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灵通红着一张脸,喊也喊不出声音,闭上眼睛可耳朵里听的真真的。
那女子似乎注意到她醒了,娇笑道:“捡哥,你带回来的小妹妹醒了呢。”
魏捡将她抱紧怀里,赤红的肉柱毫不留情插到底:“管她作甚,屁股抬起来……专心一点。”
华浓嘟着嘴不乐意,求道:“捡哥,我想躺下来,这姿势做久了累,我要你压在我上面操我。”
魏捡叹了口气,似乎在思考,动作都慢了下来。
华浓用肉穴深深在肉棍上磨了一圈:“捡哥……你就应了人家嘛!”
牛车被停下来,魏捡将绳子绑在了树上。
华浓躺在板车上,身下是魏捡给她垫的衣服,她一手扯开轻灵嘴里的布条。
轻灵立马涨红着脸骂她:“不要脸!”
华浓拍拍的她的脸颊:“小姑娘火气太大可不好,我们这是救了你你知道吗,要是你真被卖给一个村夫,指不定现在被怎么糟蹋呢。”
魏捡绑完了绳子过来,身下那物翘的老高。
轻灵瞥见,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羞得再说不出话。
华浓伸着胳膊要魏捡抱。
魏捡过来,压在她身上,那物慢慢陷进她穴里。
华浓娇媚一声,转过头意有所指的对轻灵说:“便宜你了,要搁以往,我早让捡哥挖了你的眼睛。”
“我才不稀罕看呢,爷的比他更大更厉害!”轻灵突然开口大声说了一句话,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华浓和魏捡对视一眼,转脸一脸调笑看着轻灵:“怎么,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被破了身子的,你家爷操过你?”
轻灵被绑成一团,胸前更是被绑的呼之欲出。
听得问话,她却开始哑口不言,闭了嘴。
华浓推开魏捡,叫他将轻灵按住。
轻灵万万没想到,华浓竟然去扯她的裙子,亵裤。
她拼命挣扎着,可最后还是被她脱得光溜溜。
女人脱了衣服下面都一样,华浓才没兴致去看,魏捡一直没有尽兴,那物高高翘着,虽没说,但是华浓知道他一定硬的发疼。
她直接喊道:“捡哥,你插进去看看,难不成裴韶喜欢她这样的。”
轻灵悲愤:“我这样的怎么了,爷就是喜欢我这样的!”
她大喊大叫,华浓觉得烦直接又拿布条堵了她的嘴。
魏捡扶着鸡巴过来,华浓轻轻吻了龟头一下,随后轻灵用力紧闭的双腿被大力分开。
魏捡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轻灵不知道被破身竟是这样痛,不一会儿,缕缕鲜血顺着肉棒流到板车上,况且魏捡一点也不怜惜她,纯粹是为了泄欲。
确定了她是处子,华浓呵笑一声:“你这侍女不会异想天开,做梦梦到你主子爷上你床吧。”
轻灵呜咽着,眼泪流了满脸。
她尚且豆蔻年华,进了王府也没受过什么罪,合该是做梦的年纪。
她也偷偷看过一些书籍,爷夸过她声音好听之后,她整日里都想着爷什么时候会将她叫过去,说喜欢她,然后做那种事。
如今被魏捡粗鲁的破了身子,她只觉心里忽然漏了个大窟窿,再也堵不住。
体内被异物入侵着,一进一出。
魏捡俊逸,棱角分明的面庞落在她泪眼朦胧的视线里。
她正被他拥有着,他次次抵到深处,身子重重压在她身上,轻灵想着想着,开始下意识将他放入心中。
他这么猛,刚刚操那个女子都没有现在这么猛吧,虽然没爷长得俊俏,但他长得还不错,他解开她的绳子,大手伸进衣服里揉她的胸,他身下动作也慢了下来,等她慢慢有了感觉湿润,他又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他目光盯着她,他不会……
他看着就颇为魁梧有力,此时那身子挺着粗硬的阳具不断在她体内穿刺,轻灵吟哦着悄悄羞了脸。
窟窿也慢慢被重新糊了起来。
裴韶在案几上将就了一夜,醒来时头晕脑胀。
他出门,福全跟在他身后。
裴韶喊住他:“别跟着,爷要去补觉。”
到了院里,春秀和有梅一大早已经侯在了门外。
裴韶觉得她们碍事,统统轰了出去。
他走过隔间,直接大步朝榆木床走去。
朦胧的帐子一挑。
白生生的女体呈现在他面前。
原来不知何时,拂生百般纾解不得,身上衣物被她不知不觉扯了干净,那玉手还插在穴里,腿间和身下床铺都是已经干涸的淫液。
她昨日里自慰着睡着了。
裴韶勾了一把她腿间,她三根手指插进穴里,他轻轻一扯,里面就流出一滩蜜水。
“真是个淫物。”
拂生是被嘬弄醒的,她双腿被男人两手撑开,男人埋头在她身下。
昨夜她也不知自己何时睡的,只知道弄了许久许久她才尽兴。
可现下男人伸进她里面,左右吸嘬着她,拂生不用他撑,双腿已然自动大大分开,莹白的脚趾蜷缩,媚肉吸着他的舌头。
她双手揪着床单,将蜜处往他口中挤。
挺起腰来一阵急促的颤抖,淫水噗呲从穴中滋出,一半入了裴韶的口中。
他舌头还不知满足,在高潮的穴内四处点火。
半晌,他终于从她身下起身。
拂生看清他脸上的淫水,红艳的薄唇
黏糊糊的,他就凑过来亲她。
拂生转着头躲避他,被他一手固定住动作,他轻笑:“怎么,自己的还嫌弃?”
上次射她嘴里精液,她不愿吞咽,一股股全吐了出来。
她浑身赤裸,他衣衫整齐。
拂生恼羞:“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