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你!又在乱想什么呢--骨生欢(余先•爱)七

周周出生的时候,余先才17岁。

他在高二的时候和女朋友偷尝禁果,没有做好防备,所以才意外有了周周。

周周的妈妈平时是个很听话的女学霸,却缺少很多常识,怀了周周三个多月了才发现自己怀孕了,又因为害怕不敢告诉家人,直到快6个月时,瞒不下去了才被家人发现。

周周妈妈被带到医院检查,却被告知时间过长不宜打胎,而且她的身体很不好,精神也有些不正常,如果坚持,会对母体带来不可挽救的巨大伤害。

余先去医院看周周妈妈,她坐在床上,手放在肚子上,神色很温柔地对他说,“这是我们的宝宝,你姓余,我姓周,她就叫余周周好了。”

很多年以后过去,余先早已不记得自己这个初恋女友的五官,却对那天下午她说的那句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印象深刻。

周周是早产儿,生出来的时候只有一点点大,好几次差点被阎王爷收走。而周周的妈妈,因为产后大出血,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消陨。

余先被周周的外公卡住脖子,他快被勒死了,然而人被拉开,那个才四十多岁就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父亲眼睛通红,像是想要生吃了他。

“她才十七岁啊,她下个月才满十八啊。”

但是人走了就是走了,无论在世人怎么忏悔都不会再回来。

周周不被周家人接纳,他们认为她是害死女儿的帮凶,所以她从小就跟着荼女士。

从那以后余先不再是一个恣意妄为的少年,他变成了一个年轻的爸爸。他倾尽全力把自己全部的爱,都给了周周。

他常把周周抱在怀里,他能感觉到她一点点地成长,最后她长成了一个漂亮爱撒娇的小姑娘。

在周周十三岁的时候,他的工作稳定下来,他把周周接到了自己身边。

周周站在玄关向里看,问他,“爸爸,这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么?”

“是,是我和周周的家。”他蹲下来,轻抚她柔软的头发。

“那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好不好,我不要后妈。”周周看着他。

余先笑,亲吻她的额头,“当然只有我们两个,爸爸不会给周周找后妈的,爸爸这辈子只爱周周一个人。”

余生还很长,但他得为自己年少时的错误赎罪,他不想再害别的女人,在性的方面也兴趣不大,他只希望,周周能够健康快乐地长大。

周周很聪明,很乖,要不是那年他...周周或许真的能一直快乐顺畅地成长。

那年的周周十六岁,高二了。

周末他们一起在家看完了一个电影,他让周周上床去睡觉,周周要他送,他把周周抱到她的房间放下,给她盖上被子。

周周看他要走,抓住他的手腕,“晚安吻。”

她撅嘴。

余先无奈,轻轻在她额前碰了碰,“好了,睡觉。”

但是周周还是不松手,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你以前亲我,都是亲嘴巴的。”

余先汗颜,“那是你还小,现在你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爸爸不可以再亲你嘴巴了。”

“为什么不可以?”

他在床边坐下来,给她解释,“嘴巴是只有爱人才可以亲的,你以后会有自己的丈夫,你们就可以接吻。”

“男女朋友之间不可以么?”

余先诧异于女儿竟然知道“男女朋友”这个概念了,心底微微酸涩,自己的小女孩儿长大了。他思考了一会,告诉她,“如果你们是以结婚为目的,决定以后的人生要一起走了,而不是闹着玩玩的话。”

周周若有所思,她眨了眨眼睛,“那爸爸你可以还亲我一下吗,我很好奇。”

“你以前明明亲过很多次,难道现在的我已经算不上你的小宝贝了吗?”

她做出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子,眼巴巴地望着他,余先只得摇头认输,俯身轻轻印在她的唇上,然后迅速起身,“睡觉。”

周周揽住他的脖子,撅嘴,“还要。”

他被她拉回去,两瓣柔软抵上另外两瓣柔软,香甜芬香的气息从那另外两瓣柔软的缝隙中游出,余先愣住,然后一个小小的凉凉的东西摸索到他的嘴角。

他把两臂撑在周周两侧,凭力把自己支撑起来,垂眼看周周,“怎么还伸舌头?”

周周两颗黑黑的眼珠子乱转,“刚刚那个电影...她们就伸了舌头。”

她观察他,见他好像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又试探着问,“他们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余先想起来了,那时候小姑娘看得目不转睛的,原来在想这个。按理说他是不该回应她的,但他又怕她因为好奇在外面去随便找一个男孩子试验。

“很想知道?”

他摸了摸她散落的头发,“那今天试过了以后就不会好奇了?”

周周用力点点头,期待地看着他的两片薄唇。

余先低下头去,把那两瓣娇嫩捕进嘴里,火热有力的大舌头撬开她的齿缝,更多香甜可口的气息侵入口鼻,他找到蜷缩的小舌头,压着它在口腔里巡嗦了一圈,感觉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才又把小舌头叼着哄着到了自己嘴里,果然它也是甜甜糯糯的,余先翻来覆去辗转吸吮,知道周周喘不过气了,才恋恋不舍地放它回去。

不得不说男人在这方面的天赋是异常强大的,余先好多年没开荤了,今天只是想敷衍一下,让周周打消对这件事的好奇,却没想到周周的嘴里太香了,男人的本能发作,竟领着她来了这么一段缠绵的深吻。

周周靠在他的胸口喘息,余先有点尴尬,挣开她的双手站起来,“睡觉了,晚安。”

他逃一般地走了。

原以为周周试过一次就会从此打消对亲吻这件事的好奇,没想到她却对此像上了瘾似的,时不时地缠着余先讨吻。反而是余先,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只要周周摆出一点委屈难过的表情,他就会忍不住地想要把她抱进怀里。

他们接吻的次数变多,也越来越自然,很多时候其实周周只是靠近了一点,他就会自然而然地掌住她的后脑勺,揪着她的舌头想把她吃进肚子里。

余先当然知道这不对,同时他也逐渐意识到,自己是个禽兽。

他,对他自己的亲生女儿,会起反应。

终于在某一天,周周也动情了,她难耐地搂着他的脖子,娇嫩柔软的身子在他身上乱蹭。

“爸爸,痒。”

她引着他的手向下,带着他一起沉入地狱,抵达天堂。

他挺着自己坚硬如铁的阴茎,缓慢却完全地插进了自己的女儿的小穴,破了她的处女膜,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呻吟低泣。

两人赤身裸体,在床上抵死缠绵。

余先一开始觉得是幸运的,周周就是上天给他的最好的礼物,他爱她,他要把这一生,他所有的爱,都完完整整地给她。

可是后来,荼女士给了他一巴掌把他打醒了。

荼女士从来没打过他,她一直是个很有耐心又温柔的母亲,却在撞破了他和周周的额偷欢之后毫不犹豫地伸手,把他的脸都打得歪了过去。

那天晚上的走廊昏黄的灯光里里,荼女士眼睛血红,她看着自己的小儿子。

“周周她才十七啊,她都还没成年,你是她的爸爸,你应该保护她,可是你...”

一贯坚强隐忍的荼女士也忍不住落下泪来,“余先,你有为周周想过吗?她以后会长大,会遇到一个和他很般配的男孩子,他们会恋爱,会结婚,会生子。”

“要是有一天,你们的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你要周周怎么来面对这个社会,甚至是她的朋友的谩骂和鄙夷?”

“而你?”

“你是个诱奸犯。”

荼女士让他滚,离周周远远地,最好是永远别在出现在她面前,他将永远是她的灾难和恶梦。

余先在天还没亮之前就走了,他怕周周会提前醒来看到他。

他避着她,让她出国,把她送到自己祸害不到的地方。

周周在国外的时候,余先偶尔也会主动给她打电话,问问她生活费够不够用,虽然有每个月按时给她打钱,却老是担心她遇到什么意外,只得强作冷硬地例循询问,能听的她只言片语的漠然回答。

他恍惚,却又觉得欣慰,周周还是长大了。

她离开了他也能过得很好,或许是过得更好。她会有自己的与他无关的精彩人生。

周周还谈恋爱了,虽然这个小子看起来不太配得上周周,但这也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是吗?

“这个许常山,你们在国外认识的吗?”

外面的世界多大呀。

周周说不是,他还想继续问,可是周周告诉他,她准备和那个小子结婚了。

结婚?

余先没听懂,“你还小...这是不是有些过于早了?”

周周将手上玩够了的白发扔到垃圾桶里,“爸爸,我今年22岁了,已经过了法定结婚年龄两年了。”

“他很爱我。”她说,“您不必担心,我们会很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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