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不安分子--像某种兽类(H)

他沉默着,高盼的动作很缓慢,她的手似乎是颤抖的,从他的手下摸到了烟盒,拿了过来。

他下意识地握住烟盒,可是最后还是松开了手。

她眯起眼打量着黑红色的、被捏得有点扁的盒子,他把打火机给了她。

她随意抽出一支细长的香烟,然后道:

“许如远和你讲过我们的故事吗?”

傅羽没说话,他现在甚至没了抽烟的兴致。

她点了火,深深吸了一口:

“我第一次抽烟就是他教的。”

她在说些他不知道的事情,他并没有兴趣去听——可是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她的话所吸引。

“和这个烟不一样。”她似乎是笑着的,她的眉眼在阳光下显得有些温柔和刺眼:

“那是很劣质的烟,没你这个好闻。”

傅羽没了听下去的兴致。

他要走,却挪不动脚。

她忽然搂住他的脖子,浓烈的烟味渡到他的口中。

傅羽才刚平复下去的欲望又涌了出来。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窝,加深了这个吻。

他把她放在床上,她很听话。

傅羽没耐心和她做前戏。

他想要她。

女人安静地躺在床上任他摆弄,她的身体上还带着刚才和他做爱留下的痕迹,很多是被他吮出来的,脖颈,锁骨和胸前。

傅羽的眸色渐深,他的手试探着掰开了她的腿,温柔抚摸着她的阴蒂。

她搂住他,看起来还很听话。

傅羽忽然想到了什么,刚才去超市他还买了套子,刚想去拿,却被她死死搂住背部。

“你要去干什么?”

“套子。”他说。

她的眼神有点促狭,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狠戾,但马上又被情欲所晕染了:

“不要。”她说:

“直接进来。射进来。”

*

没有男人能够抗拒女人赤裸大胆的求欢,傅羽显然此刻顾不了那么多——他没有细想过为什么她对他的态度前后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

他脱下了裤子,扶着那物在她的穴口摩擦。

她和刚才不一样。

刚才她湿的很快,现在她下面很干涩,他看着她的眼睛,发现她在躲避着他的目光。

她似乎在盯着天花板上某个未知的位置。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傅羽顿时很扫兴。他去寻她的唇,却被她避开。

他有些恼火,扳过她的脸,却听她道:

“你终于会亲我了?”

傅羽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高盼倒也没多解释什么,傅羽对她说:

“看着我。”

“那你告诉我你和许如远的关系。”

傅羽的上下颌咬得很紧,然后他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高盼的眼角有点湿润,她扶着他的脸,承受着他密密麻麻的吻。

她被吻得有点动情,傅羽恨不得和她永远这样。

肉棒在她身下磨蹭了一会儿,就直接插了进去。当他给她喘息的机会时,她就开始说:

“许如远……啊!”

他握着她的腰,凶狠地撞击,像某种兽类。

“你——太——重——了——啊!”

女人被他压在身下,是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她被他摁在怀里,玩弄侵略。

他还穿着衬衫,高盼咬着嘴唇,一方面承受着肉体上的快感,另一方面带着报复似的,把他的衬衫扯住。

衬衫扣子掉了几颗,他也不在乎,即使这件衬衫是他最昂贵的衣服,傅颜从前送给他的,prada衬衫。

他的衬衫松垮地套在身上,露出精实的胸膛。高盼看不过去,咬住了他的茱萸。

“嘶。”

她下口是真的重,丝毫不考虑他的感受。他推着她的头,可是她的唇在他的胸前吻出了一片水渍——她感受到体内灼硬的某物力道越来越大的趋势:

“看吧,”她颇有些得意道:

“你也喜欢这样。”

傅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你倒是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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