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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杏翘着屁股挨插时,无助地抱紧枕头缓解来自身后的撞击,呜咽求饶的声音不断,被周霆礼收拾得很可怜。
此时,严杏唔了一声,打了个哭嗝时直觉得喉间酸汁翻涌,呕吐的欲望强烈,她往身后推,“你、你……不要!我、我难受……我要吐了!”
她的手伸过来倒成全了周霆礼,顺势拉起她的一只手,将她待得身子侧拉起来,用力捏起她鼓胀的乳,他抵着她屁股撞时因为快感表情很凶,“有我难受么?我发了疯一样地想你,你怎么对我的?”
“唔……我……”严杏强忍着呕出来的欲望,就被他翻过来,股间因为没肉棒堵着,里头大堆的液体争先恐后涌出来。
周霆礼以为严杏是骂到口不择言,大力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脸,撸动着肉棒射在她的唇上,喘着气的他时蔑笑不已,“被我干就让你想吐?高子瞻碰你你就开心?”
精液的味道有点腥,两相作用下,严杏呕了一声,不知哪来的怪力推开他,跌跌撞撞地往厕所跑,刚走没几步,膝盖一软,整个人扑坐在地毯上,刚刚饮下的凉茶混合物都吐了出来。
周霆礼见状有点懵,没想到严杏真的想吐,下意识想把她抱起来,没想到她手一挥根本拒绝他的触碰,起身时不稳扶着墙壁走向厕所干呕了一阵。
严杏跪坐在地砖上,天气冷她的膝盖跪得通红,马桶前呕得撕心裂肺,好似要把肺都呕出来一样。
周霆礼铺了块毛巾在地上她无动于衷,端来一杯温水喂她饮下,他刚刚那种毁天灭地的怒意现时转化成了仓皇不安,他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抚时,没想到她缩着背躲开了他,泛红的眼眶刮他眼刀子,“别碰我!”
此时,有人敲门,严杏让他去开门,周霆礼现在不敢惹她只能去开门。
外间传来高子瞻的声音,他见是周霆礼来开门声音讶异,“严杏呢?”
周霆礼不愿这种时候高子瞻还来搅局,正想三言两语将他打发走,少来掺和他和严杏。
没想到厕所里的严杏听见高子瞻的声音,先发制人叫他进来。
周霆礼只能沉着一张脸放高子瞻进房,警告情敌是惯例,看了一眼时间,攥起他的衣领,“现在是十一点,半夜三更来女同学房间不太好。不该你管的,少管闲事。”
高子瞻站在玄关处,即厕所门前就看见这样一幅场景,瘫坐在地上的严杏微敞的衣领被人粗暴地撕开,里面两团乳若隐若现,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发生了什么,而且哭过了,眼角眉梢都似浸过的红,她止不住地瘪着嘴掉泪,看起来委屈极了。
看得高子瞻神情不悦,转身正想问问那位始作俑者,你就这么折腾她的?她又是哭又是吐一整天是,姓周的不心疼他还心疼呢。
没想到这时严杏狼狈地用手背擦嘴,她再开口时嗓音很哑,苍白又无力,“子瞻,我们的事情瞒不住他了。跟他说吧,我们交往了。”
高子瞻脑子当机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有点怔。
严杏这话是对高子瞻说的,眼睛却是瞅着周霆礼的,她眼儿通红似兔子,团起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恨恨地骂,“跟他说,我不要他了,叫他去死吧,他是天底下最差劲的男人了。”
闻言的周霆礼站在原地,薄唇抿成一条线,攥紧的拳头绷起青筋可以看出他现在很是不爽,望着她的眼眸漆黑,败坏的情绪似风暴正在酝酿。
此时三人的戏,高子瞻却成了无关紧要的配角,周霆礼气到了临界点却怒极反笑,笑时眼底不见笑意,他的话音缓缓让人不寒而栗,“很好。严杏,你就这么对我?”
严杏见他这样竟然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快意,她认了下来,“对,你一碰我就生理性作呕,现在你看见了。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趁她不在和米娜藕断丝连的是他,凭空怀疑她和高子瞻有一腿也是他,她不做真对不起他。严杏思绪缥缈之际,心想就冲他刚刚他对她霸王硬上弓说着那些羞辱她的话,哪怕他跟米娜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她也不要他了。
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