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fate乙女系列--薄情(28)

*你 x 英灵们

*又名《用攻略男人的手段赢得圣杯之战的胜利》《海王之征》

*np,all你,乙女向

*开启全新的圣杯之战(Fate/Apocrypha)

*Servant:Lancer-迦尔纳

接连着罗马尼亚边界处的城镇的是一道仿佛与天际交融的雪白地平线,在那之上高耸入云的山峰被皑皑白雪所覆盖,在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一种波光粼粼的错觉。

雪山周围萦绕着朦胧的雾气,让每一个看到的人都宛若虔诚地沐浴着圣光,洗涤人性之中的糟粕,独留纯洁沾染尘世的灵魂。

微风扬起堆积在高处的无暇白雪,散落在山脚下的房屋与街道上,宛如一朵朵怒放的水仙花,给人一种‘柳絮飞时花滴满城’的感觉。

而就在这一片高洁的宁静之中,却潜藏着无法涤去的丑陋罪恶,无形的硝烟正肆意的弥漫着。

你推开生满锈迹的围栏,伴随着难听却并不刺耳的咯吱声,一栋古旧的房子逐渐在视野中变得清晰起来。

这里到处都透着黯淡无光的荒凉和破败,腐朽的湿气止不住的从那原木的屋子里渗透出来,压抑而昏暗得与那折射金斑的雪山格格不入。

你用天草四郎时贞给你的钥匙打开了这个荒废已久的房子,扑面而来的是仍未消散的刺鼻的化学药剂的气味与令人作呕的腥臭,好似在警示着你里面埋藏的秘密。

大多家具上都罩了纯白的麻布,裸露在外的部分不出意外的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你漫无目的的走在长廊上,却并未触碰任何一处,始终都像个游离在外的陌生人。

咯噔咯噔的脚步声像是被这个密闭而又沉寂的空间所放大,轻快的步伐也被加上了沉重的枷锁。

你停在了通往地下室的木门前,哪怕隔着厚厚的屏障也依稀可以嗅到里面的阴霾。

敛下的蝶翅一般的眼睫微微颤动,阴影虽模糊了你的眸色,但你整个人都仿佛笼罩在某种隐晦而压抑的情绪之中不能自拔。

“不进去吗?”迦尔纳幻化成实体来到你的身后,看着你将手心贴在布满抓痕的门上。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的迦尔纳把视线投向了那扇沉重的木门,顷刻间那目光好似穿透了重重阻碍,阴暗地下室里沉寂的一切罪恶都映入了他的眼帘。苍蓝色的眼眸里浮动起吻润剔透的光亮。

被血液染红的墙壁上贴着写满了未知公式和草图的稿纸,无数盛着泛白的器官的玻璃罐堆满了货架,地上也七零八落的散着破碎的培养皿以及混杂着血色的粘液。

在那中央的脏兮兮的手术台上躺着一具早已腐烂的尸骨,身上还穿着体面而做工精良的西装,显得是那么的诡异而骇人。

角落里还有一个与尤格多米雷尼亚基地里相似的空了的巨大容器,似乎曾经也装着一具人造生命体。

迦尔纳的焦点最终落在了桌子上一本展开的古书上,泛黄的书页里印着宛若繁复难懂的咒语一般的文字,旁边还绘着血腥残忍的配画,像极了在召唤恶魔时的献祭。

在这本书之下是用鲜血绘制的魔法阵,东南西北的四个方位上还摆着几根快要燃尽的蜡烛,俨然是在做着什么禁忌且诡谲的秘术。

“不了。”你收回了手,并向后退了一步。

迦尔纳缓缓眨了眨眼睛,视野中的一切也随之恢复了它们原本无法穿透的样子。他再次看向转过身来的你,在那双纯白无暇的眼眸之中清晰的看到了自己高大的身影。

你像是自嘲似的勾起了嘴角,眸底凝结着风雨欲来的阴沉,“即便不进去,我也知道里面会有什么。”

——‘里面或许会有你想看到的。’

脑海中回想起天草四郎时贞带有深意的话语,无需思考你就猜到在这之下或许掩埋着你一直追寻的猎物,一个他刻意留下的重逢礼。

迦尔纳用拇指揉了揉你干涩的眼尾,像是想要拂去并不存在的湿润似的,“尤娜,你还有我。”

带有金属质感的嗓音里交织着扣动心弦的柔情,他凝视着你像是要把你看进他的心里,落在你身上的目光并非如岩浆般炙热,更像是一汪清泉丝丝流入你的身体,却足以把你融化。

你抬起头,看向他的目光里有些微弱的动摇,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狼狈的别开了视线。

你本能的逃避让迦尔纳露出了一丝难掩的失落,即便在预料之中却依旧让他的心脏再次体会到了无法忽视的刺痛,但很快就转瞬即逝,在你发觉之前就很好的被他掩饰住了。

“迦尔纳,你值得更好的…”

近乎低不可闻的喃喃自语溢出你的嘴边,在未达耳迹时就被压抑的空气掩埋了下去。

迦尔纳的眸光微闪,那流转的波光最终沉积在一片宁静之中。他勾起淡淡的笑容,冷峻的脸上呈现出了昙花一现的美好。

他就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温柔的将你坠落的碎发掖到耳后,任由刺痛在他的心底蔓延。

不过,他早就习惯了这种感觉,也体会过更为痛苦的心裂,不是吗。

他的愿望只是与你永别之前在你脸上看到发自内心、不夹杂任何阴霾的笑容,只要你能得到幸福他就满足了。

可为什么,胸口还像是被掏空了似的难受呢?

离雪山不远处的宁静而又安逸的小镇一点都看不到它的影子,青葱的云杉肆意生长,随处都可以感受到温暖的阳光,耳边也总能听到人们的欢声笑语,仿佛截然不同的世外桃源一般。

而在这祥和之下,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却上演着惨无人道的拷问。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冰冷的地面,身着咖色西装的男人被牢牢的绑在木椅上不得动弹。

在他的面前,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孩正将一把把锋利的小刀深而缓慢的插进他的血肉之中,可爱的小脸上洋溢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和享受。

凌乱的胶布死死的粘住了男人的眼皮,让他根本无法眨眼。但那布满猩红血丝、快要掉出来的眼球却并未干涩,而是源源不断的往出溢泪水。

女孩的折磨令他痛不欲生,但他却恐惧的甚至不敢嘶吼出来,只能哀求着少女快点杀掉自己,同时感受着快速流逝的生命。

“这么快就坦白了啊,还真是个无趣的人啊。”

伴随着男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女孩将捏碎他心脏的小手不慌不忙的从他胸口里伸了出来,而这具温热的身体很快就会变成冰冷的尸体。

女孩悠哉悠哉的将几块手表按照不同的方位摆在了男人的脚下,正高兴的拍了拍手却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转过了身,瞳孔也在一瞬间收紧。

“不错,很精彩。”你坐在窗边的台子上,很捧场的鼓了几下掌。

“大姐姐,看到了?”女孩用充满凶狠和傲慢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你,手里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把更为精致的匕首,好像那锐利的刀刃随时就会毫不留情的插进你的脖颈里。

你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了一抹明艳动人的弧度,“何必这么费力的打探侵入城堡的方法呢,开膛手杰克。”

“大圣杯,可早就不在尤格多米雷尼亚那里了。”

闻言,女孩的眸光闪动了一下,继而天真烂漫的歪着头,用一双宛如猫一般的眼瞳看着你,“大姐姐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

纤细的手指有节律性的在大腿上点了点,嘴角的弧度也逐渐加深了,“红方攻破了城堡,如今大圣杯在天草四郎时贞手里。”

“天草四郎时贞?”女孩眨了眨眼,她似乎是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某种令她产生浓重兴味的感觉,手中朝向你的刀刃微微收回了。

“红方唯一的Master。”你略带遗憾的对上她充满攻击性的目光,“一个很厉害的人…嗯,或许不应该称他为人吧。”

女孩傲慢的扬起了下颚,“大姐姐是觉得我赢不了他?”

你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无暇的眼眸里流转着波光潋滟的芒,“弗兰德三世可是轻易就折损在了他的手里。”

女孩有些意外的睁大了眼睛,但也仅限于有些。她没有掩盖被勾起的好胜心,但落在你身上的视线仍旧带着满满的刺,仅存的耐心也快要被磨完。

“那大姐姐,你呢?”

察觉到了女孩毫不掩饰的杀意,你只是漫不经心的理了理纯白的斗篷,“我啊…只不过是个路人罢了。”

女孩对于你连个像样的借口都懒得找和那毫无敬畏的模样而感到有趣,她朝你甜甜的笑了笑,“谢谢大姐姐特意来告诉我。”

“不过,既然是路人,就不该碍事了。”

话音未落,她就像以近乎瞬移的速度冲向了你,那锋利的刀锋也直直的对准了你。只是,女孩却被条条锁链牢牢的困住了步伐,整个人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你的束缚。

“还真是没良心啊。”你轻盈的跳下了窗台,看着那张可爱的小脸上成满了盛怒,你笑着摸了摸她有些婴儿肥的脸颊。

“看在你年纪小的份上,这次就算了。”

荧蓝色的蝴蝶宛如游动的萤火虫一般在你的周身浮现,“想要圣杯可得快点,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眨眼间你的身影的就消失在了漫天飞舞的蝴蝶之中,随之绑缚在女孩身上的锁链也消失不见了。

她烦躁的揉了揉泛红的手腕,焦黄的眼眸翻涌着熊熊燃烧的怒火和势在必得的凶狠。

“天草四郎时贞是吧…”她顶着可爱的小脸冷哼一声,“圣杯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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