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杜若医馆,外头晨雾散开,日光便透出来。
柳絮飘摇。
曲知微抱着远山,满肩三月春景,步伐稍急,回了曲家府邸。
将远山放至它自己的小窝,她迫切地奔进自己房间,关了门窗,合了竹帘,躺倒在窗下的躺椅上。
绛色锦带,大朱腰封,宽衣解袍。
曲知微一把掀开红衣裙摆,急躁地掏出肿胀不堪的肉物。
阳具已是憋得狠了。
平日里是干净无暇的粉嫩肉色,此时已然胀成紫红,青筋虬结,缠绕在柱身上,从根部一路蔓延至龟首下方。
躁动不已地跳动着。
曲知微呼出一口气,而后握住冲天而竖的肉刃。
她用的力道不小,随意又肆意地摩挲撸动着粗长阳具,肉刃表皮的肌肤被虎口与指腹按压着,伴随着她上下撸动的动作,薄嫩的皮肤被带得微微滑动。
透出更多掩藏其下的青筋脉络。
狰狞不已,叫嚣着要做些什么。
肉柱外表的薄皮被捋下推上,曲知微时不时地用了些粗重力道,这层肌肤便被推着往上,裹住龟首下方凸起的坚硬边沿。
可肉刃坚硬,来得比将军武器库的武器们还要硬挺,瞧着是被裹住了,形状却未曾改变分毫。
将军神武,阳物生得近乎小臂粗壮,冠首还要粗壮些,下方微微凸起的那圈又是更甚。
此时被外表肌肤裹蹭着,带出叫曲将军低低喘息的快慰。
情欲全数堆叠在这物什上,也顾不得什么温和知礼,也顾不上慢慢抚慰玩弄,她只想尽快释放,让自己不再这般难捱。
撸动的动作由此变得粗暴不少。
肉物被反复刺激,快感不断堆叠,曲知微的喘息也愈加粗重。
她绷紧了小腹、后腰、臀部,上半身微微抬起,因为使着力道,而身形微颤。
撸动得愈加快速,附加的力道也愈加粗重了。
似乎要把方才不舍得用在公主身上的,全数讨回来。
这般动作数次,眉眼艳丽的乾元君急促喘息着,小腹一收一缩,最后一次把外层的皮肤捋下来,露出阳具龟首下方的那道粉色沟壑。
而后重新推上,压覆上那道坚硬边沿。
舒爽感在一瞬间席卷而来,阳具一颤一颤地不住抖动,曲知微收紧虎口,指节压覆住阳具下方的支撑肌肉,耐不住地粗重低喘,便是溃散释放。
阳精从龟首玲口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争先恐后地射出白浊弧度。
曲知微射出许多,这次毕竟是憋得狠了,她也没再收手,一次便任凭自己释放到底,看着落在自己衣袍上一汪一汪的白浊淫液。
曲知微挑了挑眉。
想要膨起锁结。
这些液体若是射进杜若公主身体里,把阳具深深埋进公主身体,而后成结入锁,把子孙液锁在公主阴穴之中,把公主殿下……
锁在自己怀中。
陷入情潮余韵中的乾元,忍不住这般遐想着。
一直塞得饱胀的阳精有了泄口,曲知微稍稍用了力,掐着龟首棱边,让它们悉数奔涌。
泄了个痛快。
曲知微回过神,掌中的阳具已经疲软,却被自己忘情时的念头惊得低叹。
她怎么可以……那般奢想公主殿下。
对公主殿下做出那般疯狂、下流的臆想。
心道不该,可掌中肉物却因为想象中的情境,而再度充血挺立。
硬挺地硌着自己掌心虎口。
曲知微面上一赧,暗骂自己龌龊,对着直竖着的肉物顺手一拍,而后捉着它将之塞回衣袍下。
龌龊,下流,白日思淫。
把那样圣洁纯净、高不可攀的公主殿下,作为自己的假想对象。
这如何使得。
可胯间的阳具,在经历过一次释放后,反倒更加精神了。
曲知微捏了捏掌心,干脆利落地撇下浑身欲火,起身找了套浅色长裳换上,感觉腹中空空,推门而出,要去寻些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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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儿。”曲知微刚迈出房门,便听见自家长姐的呼唤。
“阿姐。”曲知微停下脚步,看向曲向榆。
曲向榆一身深红曲裾,步履轻缓,从长廊尽头慢慢走至曲知微身前。
“一大早就不见人儿,现下可是饿了?”
曲知微低低唔了一声,身形高挑、张扬恣意的曲将军,在自家长姐面前可谓是乖巧得紧。
她的目光落在长姐身上的衣袍上,上头的玄纹沉稳端庄,衣袍华贵,端着曲家家主的气势,可她面容苍白,身形瘦弱,被这衣袍压着,更是显得脆弱不堪。
曲知微低头,刘海顺势滑落,“阿姐,我饿了。”
她稍稍努了嘴,声线也尽可能的放柔,话语在喉咙里滚了一遭,才含带着软糯之意吐露出来。
神武无双的曲将军,在长姐面前,俨然是撒娇的小女孩儿模样。
“随阿姐来,特意为你留了早食呢。”曲向榆微微一笑,顺手牵了曲知微的袖袍。
待用完早食,曲知微抹去唇边痕迹,正要向长姐请别,前去操练场松松筋骨,却听长姐缓缓开口。
“微儿,可否告知阿姐,这一大早是去了何处?”见曲知微放下玉箸,曲向榆柔声问道。
曲知微心头一颤,因为长姐的问询而生出慌乱之意。
她捋过额前刘海,看向曲向榆。
“微儿去了杜若医馆,阿姐。”
“可是见着想见的人了?”曲向榆的神色未动,依旧温柔和煦,柔缓地说着话。
“嗯,见着杜若公主了呢。”曲知微应声道,眸光闪烁,里头有着熠熠光彩。
可见她对杜若公主果真欢喜得紧。
曲向榆拂过宽长袍袖,端坐在胞妹对侧,“见着了,可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曲知微上扬的唇角顿住,长姐的话让她潜意识地生出戒备之心。
长姐向来宽容放任,除却关乎身体康健、姓名安危之事,她从不会过问自己。
而此时,因为自己出了一趟早门,见了一回杜若公主,便让长姐一反常态。
曲知微眸光一闪,心道不好。
与公主肌肤交缠过,定是裹了浑身鸢尾花香回来。
她原以为换过一套衣袍,便是掩去踪迹,不会将公主殿下暴露。
但长姐是个心思细腻的。
长姐自幼才学过人,才情无双,比之更甚的,是她缜密的心思。
糟了。
曲知微暗自叹道。
但又回想起昨日,长姐对自己所说的那句话,分明是允了自己去见杜若公主,曲知微又稍稍放下心来。
“微儿……微儿……”她想要言明,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公主殿下是黄花坤泽,她如何能把这桩事摊到明面上,踟蹰间,只能含着自称,辗转往复,犹疑不前。
“微儿可是与杜若公主行过那事了?”曲向榆并没有让曲大将军踟蹰太久,她直截了当地道明。
原本舒缓放在大腿上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掌背浮筋,曲知微稍一吸气,心道避开不得,只能沉声承认。
“我本意只让你去见见杜若公主,微儿难得有个心仪的坤泽,对方即使是杜若公主,也总该打上交道。”曲向榆停顿片刻,神色无悲无喜,看定胞妹的眸子。
“但是,我何曾能想到,只见过一面,微儿便与公主亲近过了。”
“记不记得父亲与我,一直是如何教导你的。”曲向榆的声音依旧温柔,轻声细语,混着些有气无力的气音,似乎多用些气力,就会喘不过呼吸。
家姐的语气有多温和柔弱,落进曲知微耳朵里,就叫她有多难熬。
她眸子里的星辰光火熄了下去,微垂着眼睫,神色黯然。
她首先,得是曲家儿女,其次才是一名乾元君。
曲家族人的肩,当是扛得住日月星辰的。
这般放任自己,与初次见面的坤泽有了床笫之私,这般轻率,这般担不起责任,如何是曲家族人所为。
曲知微眼睫微垂,不敢去瞧对面女子。
定是叫长姐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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