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城市叫她感觉孤独与孤寂,她好似是个有故事却无从说起的幼儿,莽莽撞撞地在寻求安慰。她去年失去了兄长,七八年前失去了生母,无论是困难还是挫折都当作没有经历过,好似也是时间长久便不会在乎。
可是她也认为自己有些委屈。
战区中注射抑制剂也没什么关系,可是她忽略的重点就是和她一样高品级的alpha在面对抑制剂的时刻,就下意识地把它认为是一个紧急需要的糖果而已。注射的更多她本人内心的期待就越多,想要得到季缘的安抚。可是就是在现在,她都是特别想念曾经和自己最亲密的人,并在头脑和身体都极度疲惫的时刻做出了个十分大胆的决定。
她现在是不得进入军区,也就是在接受惩罚的少校,身体极度疲惫,下体也很是难过,她的妻子也很久都没有来安慰她,并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也没有通话。她向长官报告要回去都城一个星期,没得到回复便在没进自己公寓前调整了路线。
只是要开一夜悬浮车而已。
她本想等一等,等到军区真正的给她个合理假期,可却认为现在自己被禁闭是个最好时机。要是因为离开战地被军区处罚也无所谓,怎么样也要去妻子那里得到合理沟通,得到适当安慰,得到欢欣话语。
唐逸君把悬浮车设置成可见模式,设置了驾驶路线,便拖着身躯进入了驾驶室。下体挺立没关系,不过就是多注射些抑制剂打开过滤器,顺便从脚边拿出来营养液也灌了进去。
季缘在唐逸君走后,生活时刻表就变成了唐逸君在她身边的时刻表。四点钟起床,食过早餐,拎着自己准备好的物件打算装进悬浮车的时刻,便看到单行路上军区专用的悬浮车远远地开了进来。车停进了门前车位,疲惫的唐逸君顶着清晨出现的第一缕阳光走向她。
唐逸君衣衫还是昨天直播的时刻穿的土黄色军装,靴子也在演练中沾染了些泥巴,衣领和上半身都有些凌乱,脸色也是十分不好,看上就是额外疲惫。唐逸君尴尬地行至到她面前,脱下军帽夹在胳膊那边,委屈地抬抬嘴角。“你不要再继续和我生气下去了。”
季缘穿着好出行的着装,眼角瞧见管家前来便挥手散了,两个人尴尴尬尬地回到卧室里的沙发前,挨临坐着。
现在唐逸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不容易想出个话题,想问季缘为什么起床这么早之类的,可话语永远堵着。季缘耳边落下一缕发,唐逸君又是想要上前为她别在耳后,可还是没这么做。她离开家里很久,驾驶也很是疲惫,可她却很享受这种有些尴尬,却很是宁静的环境。将手指合乎规矩地摆在自己膝盖上,努力地将自己腰背挺直,好似在很严肃庄重地面对她那无从开口却又很想亲密的妻子。
季缘转动脑袋,双眼认真地盯着唐逸君靴子上的泥巴点,再向上便是唐逸君细长手指,和清晨总是站立起立的腺体在裤子上撑起的部分。总想着要有些反应,比如说要先去休息,洗浴或是餐食,可是开口有些赌气地一句:“你要不要?”
唐逸君的脑子灵光了。
当机一下子,身体疲惫到极致可大脑却立刻做出直接反映
要的,我要的。
她下体因为那句轻柔话语又抬了些头,再次顶在裤前,如同上台阶一般被磨得生疼。没等她回,季缘单手勾住她的衣领,熟练地解开了第一颗纽扣。“你要乖些。”
唐逸君顺着她解开了全部纽扣,解了腰带,褪下裤子,皮靴和袜子,全身赤裸地向对方怀里冲过去。季缘便包容地将她裹进怀里,唐逸君的小脑袋在她胸前,又向前凑了凑。好似终于放松了些,眼角带泪地睡了过去。
作者inga:下面就会是你们的小朋友‘带着泪的小哭包’的滚床单。如果和女朋友吵架,她生气,还问我‘你要不要’的时候,我会扑上去的。滚过床单后,会把为什么生气,为什么闹别扭全部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