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眠番外5
霍戢腰间有欲火,哪能听姚三笙这番话,物什和个烧红的铁棍一样,急需到一处水汪汪的地方下个火。
事出反常必有妖,霍戢推开姚三笙,眼睛不敢往她脸上看,只看衣领之上那截白白净净的脖颈,说:“只怕你会不高兴。”
“为何不高兴?”姚三笙偏过头,搭在肩头的几缕头发,顺势滑到臂膀上。
“我技生疏,只怕会弄疼了你。”姚三笙颈儿雪白,像用酥雪堆出来的,她把头一侧,露出流畅的颈线,这下霍戢连她的脖颈都不敢看了,一双发热的眼没地安放,索性闭上,连带头也低了。
姚三笙扑哧笑出声,这世道不怕丢了脸皮,敢在姑娘跟前吐露技不行的男子,应该只有眼前这位了。姚三笙伸出手指,抬起霍戢的下巴,才发笑他把眼睛闭上了,上下眼皮没有闭紧,她轻轻就擘开了,强迫他与自己偶视:“使君好实诚。”
“不实诚你也会不高兴。” 霍戢的眼珠子溜到一边去。
眉睫之人鼻子挺然,睫毛数茎,并排如扇半遮眼瞳,却不遮闪闪的眼波,再加上斜撇向上眼角,整个人深邃又清冷的。姚三笙看着迷了,沁有冷汗的指尖去到鼻子中间有骨头凸出来的地方摁了摁,揉了揉,小声说道:“你轻一些,就不疼了,轻一些,我就不会不高兴。”
“轻一些……轻一些……”霍戢重复姚三笙的话,心向往那一点风月,不自觉就带着她往寝居里走,一直走到榻边。
姚三笙腿窝正好触到榻沿,膝盖一弯,臀就坐到榻上,霍戢不费劲儿就将她半个身子压到榻上。
香香的人儿就在自己身下等着承欢,霍戢却不知道怎么做才好,衣裳也不退,静静地压着姚三笙,偎在粉脸上,在她耳边喘息。
抵在腿间里的东西硬了许多,姚三笙脸皮带着耳朵早有一片绯云浮上来,她手搭在霍戢腰际上,主动侧过头去寻唇瓣亲吻。唇瓣易寻,四片唇瓣贴在一块的时候二人脸垂垂发热,不知是谁不满现状更近了一步,启齿轻咬上对方的唇瓣。抹眼之间,你咬我吮的粉戏在榻中瞧瞧上演,竖起耳朵一听,还有细细的呻吟与吮咂声,慢如林中流水,立眼一看,衣裳已经乱,一个承受一个进攻,轻吻动作缓若无风的流云。
亲不多时,霍戢离开唇瓣到腮颊上吮吸几番,又粉颈上亲了几口,最后解开衣襟,到粉团似酥乳上含弄,先疼乳尖再爱乳肉,最后一张嘴一齐疼爱。
受不住舌尖弄乳时的酥痒,姚三笙兴动非常,肚内吸上一口气,哼哼唧唧似抗拒,酥痒的感觉从上走到下方,不觉花穴也骚浪起来。
虽说霍戢未深究这方面的事情,清醒的时候做,难免显得笨手笨脚,只懂得顾一个方面,不知闺中的欢爱全方面都得顾上,姚三笙这下是信他那句技生疏的话了。呵,何止是生疏,这狗东西就是完全不懂。嘴上吃着乳儿,手下死劲儿抓着被褥,成了一对摆设,不去爱抚柔软待抚的花穴。抓他丫的被褥。
姚三笙奇痒难耐,摇头且哼叫:“我难受……”
霍戢闻言一震,以为自己的力道让她觉得疼,愣愣抬起头,但看姚三笙的神情又不觉得是痛苦难受。散乱的乌发,粉粉的一张脸,乜斜的双眼,微绽的粉嘴,全身每一处都是可爱的,霍戢抱起姚三笙放在自己膝上,凑在她的秀发上嗅了嗅,香气十足,忍不住吻上她的秀发,后至软乎乎的耳垂。
赤身坐在霍戢身上,他胯上的火热之物抵在粉缝之间,烫得她意绪迷乱,穴内瘙痒,姚三笙不禁腼腆起来,闭上眼,屏呼吸,啮起唇,似是要把身上的感官团团闭上。霍戢把不听话的秀发都捋到她耳后去,抚上温热的脸庞儿说:“平日里知笙儿美,却不知在此刻美中带艳,终究是我的艳福不浅。”
姚三笙更羞了,头低低都快埋进自己的腔子里,霍戢重新将她放下,摸到腿间,发现早已湿透,心里高兴,遂用言语哄迫她睁眼:“笙儿睁开眼看看我可好。”
一番胡思乱想的姚三笙跟声睁开了乌溜溜的眼,说:“我也是艳福不浅,衣服之下的使君,好一副三角身胚。”说着抹下眼皮,略一眼他腰上直挺挺的东西,“这物甚伟岸。”
霍戢的手还没离开她的腿间,被她一阵调戏,指尖作恶,去肉缝间从上往下深挖三个来回,惹得姚三笙触发了肉欲之情,春水缓缓流出,吹着风的两条腿也在哪儿乱踹。霍戢顺势抓过一只脚踝往上一压,张个眼慢,头颅便埋到腿心里,一截软舌在花穴上吮吸,两排牙齿不放过嫩肉儿一齐轻咬轻磨。
姚三笙错愕不已,实在没想他会有这般举动,有些难堪,亦有些心动,到最后自己也分不清是什么情感了在支配自己了,两下里痒的难受,腰臀不定数地扭动,把榻弄的连声响。
霍戢吐舌尖抵一抵穴口,感受里头的紧涩,真当是一指难进的地方,思量自己那物的尺寸,起初硬生生进去定然是疼得难过的。这般想,心里越是愧疚,动作也更是轻缓,生怕疼了她。
过了半刻,情兴敖然的霍戢,欲望忍到了尽头,看看那张由嘴端爱过的花穴,晶莹粉红,似是一个劈心里擘开的红桃儿,粉嫩唇片分开之后里头是层层叠叠的皱肉,可爱的紧。姚三笙看霍戢没了动作,眼不眨地觑住羞人的地方不放,她喘着气儿,语出口已乱:“你、你做什么?”
“赏桃。”霍戢笑着说出两个字。
“轰”的一声,姚三笙耳际鸣鸣,把腿拢上不让他看,蹙了眉头骂他无耻下流。腿拢上了还能打开,霍戢单手就分隔了两腿,以温和有爱的目光继续欣赏一遍:“还是一颗熟桃。”
霍戢一只手隔开她的腿,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姚三笙要想动弹甚是艰难,一气之下抄起枕头就砸过去,出口还是无耻下流。受骂的霍戢心中又是一阵兴奋,扶着略出玉露的物什,凑到紧紧窄窄花穴上蹭些春水,进去之前不忘征求姚三笙的同意:“我慢些进去,应当就不疼了。”
说着进了半个头,还想再进去一些,只听姚三笙嗤笑了一声,说:“霍戢,我不想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