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雨了,林蔓很喜欢看雨点打在玻璃窗上,纠集成各式蜿蜒的水丝,林扬喜欢看林蔓看雨,本来就文静秀气的人,这沉静的样子,像朵尚未绽放的瘦瘦的花骨朵,让他爱到心里去。
他坐在她身后,时不时在她耳廓、耳垂,脸颊啄一口,她怕痒,小脑袋抖一抖,他唇角便勾一勾,来来回回的,谁也不厌倦。
“蔓儿,手还很疼么?不疼不吃止疼药了,对身体也不好。”
“得疼一周,吃一周。”她厌厌怏怏的说。
他叹了口气,“帮你止止疼?”大手伸进她衣服里,抓揉左边的小乳房,她便也感觉到硬硬的在后面梗怼着她,她也不挑破。
“蔓儿妹妹。哥硬了,硬得疼。”他却在她耳边跟她诉起苦,“好疼,好胀。是不是也得吃止疼片?”
反正胀疼死他也不敢。她不接他的腔。
他便总在耳边呢喃:“妹妹宝贝,蔓儿宝贝,蔓儿妹妹。”
“烦不烦?”她白眼。
“不烦。你不应我就继续。”他的大手又移到右边的小乳房,“妹妹的乳房右边好像比左边略大一点,小阴唇也是。”他竟似一本正经的说。
“猥琐男”,她又骂他这句,只有乳房被他揉抓着,却全身都酸软了起来,倒靠进他怀里,她一软就想寻他的嘴接吻。
这回他偏躲开了。
她软软的瞪他,他坏坏的勾笑。
她文静的底色里是小任性和小倔强,猛的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像霸总强吻那般扣过她哥的大脑袋,在她哥唇上印上一吻,然后放开、傲骄的看他。
他坏坏的勾笑得更厉害,笑得肩背都在颤,“妹妹真甜。”
她的性格、小性子他哪会不知道,他不介意、或者就喜欢她文静里的带刺,他温柔柔的说:“蔓儿不是藤,是花儿。”
“什么花?”她看回窗外时瞥他一眼问。
“不知道,没想好。”他说。
“我更愿意是藤。”
“长在我身上。”——他们的微信昵称,一个是“一株小藤蔓”,一个是“一棵大白扬”。
兄妹俩相视,又看向窗外的雨。
“长在我身上,”他重复,又说:“藤蔓也会开花的,缠绕依附的各式野花,开得灿烂又静美。”
“我开花关你什么事?”她又撩刺他。
大脑袋突然用力撞了下窗玻璃,这是他一辈子的痛,心口闷杂得像要暴了。她恋爱,她嫁人,他真会爆炸!
如果他从没和她接吻、没看过、没舔过她那里,不知道她情欲涌动时的样子,他也许还能、不、这话其实是屁话,没有、也不能!他从小就喜欢她,应该从牵着她的手一起上幼儿园上小学起始,会一直到老。
“起来!装什么深沉看雨?”他火了,“让你他妈的整天撩刺我!”
打横抱起她往床上放,三下五除二,又把人除光了打横抱在怀里撩起逼缝,坏心眼的中指在穴口处打着转儿,不进去也不滑向别处,倍添难耐,她挺着细腰,颤得像条离水鱼,他低头幽沉沉看她,哑着声问:“还撩刺哥哥不?”
她满眼欲波,看他,倔着就是不答腔。
他看不过她,那双眼睛有着和文静完全不搭的小倔强,只能狠狠的吻她,中指更狠的打圈。把她吻得透不过气,中指撩得她呜咽崩溃。
“还撩刺不?”他哑着声继续逼问她。
她呜咽呻吟,听起来不像说“不”。
舌头又像性交一般的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拉起她没伤的那只手摸向自己硬得发疼的大鸡吧,本还想再质问她溜出来的却是一句:“摸摸它,好妹妹,摸摸哥哥的鸡吧?”
于是,事态又滑向了他撩着她的逼缝,她环握揉撸着他的鸡吧。
没办法,青春期深深相爱的男女,独处一室,看一眼都冒火,禁忌禁果又是如此具有诱人的美和痛,每一分美和痛都推、撩着他们往深渊里跳。
互相抚撩着对方的性器,相视,苦笑,再相视,眼里欲念重如山漫滚似海,闭上眼接起缠绵不绝比室外的雨天还湿的吻,啧啧啧的接吻声和雨声响成一片,陶醉的吮吸对方的津液,贪婪的吞食掉,再分泌出津液又被对方吮吸走,唇瓣始终总在对方唇间。
情有多深,欲有多重。他的性器在她手中勃着,她的逼缝在他指下滴哒湿漾。
“还撩刺哥哥不?”都吻了有几个世纪了吧,还问?
“这是事实!”她居然还这么?
他幽沉沉瞪她,“我真该丢下你去军训,”顿了顿又说:“不对,我真该操了你!”
好像前者比后者的“错”更大一点?两人相视又笑场了。他们总这么有默契,又总这么擅长治愈自己的“苦笑”。要不然呢?
他把她放回床上,哎,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下雨天摸摸逼,同理可证。
一手依然在她的逼缝撩荡。
一手却在她的小乳房转圈,食指刷刷的划着线,两人都学过素描,她知道他在“排线”,痒得颤着身颤身声提醒他:“光源被你挡住了。”
两人又笑。
他终于低头含住那颗吸引、诱惑他很久的小乳头。——昨天下午他终于含吮了小花蒂,今天再一次打破他给自己划下的禁圈,吮吸乳头了。
钻心般的酥痒让她挺起了胸,却似是把胸更喂进他嘴里,他经久的毫无章法的吮吸,放开那个可怜的乳头时,已经靡红不堪,“真美。”他感慨。
“另一边。”她淡淡提醒他,文静秀气的脸上一片靡粉。
看了她一眼,摆好她的伤臂,乖乖含吮起另一边。
这晚,他没有回自己房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