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这种事,是很上瘾的。
拿了红本本的合法夫妻在婚礼前夕开始各种上演偷情的羞耻戏码,沈乔言每晚都会进别墅,到了深夜,苗妙妙见苗婧睡着了,就偷溜出来,与情郎私会。
一天天的,把小猫儿的气色越养越红润,很快一个星期过去,今天已是婚礼的前夜。
入秋后蚊虫少了许多,苗妙妙一袭白色睡裙,穿着凉鞋蹲在花丛中,素手掐了朵含苞待放的茉莉,沾染满身暗香。
苗婧花园里种了不少的鲜花,她自己无时间打理,苗妙妙在这儿住了这些天全在跟花打交道,这株茉莉开的迟了些,她想采回去做香囊,还有一片格桑花海正是开的鲜艳,苗妙妙打算采一点晒干了做成永生花书签。
今晚的月亮很亮,她把折好的花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用布一点点擦拭掉花上的灰尘,边擦边等着她的乔言哥哥来幽会。
擦得干干净净后还是没见沈乔言的踪影,苗妙妙准备先把花拿进房间,她刚站起来,一双大手左右两边分别从背后抓住了她高耸丰盈的大奶子,清冷中有着邪意的嗓音道:“好骚的小少妇,在院子都不穿奶罩,等着野男人来干你?”
苗妙妙听声知道是她乔言哥哥来了,道:“喵喵在等哥哥呀。”
他们太熟悉彼此,就算不开口,听脚步声,以对方身上的气味,也能判断。
她要转过身去看他,眼睛却被蒙上了黑布,在脑后打了个结,她的视线变得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了,手也被扣住了不许她动,她不解道:“为什么要蒙眼睛呀哥哥?”
“为了操你这个小骚货!叫谁哥哥呢?我可不是你哥哥。”
苗妙妙一点都不怀疑身后的人是不是沈乔言,他的声音,他说话的语气,他掌心的温度,还有贴着她小屁股的硬物,他的尺寸,他的一切苗妙妙都再熟不过了,她家乔言哥哥她怎么会认不出来。
乔言哥哥要玩,她肯定会乖乖配合的~
苗妙妙配合他“挣扎”,扭动着小身子,看似是在挣扎,实际上她是在用娇俏地臀儿蹭他的大鸡巴,演技拙劣道:“你是谁?我哥哥呢?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哥哥不会饶了你的!”
沈乔言没想到她会这么配合,还以为她会被吓到,这样更好,他拉下睡裙的拉链,肩带从肩头滑落,轻薄的料子就这么落在了两人脚下,他解开自己的领带,绕着苗妙妙的手腕绑了个松松的结,道:“我是专门来强奸你的野男人,怎么?小骚逼跟自己的亲哥哥还有一腿?”
苗妙妙被他脱的不着寸缕,月光把她一身雪做的肌肤照的更加透亮,肤若凝脂般吹弹可破,好似随便捏捏都能弄得她满身伤痕,叫人不怜惜都难,他们身高差距太大,从男人的角度看去,浑圆饱满的娇乳,漂亮的脸蛋,翘翘的雪臀,匀称直长的大腿,连肩颈、手臂的线条都像画师笔中与花为伴的精灵。
月下美人,是种夺命的诱惑。
男人的双手由后面掌住她两团高挺挺的大奶子,他从背后牢牢地抱住她,低下头吻在她耳朵上,苗妙妙的皮肤在冷空气中生出一层鸡皮疙瘩,抖着道:“不是……啊……哥哥是喵喵的老公……我们明天要结婚……嗯啊……”
“奶子这么大,还以为是个熟妇,原来是快要出阁的娇小姐。”
男人捏着饱胀的乳儿,爱抚她冰肌玉骨的娇躯,拇指与食指捻住翘嘟嘟的奶头,两指拧动她红了的莓果,拨玩她可爱的肉粒,苗妙妙敏感的程度太高,被揉了揉奶儿就忍不住的叫了:“嗯啊……啊啊……”
“骚货,被野男人强奸也能爽的叫?正好,我也喜欢奸你这种骚女人。”
手指顺着她优美的臀型抚摸,最后伸入她雪白的股沟,在她紧闭的小屁眼上戳了戳,强行分开她双腿,指腹拨开肥肥厚厚的阴唇,探到她湿润的桃园蜜境,借着光亮看清她淫穴上的那抹粉嫩,又小又圆的阴蒂,干一干就销魂蚀骨的骚洞,还有她那自顾自吸着的花唇。
沈乔言说了苗妙妙才想起来应该反抗,嘴里头道:“啊……不要……不可以这样……啊啊……嗯哦……人家还要嫁人的……”
腿儿却主动的分得更开了,极为方便他的手在里面作乱,掀起波澜。
较长的中指刺入幽窄的骚穴里,弹性极好的媚肉将其牢牢锁住,生生将他往穴里拉拽,腻滑柔软的触感让他觉得仿佛被包裹在丝绒之中,巨屌硬硬的竖着,看那恐怖的架势能把外裤撑破,他指上微微发力,破开层层屄肉直到全指没入。
苗妙妙浑身打着哆嗦,腿也有些发软,故意娇嗲道:“嗯哦……啊……不要……轻点啊……疼~嗯呀……啊啊……”
沈乔言手上狠狠地捅了几下小穴,如果十年前说疼他还会信,那会儿她毕竟年纪小,每次做爱都要费尽心思的给她前戏扩张,现在,被完全开发过的小女人怕是会浪的嫌不够爽!他自然是怎么厉害怎么插戳,掰过苗妙妙的小脸,侧着小脑袋被他吻住。
舌头钻入她口腔,没有半点防备,甚至主动诱敌深入,小舌吸着男人的大舌在唇齿中间飞舞,挑逗着上颚、舌根,口中每个曾经吻过的地方,轮转着彼此的津液。
下身的花径也在被他有序地插弄着,淫液顺着指尖肆意流淌,滑溜溜的流到掌心里,唇瓣上紧跟着吮吸她泌出的津液,上下两头都搅弄着淫靡的水声,在满园花开的秋夜中,柔美的银月下,啧啧不绝。
呼吸中有着迷人的香气,五指沿着她纤瘦的脖颈爱抚,舔吻着苗妙妙的红唇,道:“你这样的淫娃会疼吗?嗯?”
“唔啊……”
苗妙妙看不见,眼前只有黑黑的影,她的那些感官都在放大,她认得她家乔言哥哥的气息,他吻她的习惯与方式,他可以准确无误的逗起她每一个敏感点,要她怎么能做到拒绝他,她只想更密切地去回吻。
这种强奸的戏码,每次都演的很困难,只怪她被调教过的身体很想主动的让他奸淫。
男人听她淫媚的娇喘声心生愉悦,连着在小屄里捅操,微弯起指骨,抠弄嫩滑的肉璧,刮得骚水越淌越多,他一口咬在俏丽的小脸上,粗声粗气道:“就喜欢干你这种快要结婚的新娘子!骚成这样,看你的浪逼,出了好多水,被不是老公的男人玩穴就这么爽吗?”
明知道他是谁,明知他是故意的,苗妙妙还是被他这种话刺激得不轻,仿佛自己真是他口中不知廉耻的小淫妇,在被什么陌生男人奸污一样,兴奋的小骚穴吐水更是欢实。
“我没有……啊啊……啊……没有很爽……哦呀……你是坏人……嗯啊呀……你放开我……啊……我、我要喊人了呀……”苗妙妙脑袋乱摇乱摆,努力扮演着抵死不从,可小屁股却扭来扭去的吞弄手指,嘟着小嘴像是要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