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绮月有些无奈又有些难堪,她方知因为之前自己的话把他气走了,可是事实本就如此啊,难道他还指望自己在这些日子里倾心於他?
怎麽可能?
冷绮月生来就是个冷面冷心的人,虽然涂言真的很出众,对自己也很不错,在性事上也总能将自己弄得高潮叠起,十分舒服,可是,这并不代表她就要爱上他。
更何况两人地位悬殊,她不可能把自己的爱意投在这样壹个不能给自己安定的男子身上。
她的疾患被治好,她很开心,这意味着她可以过正常女子的生活,就算没了处子之身,找个鳏夫啥的嫁了也没问题。
而且,她并不认为自己是适合在那种纷杂王府里生活的人,她的心是向往无拘无束与自由的。
而他位高权重,定是免不了有几个侍妾,尽管现在她还没见到,但这就是隐患,难道她好不容易治好了隐疾,为的就是和别人勾心斗角,共享壹个男人?
更何况,她还不能保证,涂言以後是否还爱自己,所以,她现在能做的就是,早日怀孕,安心养胎。
如果自己怀有身孕,需求那麽高的涂言肯定会找别的女人发泄自己的欲火,那麽她,必然会渐渐不受宠,到时候她为他生下壹个孩子,壹命换壹命,自己到那时离开,他或许也巴不得自己走了,毕竟,他到那时,身边必然也会也另壹个勾得他魂不守舍的美佳人。
思及此,冷绮月决定赶紧去找涂言,让他与自己欢好,以早日完成自己的怀孕大业。
她提着衣裙来到涂言的卧房中,他的卧房里静悄悄的,有着令人的沈醉的熏香萦绕,推开帷幔,她缓步向他靠近。
涂言此时坐在书房的书桌前,依然玉冠束发,不过是壹身淡衣素服,却不给他减分毫的气度,冷峭如玉的面容俊美到令人无可挑剔的地步,恍若精心雕琢出来的模子。
冷绮月从没见过他这麽专心致志的时候,不由的楞了壹下。
片刻後,她轻声唤道:“潼王……”
涂言被她的声音拉过神来,看到她出现,有些错愕。
他壹面看着她,很快脸色渐渐凝重的道:“你来做什麽?”
冷绮月对他的反应到并不惊讶,她咬了咬下唇,微作思忖。
“潼王不想见到我吗?那我现在就离开王府吧,免得让你生厌。”看着他明显赌气的模样,冷绮月说完,作势要走人。
“你敢!”涂言咬牙切齿地道,不顾手上还握着壹只沾墨的毛笔,腾地壹下站起身来,动作之激烈,使得素色的长袍上壹下子被溅的墨迹点点。
冷绮月见状转过身来,她本就是激他罢了。
而这时,涂言已经冲到了她跟前,他的凤眸危险的半眯着,阴郁的望着她,隔了良久,冷哼道:“怎麽?你是笃定本王不会拿你怎麽样是吧?”
冷绮月不知道该说些什麽,轻轻释了口气,朝他靠过去,轻轻搂住他的腰身,无声的示弱。
涂言身子壹硬,过了半天,才有些没好气的道:“你当本王是狗?想招来就招来,想赶走就赶走?”
冷绮月听得他的话语,擡起脸来,扑赤壹声笑了出来道:“怎麽可能,我怎麽敢把你当狗呢?”
看到身前的佳人对自己绽开纯真无暇的笑颜,涂言不得已被她的愉悦感染,但是先前的事情还是让他气不过,於是又撇开眼,傲娇的道:“别以为我脾气那麽好,才壹天不到就原谅你?”
冷绮月自知自己嘴不甜,无法讨他欢心,只好用行动来讨他欢心了。
她将壹双纤弱的手熟练的附上他的身下,那里虽然没有硬挺起来,隔着衣料,却能感到鼓鼓的壹大包。
冷绮月眸色不由染上祭祀情欲,她勾了勾唇角,声音带着壹丝娇媚的道:“那你不想要我?”
涂言哪想到她突然会摸上自己的敏感部位,呼吸壹窒,喉结滚动了壹分,哑着嗓子道:“别来这套!本王不想要!”
可是刚说完,就觉得自己小腹窜上壹股欲火,他的肉棒开始不争气的蠢蠢欲动了。
该死!她知道他的软肋,他根本经不起她的撩拨,就算她不撩自己,他也对她很容易情动,自己这算是被这个女子吃的死死的了吗?
“是吗?”冷绮月娇媚的横了他壹眼後,伸出那只纤纤玉手,轻轻褪去那束着他的障碍,然後捏着他那她根本就已经握不住的庞然大物,轻轻地揉搓着。
“还想不想要?”她又复问道。
“嗯啊……”涂言有些羞恼,男性的尊严告诉他当然不能回答,但是却轻轻地呻吟起来。
冷绮月的玉手温润细腻,握上去比进入她的蜜穴甬道也差不了多少,更何况她温柔的抚弄自己,柔媚的脸上满是笑意,壹双明眸还紧紧的凝视自己,带着勾魂夺魄的妩媚,是他从未见过的。
这样的壹幕,立即让他情欲高涨,庞然大物在她的手里涨得更加大了,足有八寸长,那圆圆的大龟头套头晃脑不断胀大起来,示威似的在冷绮月的手中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