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
“我的……监护人。”
余玮把她强行从温阳手里扳过来,不等她说第二句话。
“叔叔好,我是她的同学温阳。”
余玮没想到会被叫叔叔,咬牙切齿。
“嗯,你走吧。”
余玮的脸上没有波澜,手里却攥紧了何其的手腕,生怕她跟着走似的。
俩人在落花处看温阳走远,默不作声。
终于,何其打破着沉默:“只是同学。”
“我不是你的监护人。”余玮几乎接着她的话头说了一句。
“我知道,可我能说什么呢?……凭我们的关系。”话语中透露着落寞。
他犹豫地放开她手腕,摩挲了一下她手腕上的脉搏,缓缓吐露:“你走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上一次她也有机会逃走,可她不走。
这次她却不想走。
何其惊愕地抬头:“你,不要我了?”
他看着她,依旧不做声。
她垂下头,踩了踩地上的花瓣。
他在等她做决定。
“好。”
她转头就走,脚步蹬得很响,真怕木讷的人听不到。
余玮看她走了百余米,低头取烟盒,却发现没有烟了。
真他妈的诸事不顺。
忽然,远处渐小的脚步声变大,急切地跑向他。
他抬头,惊讶地看到她向他奔来。微张手臂,抱得满怀。
他怀里很温暖。
怀里的人带着哭腔闷声说:“你绑架我吧。”
他嗓子发紧,喑哑道:“这违法。”
“你就绑了我吧,绑了我……”
她呜咽着掉眼泪。
“你就绑了我,然后把我关在昏暗的房间里一百遍一千遍地操都可以。那样我对你的感情就可以顺理成章了,我可以仗着斯德哥尔摩症状的噱头天天说爱你这样的鬼话,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连想到爱这个字都会羞耻!”
“你不爱我吗?余玮,你爱爱我,好不好?”
她几近恳求地搂住他的脖子,抚摸他的头发。
何其想,要是这一秒他说要看看她的心,下一秒她说不定就能把刀捅进胸口挖出自己的心给他看。
她急躁地吻他的喉结、他的下巴,再青涩地探进他的嘴里寻他的舌齿,让烟草气味钻进她的口腔。那她就和他是一个气味了。
“我……”
他竟再无言,只红了眼眶,声音哽咽得说不出话。
她在哭。是他惹哭的。多青春的女孩,哭起来也好看,眼睛红红的像兔子一样。身上的气味也好闻。
他恍惚间觉得,她不该在这里。她应该把乌黑如瀑的长发挽起,梳成好看的髻,藕白的娇手抱着专业书,娉娉袅袅地走在大学的林荫道旁,身边有个青春洋溢的大男孩逗她发笑。
而不是他,而不是跟着他堕落。
两人相看无言。她心里终究是不甘,她到底算什么呢?
她又说:“你留下我吧,只要你说别走,我半步都不会迈。”
于是她听见他说:“其其,别走。”
他有私心。她给出的条件真是诱人,跟他一起堕落吧,小共犯。
他剥去她身上的障碍,在一旁的狭窄巷缝里,用膝盖岔开她大腿挂在腰间,再往上蹭她的内裤。她难耐地脱他的皮带和裤子,舔他的耳廓,在耳垂附近徘徊。他听见她的呼吸,她的喘息。
他们就这样两具肉体交缠,毫无顾忌。
可是她又掉眼泪,一边掉眼泪一边吻他,虔诚而热烈。
他停下动作,捡起地上的衣服帮她披上。扣好扣子,心里叹气一声。
“不必这样。”
她倔强地仰起头问:“那对你来说,我是什么?除了做爱,我能和你做什么?”
“做我的爱人吧,我的爱人。我觉得,其其,我觉得我爱你。如果爱是希望你跟我一起堕落的话,我想我爱你。”
碎碎念:谁他妈能告诉我,究竟他妈的什么叫他妈的猪猪囧r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