇,但说的倒也没错。韶芍撇嘴,把小时候骗人用的招数全都拿了出来,拽着男人的手腕撒娇:“自己弄好疼……”
梁裕笑得更欢,他还没见过女人撒骄。
“叫声哥哥我就帮你。”他笑,松开性器拢住女人股缝,一包淫水流在掌心上。
韶芍一不做二不休,把湿淋淋的手指往他小腹上戳:“哥哥!”
清脆悦耳厚脸皮。
阳具又被她重新握在手里,向上套弄时外面的一层肉皮被扯动,她两指捏着向下一滑,包裹着龟头的皮肉又跟着缩了回去,紫红的阳具流出液体,马眼在灯光下闪着莹亮的水光。她抹了一点含在嘴里,咬着手指抬头看他,对上一双半眯起来的猩红的眼。
“韶小芍,犯规了。”
声音在男人的喉咙里闷雷一样滚过,她大胆地去咬梁裕的乳尖,舌头舔着磨砺。撸动阳具的动作越来越快,阴囊打在手腕上直响。韶芍伸手,削葱根的指尖去刺探男人的后庭,只探进去一点点就感受到男人身躯猛地一紧。
哥哥……她又喊了一声,水淋淋的,像刚破开的蜜桃。
梁裕粗重地喘了口气,看了韶芍两秒,一把扯来她的腰。
“啊!“连惊呼都带了妖媚的湿软,像他手里的肉穴一样。
手指进进出出,女人喷在他耳边的娇喘像春药般,驴鞭一样的阴茎肿得更大。
“哥哥,你好变态啊……”韶芍整个身子都软了,顺着墙壁往下滑,把男人的手指吃得更深。她还在套弄对方的阳具,动作断断续续,只顾得自己爽的时候就忘记手上的动作了,干脆敷衍地握着,偶尔揉揉垂在下面的两颗囊袋。
梁裕笑,看着女人舒服地闷哼,把着她的腰用三根手指更残忍地操她。
“韶小芍,你平时也是这么激将别人的么?”他知道女人在故意惹他,心里也不气,像逗小狗一样。大多数时候都是人类想和小狗玩,偶尔有一次小狗也愿意和他咬尾巴打滚了,他会很高兴。
“没有耶!”韶芍挂在他身上,仰着头承受着更快的刺弄。男人压着那块软肉揉动,她有些受不住了,两腿夹紧了咿咿呀呀叫出来,手掌扒在充满雾气的玻璃门上,流下来一串掌印。
“只……啊、只和你……只和你闹过……”
她膝盖跪了下来,男人也跟着她跪下,从后面插入阴茎。腰被握着一摇,肉棒整个儿地被吞下,韶芍觉得自己一下子被撑开了,又饱胀又充实,像玩偶被塞满棉花。
她敢和他互咬着玩,敢在他面前自慰,敢去拿语言挑逗刺激他,这一切都来源韶芍认定梁裕没有攻击性。男人破皮耍赖的时候像个粘人的麦芽糖,但糖是甜的。
她觉得安全。
“我太宠你了吧。”梁裕从她的背脊上一路吻过,把性器抽出来,扶着她的腰又去亲她的小穴。
“堂堂影帝在给我口交呢。”韶芍笑,笑得时候又忍不住舒服得打颤。羞耻心被男人温柔地剥下了,她转个身,看着梁裕的头发在她两腿间耸动,伸手把他的头压得更低:“好吃吗?”
男人轻笑,舌头刮过两片阴唇,直顶着肉粒狠狠一磨。韶芍仰头嚎叫,两腿直打哆嗦,他在她穴口轻轻咬了一下,顺手在女人屁股蛋上拧了一把。
韶芍没有只让他去口,男人坐在合盖的马桶上,她仔仔细细地把肉棒上的液体舔干净了。舌尖顶住了马眼,她听见男人的闷哼,坏心眼地用牙齿轻咬了一下。
“这要是曝光了,娱乐新闻的头条能挂几天呢?”
梁裕揉着她的头笑,把性器往她嘴里又送了几寸,小心的在她口腔里抽插。
“三天?”男人认真地想了想,道:“但肯定会是各种各样的标题,一个接一个,各种新闻都会爆出来,真真假假,在大众的热情消退前肯定不会撤的。”
“怎么?”他一低头,看见女人含着肉棒的鼓胀的腮帮:“你想和我公开关系?”
“没有!”韶芍闻言连忙吐出来他的性器,还被口水呛了一口,咳了好半天才喘过气来:”不公开,绝对不能公开。”
且不说自己会被梁裕的女友粉撕成碎片,但是影帝情人这一个头衔就足够压得没办法正常生活了。
男人倒是不在意,拍了拍她的头,把女人从地板上捞上来亲了一口:“没事,想公开了我就去让人安排,不过窦衍那边可能要麻烦一点,你后爹护你护得跟亲爹一样,我俩估计要打一架。”
他说着,眼睛就开始放光,甚至摩拳擦掌。
“到时候热搜还要在挂一条,梁裕和汤臣传媒的总裁大打出手,绝对是爆点。”
韶芍又无语又好笑,扶着肉棒坐了下去。穴道重新被填满,她闭着眼闷哼了一声,扭动着腰肢动情。
水声打过了他们做爱的声音,尖叫持续了好长时间,知道最后几下颤抖在她最深处绽开。韶芍被顶弄得情迷意乱,趴在男人身上喘息。
“你射我肚子上了……”她喃喃,手指刮过小腹,浓白的精浆还温热着。
“好脏哦!”韶芍仰着脖子轻笑,又开始咬他的下巴:“在做一次吧哥哥。”
梁裕被她逗得想笑,啵一口亲在她脸颊上,声音脆响得有些刻意。
“好呀,但是外面有人等着呢,我们出去当着他的面做。”
门开了。
韶芍的血一下子凉透了。
梁裕带着笑看向门口的人影,抱着她的胳膊也紧了紧。水流哗哗地冲刷,梁裕敢看,她不敢看啊。
“做完了?”
身后汤昭的声音冷得让人脊骨打颤,韶芍闭上眼倒头一晕: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