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向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是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好好直视他的,遑论做爱。刚才许曼高潮前可是把头埋在他的肩里,试图避开他现在布T狗的滑稽模样,他这时非常痛恨当初答应小叶这个愚蠢的请求的自己。
奈何世上没有後悔药。
他用床包擦拭了两人结合处的体液,伸手打开不远处的床头柜中的领带,这是他来派对时的换装前的衣物暂时放置处。
「怎麽会有领带?」
许曼以为这是没有人使用的房间。
「我怎麽可能真的化好布T狗的妆过来。」
说的也是。
回身给许曼蒙住双眼之前,王向好言解释着:「你就想着手臂粗的男人要强奸你了,而不是布T狗。」
许曼噙着笑,回答他说道:「好。像布T狗的男人有根手臂粗长的性器,要准备强奸我了。」
王向边绑着领带,边抗议许曼的椰榆:「喂!」
「我该害怕吗?」
领带的结系妥,王向说道:「对!还要尖叫才演得像,知道了吗?」
「遵命。」
爱意写在王向脸上,可惜许曼的眼睛已经被领带蒙住了。
「啊!」
王向隔着裙子轻咬着许曼的乳尖,许曼没有睡前戴眼罩的习惯,现在眼睛看不见东西一时之间还摸不着头绪,由王向带领的慾海来得太快,她差点反应不及。
王向的性器没有拔出来,他按耐、压抑着自己,又把许曼的裙子脱了下来,看见了许曼的胴体,她左胸,乳头上面有两颗咖啡色近灰黑的痣,令王向喉结滚动,他便大了胆子握着许曼的乳房,软绵绵像豆腐一般。他接着揉捏了粉红色的乳尖,是令人爱不释手的触感。
「别这样!」
「哪样?」
王向故意用力掐着乳首,她即刻爽得叫了出来,穴夹得更猛了。
搂紧了她的腰,娇娇软软,女人就在怀里,一个正常男人怎可能安分?
慾望一丝一毫都未曾消减,见了她的裸体又更火烈了。听到了她的浅浅娇喘,挺着腰身九浅一深的进出,噗滋噗滋,又打湿了两人的交接处,双腿间已经泛滥成灾。
许曼看不见东西,眼前尽是黑,感官却是比刚刚清晰了近百倍,脸颊亦灼烧得火辣辣。王向的一切动作都令她加倍敏感,恍惚中,她不禁怀疑高潮似乎很快又将来临了。
垂眸见到许曼的眼角流下一条泪痕,「又要高潮了?被干得很爽?嗯?」
许曼咬着唇,听了王向的话很想找个缝钻,然而她如此,王向却不高兴。波的一声,他拔出高昂的性器,令许曼背对着他躺着,大掌猛地打在她的蜜臀上,「这麽不乖!我问你被干得爽吗?」
言罢,王向的深藕色的性器便插入了滑嫩嫩的粉色小穴之中,力道却异常猛烈,这是明明白白的惩罚,连续抽插了数十下,力道大得翻出了里头的穴肉,每一下都不带感情,速度快得把两人的接合点打出了细碎的沫来。
「啊啊啊……」
许曼被操得声音发哑,面对王向粗暴的对待,体内龟头膨胀、充血地冲撞,她有种说不出的爽快。
她不想承认,但是真的对如此蛮横的举动搞得心脏狂跳,泪水涌现,快感凌驾了一切。
如此强力的顶入小穴,顶开了子宫口,尤其後入的姿势,两人都能深入彼此,性器也更加贴合,许曼隐隐害怕自己的小穴已经成习惯了王向的大肉棒所带来融骨感受。
「是谁在干你?」
「布T狗……」
为了防止自己又干蠢事,王向终於闭上了嘴巴。
遮了眼许曼还是有办法藉机回击,王向想哭又想笑,差一点就做不下去了。
幸好对他而言,许曼就是能让他秒变成色魔、一柱擎天。
狂烈如暴风般袭来,许曼没有一点防备,男人的性器如狼似虎,饥饿得吞噬了她的灵魂,她任由男人左右,丰润的唇被她咬出了血痕。
因为粗蛮的行为在许曼身上的反应不错,於是王向变本加厉,毫不怜香惜玉的挺干直到他的低吼在她耳畔响起,一股热射进子宫,她猛得绷紧身体,一起到达顶端。
王向解开领带,看见了一副令小王向把持不住的画面,是个男人都敌不住女人楚楚可怜、默默含泪、一副弱势矮小、需要呵护的模样。
就在王向各种脑补时,许曼已经起身擦拭身上的余液,动手穿起了睫毛蕾丝内衣、内裤,套上白色裙子,不忘调侃他:「不点根事後菸讲讲强奸犯的动机?」
「强奸女人不须动机,只须精虫上脑。」
王向背靠枕头,舒服地躺着欣赏她穿上内,包住了绵绵白兔,挤出了一条勾人线,那双红豆可怜地压在缝线之下。透白蕾丝丁字裤滑过细嫩长腿,渐渐向上掩盖住方才肆虐的肉缝。
「与布T狗做爱是个特别的体验。」
「可要好好把它记在脑子里,因为绝对不会有下一次。」
许曼的眼中,拟人布T狗靠着枕头色情地盯着她的身体,使她发笑,也真的笑了出声,「哈哈!」
「我很认真在打扮!」
「布T狗~」
「要布T狗陪你再一次吗?」
「你确定还要吗?我可能会一直笑出来。不如这次换你遮住脸吧?」
「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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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处理完事情回来,时间距离派对开始就差十分钟了,他四处找寻兄弟王向,连续问了好几人,没有一个见到他。
该不会生日派对开场表演要放空了!哇靠!
事实证明,小叶的直觉蛮准确的。
许曼与王向都走了。
许曼接了许曼母亲的电话。许曼之母吕秀兰在救护车上的情况不妙,呼吸急促,救护人员简述了状况请她赶来一趟,王向二话不说便载着她匆匆忙忙地离开Z饭店,朝凤山医院驶去,一路维持时速70,上高速公路後飙140,连超速都没在怕。
拧着衣袖,许曼眉头深锁,心事重重。她最恨的亲人,就是她母亲,其次才是她父亲。
父亲在她十岁就离家出走,没多久与母亲离婚。自己的亲哥是个废物,惹了大事被赶出家门,之後她与母亲吕秀兰相依为命,大部分成长期间都是母亲的出气包,她没有一天感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