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顁宽脑海瞬间闪过谜片里的各种情节,但男性被扑倒却是第一次,他推开正往他匍匐前进的纪小乐,这不会是仙人跳吧?对於他的拒绝纪小乐也没有气急败坏,倒是大大方方认了:「你不想和我上床吗?」
这是他第一次遇到女人主动献身的,听到纪小乐这麽直白也算灭着他三观,「......啊?不是.....你......」许顁宽一时半刻也说不清现在的情况,纪小乐一听他没有拒绝,又拾起了微笑说:「那就好,先来嚐点甜头吧。」
纪小乐一把抓起许顁宽充着血丝的巨屌,完全没察觉许顁宽面目狰狞的模样,她自顾自地继续把玩着许顁宽的生殖器,像看着百年难得一见生物样细细的观察,她在上动物繁殖学总是格外认真,一切努力似乎就是为了今日,而今日就像是将实务与研究做结合,她总算是有实战经验了。
「……啊!」许顁宽终於忍不住大喊一声,因为纪小乐双手掐着下面那两颗蛋蛋,这反应跟教科书上(谜片)描述的不大一样啊!男人通常会很敏感,而不是像这样大叫?!许顁宽气急败坏的推开纪小乐,她表情却是一脸无辜,他大骂:「你搞屁啊!」
「咦?难道是处......」纪小乐不死心又是往他身上爬,这回她没有再继续打量着小兄弟了,而是......含着它。许顁宽被她这一弄全身神经紧绷,就连正常呼吸都显得困难无比,看着他面目表情慢慢开始一点一滴被融化,纪小乐开始加快速度舔食着龟头,不一下子那话儿坚挺的笔直着站好好。
纪小乐一深一浅的舔着龟头,光滑的表面加上口水的滋润,让它在湿漉漉的嘴间游刃有余,这一连串技艺逐渐对许顁宽起了强大的连锁反应。
瞧着这了得的技术,许顁宽大概不是纪小乐第一个猛头哈龟的男人,但就她的阅历里,几乎没碰过像许顁宽这样不仅外貌帅气,小老兄又大的男人,本以为老天爷是不公平的,但就在那一刹煞......纪小乐吞回这样的想法。
噗哧——!
纪小乐这都还没反应过来,喉咙却已被满满的黏稠液体给填满,不会吧?!我这都还没使出绝技“深喉咙”啊!纪小乐还呆呆的握紧着小老弟,接着慢慢从嘴与之分离,她以为是前列腺液,但那股腥味带着浓稠以及纯白色的熟悉感,渐渐液出在她嘴外,她实在没办法继续说服自己。
……
然後呢?没有然後了,那一射成了绝响,注定让两人此生不得再来往。
说两人结尾收的草率便是如此,这尴尬的情境任谁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对纪小乐而言顶多是倒霉碰了个雷炮,但对许顁宽可是一辈子的痛,男人被女人这麽个看不起,远比事业上没成就来得更凄惨啊。
纪小乐算有点职业道德,她没四处张扬那晚和许顁宽的事,但从此女同学们在对许顁宽耍花痴时,她彻底将自己至身事外,小老弟如同男人的第二人生,即便外相多麽光鲜亮丽多麽精彩,下面不行等於残疾,她没法接受几乎半个残废的男人。
时间回到十年後的现在,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两人的思绪似乎都还萦绕在那年的那件事。许顁宽勉强露出正常神情,却也只是忽悠带过:「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
「但总是能历久弥新啊。」纪小乐忍不住噗嗤一笑,如果说许顁宽当医学系公关只是贪图那一个月的免费伙食,纪小乐可就是个名正言顺、舌灿莲花(或是口无遮拦)的护院公关,「哎,就是可惜了这张好脸蛋。」
再蠢的都能听出她字句里的嘲讽,只是许顁宽向来不是伶牙俐齿的人,他其实可以为自己辩驳那时到底是怎麽回事,为什麽没几下子就高潮?即使宝宝心底苦,但大庭广众之下,他还是选择不说,只想敷衍了事。
「纪小乐!」打断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救星是一名身穿运动服的男子,身材高大魁武,小腿肌肉线条发达,他从不远处往两人的方向走过来,「离开健身房也没说一声,传好几封LINE也都没回,是怎样?」男子上前就是霹头的碎念,完全忽视许顁宽的存在。
倒是纪小乐也没哄他,几句话便敷衍过去,「就出来接通电话然後遇上了老朋友,没注意到。」这时男子才把视线往向许顁宽,但依旧没个好眼色。
若说女人或多或少会对较为优越的同性感到敌意,那男性也是。
男子只是和许顁宽点点头,便一把手抓着纪小乐,「欸你这是在干嘛?」
「帅哥,你可别误会,纪小乐跟我是男女朋友,我不会对她做什麽事,但我们还有事要处理就先走了。」
纪小乐被男子带走後,以为总算是迎了点安静,但许顁宽内心却一点也不平静,回想起几分前的种种,她凭什麽要这样奚落他?他花了多久的时间才努力不再记起这破事,纪小乐可不费任何吹灰之力就将既有的努力一扫而空,许顁宽这人没什麽多大的缺点,但就是激、不、得!
十五分钟後。
「妈的,气死了,干。」他心底暗骂着一连串脏话,这口气没吐出来,他做鬼也不会放过自己!於是他做了大胆的决定,向柜台服务员询问纪小乐的房号,气冲冲的来到了她的房门前。他其实没想过等等要怎麽面对她,又或着纪小乐男友在场该怎麽办,他此时片刻几乎已经被怒气断了理智。
叮咚~他按下了门铃,没一会儿听到里头传来女子的声音:「谁呀?」
叮咚~他又再按了一次,要是纪小乐再不上前应门,许顁宽可能往死里按着房门铃,纪小乐对於连两次传来的门铃声有点不爽,「来了啦!」
当她打开房门一看竟是许顁宽,纪小乐诧异的看着他,「许顁宽?你有什麽事吗?」
见鬼了,他怎麽就出现在这?又是怎麽知道她住在这?还一脸被欠两百万似?
「你男朋友人呢?」他没给纪小乐使好眼色,也觉得自己没那必要。
「哈?」纪小乐一脸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他去参加研讨会了,你找他做什麽?」
「我对你男人没兴趣,我找你,」纪小乐依旧延续着不解的神情,但多少能察觉到许顁宽这时的不妙,「还给自己一个公道。」
「什麽?!」
「你当年不也这样吗?莫名其妙闯入我房间,没吭几句就给我口交。」
「是又如何?但结果也就那样,一般般罗。」纪小乐几年的社会历练还是没让她长点眼色,许顁宽已经双眼冒火,她却还加油添醋,分明是给自己往火坑里推,「所以呢?你现在出现在我房里,该不会是要重演一次那年的情况?」
「是又如何?」许顁宽这时没在喜怒显於色,倒是拾起他那皮笑肉不笑的邪恶笑容。
「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纪小乐讲得理直气壮,但被那模样再次勾破了魂,就像当年她急着想爬上许顁宽床那样。
「噗哈......」许顁宽冷不防地一笑,「这时候开始重视节操啦?不要以为没人知道你那时还跟我直属学长有一腿。」到底是这一笑还是他惊为天人的内容,让纪小乐瞬间站不住脚,真的软腿的那种,许顁宽顺势揽起她的腰,第二次冷不防地亲吻上她的唇。
「……你、你!」
「我、我怎样?」许顁宽挑眉,又再次使出他阴邪的笑容,眼角一直线的模样从现当年纪小乐第一次见到他时,让她陷入泥沼的瞬间。
许顁宽其实也在试探纪小乐,他的唇没有停留太久,时间会让人改变,更何况是整整十年。只是纪小乐终究还是没办法挣脱这谜样般的陷阱,还悲惨地让自己二度坠毁。她回吻许顁宽,他穿过发丝捧着她的後脑,上下唇连番夹击,单手游动在胸部之间,种种逆袭让纪小乐有些招架不住,但她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把抓着旧识,熟练的她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拿捏不好力道。
「去床上。」许顁宽在她耳边低语,纪小乐点了头自发性地脱掉长裤,风骚的躺在双人床的正中间并迈开她那双名模级的细双腿,「准备好了吗?」
「还等你说?这次可别让我失望了喔,小宽医师。」她轻昵的说着,许顁宽脱了上衣,结实的身材虽然不比纪小乐的男朋友,但也算够诱人,「哇......这,你应该没女朋友吧?」许顁宽没理会纪小乐说这些有什麽意思,「你可别以为那的吻技就代表自己赢了。」
「那点小伎俩算我完全不会拿出来嘴。」
二十分钟过後。
「……啊、啊,等一下、等一下!」纪小乐频率不一的娇喘声夹带着求饶,这还只是传教士,就让纪小乐爽的无地自容,许顁宽驾轻就熟挺直着腰一阵猛烈抽送,她含着泪看着他仍旧呻吟。
「等一下?不行了喔?」许顁宽讪笑,上位优势的他想怎麽玩任凭他发挥,这前前後後数来分钟,已经够折腾纪小乐了,她瘫软的身子有点像在求停,但却又舍不得让许顁宽离开自己。许顁宽看她没回应,抱起她上半身,让纪小乐坐在上位。
「……嗯,嗯,」许顁宽面无表情看着纪小乐淫荡的神情,比前一传教士进阶的体位,让她无喘息的机会,小老弟一鼓作气地顶到深渊,两人的反应就像处在不同空间,房间只点了床头灯,当纪小乐上位时,微微的灯光隐隐打照在她的脸颊上,不知道是日思夜思导致的隐疾,许顁宽看着纪小乐却浮现的是闵舒菀的脸。
「…..舒菀,」幸好摇得尽兴的纪小乐并未察觉,只以为他在低声呢喃,不然这趟复仇记不但没水准恐怕还落人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