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深和他弟弟一前一后进了房门。
卧室有些闷,闻渐月拿起遥控器开了空调,一束束凉风溶进一室黏热的空气里。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转头去寻他哥,发现闻深没骨头似的瘫在床上,侧着脸,乌沉沉的眼对着天花板。
衬衣被他扯得往上蹿了一段,露出一截麦色的腰,闻渐月一颗心高高跳了下,两手拉住衣角,一把将上衣甩了下来,随便搁在椅背上。
闻深听到动静,朝他那儿奉去视线,闻渐月已经在解皮带了。
“滚,先去刷牙。”闻深笑骂,自己也挣起身来,揉了把乱蓬的发。
他弟弟现在装得还算听话,放开解了一半的皮带,赤着上半身去了卫生间,哗哗的水声响了半天还不见好。
闻深觉得奇怪,几步走到卫生间门外,手都贴到推门上了,还犹豫了一会才一把推开。
果然一双湿淋淋的掌迅速将他拽了进来,白衬衣沾染上冰凉的水迹。闻渐月迫不及待地吻他,嘴里漾着薄荷的冷香,舌尖在他微张的口内逡巡游移。
就这样闻渐月还能抽出一只手解他的扣子,衣服被草草剥下,然后裤子不翼而飞,对方的手去勾他内裤的边。
闻深睁开眼,入目的是闻渐月低垂的眼睫。两张脸终于分开,拉出一丝晶亮的涎水,又很快折断。他顺着闻渐月的动作把自己剥了个干净,又微微俯下身想去除他弟弟的衣服,却被对方蛮不讲理地制止。
闻渐月的性器早已抬头,鼓囊囊一团撑着裤缝的布料,但他毫不在意似的,左手掐住哥哥的腰,右手抚过他哥前端的肉茎,接着目的性很强地往下滑,终于抵达那个隐秘的穴口。
闻深按耐不住地哼了一声,一根手指狡猾地破开了蚌肉,残忍地碾着小珠,花珠很快就充血肿胀,挺立起来,淋了闻渐月一指的蜜汁。
他见状再送去一指,两根作乱的手指探开那小口,搅着雌穴红艳的媚肉,他哥坚实的胳臂一下子卸了力道,一手环着他的颈,头垂在他肩窝,一手一路向下想去撸弄自己高高翘起的茎身。
那肉茎顶着闻渐月的小腹,顶端的小口吐出一点浊液,闻渐月低头看着他哥胡乱地套弄几下,身下鸡巴更硬,猛地插进三根长指,咕叽咕叽一顿搅弄,终于让闻深绷直了腰泄出一大股阴精。
咖啡的浓香薰得人眼里涌出一泓泪光。闻渐月重重舔了下哥哥颈后的腺体,锋利的牙尖刮擦着皮肤。“趴下去弄。”
他嗓音干渴,像是搁浅在岸上的鱼。
地面湿滑,有好几处可疑的水渍,不过有心人早在上面铺了一层细毯,保证跪趴的人不会磨红膝盖。
他们两个冒着热汗,贴在一起倒在地毯上,闻渐月飞快地扒了自己的裤子,性器奋力一挣,终于得以在闻深眼下晃悠,朝他卖力地点头。
闻渐月摩挲了一下他哥的腰,暗示意味很明显,闻深瞪他一眼,还是不情愿地翻了个身,漂亮的脊背暴露在对方沉沉的目光下。
他喜欢后入。
雌穴已经足够湿润,他又用手指草草试探一番,感到满意,收回手卡着他哥的健腰,肉柱在穴口附近碾磨打转,探进一个头又矜持地退出来,唇贴着人湿濡的后颈,听见他哥喉咙溢出的低喘,心里快意更盛,终于手上发力,性器猛地破开层层肉褶,一下子重重凿了进去。
闻深用手肘撑了下地才勉强保持住平衡,身后的人却丝毫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性器抽出的时候裹着黏连的媚肉,再狠狠一塞,撑开那粉嫩的小逼,粗暴地抽插,有力地在里头旋转碾磨。
他前端的肉茎涨得发疼,随着闻渐月的抽插不停地耸动,眼看就要抖着吐出一回精,却被人坏心眼地堵住了小口,闻深的低喘一下变了调,眼角沁出一抹泪,两手胡乱地去掰掐在腰侧的掌。
“我才刚插进去你就想射?”闻渐月笑得有点邪,手碾着那龟头打转,逼得对方支吾两声,软下身子,又用舌尖舔着他哥的后颈。
粗硬的性器还埋在体内深捣,身下脆弱的两处都被人拿捏,闻深脸颊淌下湿漉漉的咸泪,喉结滚动,紧阖着眼,不想去看毯上一地的狼藉。
奈何闻渐月呼出的热气不依不饶地喷在他的耳后。“哥,你小逼可是把我全都吃进去了。”他发狠地抽拔几下,里面的穴肉吮着他高涨的欲望,简直是难以言喻的爽快。
闻深只觉得一股精液冲动地往自己的肉茎上流,很快就要喷射出来,他微微咬紧了牙。闻渐月这回倒是好心地放过了他,没再作弄,但肏入的力度更猛,犬齿叼着腺体周围的软肉厮磨,终于狠狠地刺破那里娇嫩的肌肤,哪怕迸出的一点鲜血染红了他的浅唇,他还是不依不饶地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完成一个临时标记。
闻深克制不住地发出一丝呻吟,茎身抖动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浊液,眼前爆开一阵白。闻渐月舔了舔嘴上的血,放缓了动作等他回神。
雌穴的艳肉似乎在留恋一般地吻上柱身凸起的青筋,背叛了主人向外人吐露忠诚。闻渐月爆了句粗,把什么顾忌与心疼都抛在脑后,加快速度大力抽插,肉棒一路碾过花腔,想要叩开更深处的那张小嘴。
闻深顿时绷直了腿。闻渐月知他紧张,稍微收了点力道,又稍稍拔出一截,看着耷拉的两片阴唇被自己的性器剥开,软绵绵地垂着,还糊了一点精,忍不住用一块没剪平的指甲去刮蹭那肥厚的花唇与小珠。
他哥哥激烈地扭了下身子,被闻渐月一掌拍在臀上,羞耻更甚。他不停地鞭挞着那柔媚的雌穴,用沾满淫液的左手去抚慰闻深胸前的乳首,或掐或碾,时轻时重,逼得对方高高低低地喘,间或夹杂着一声泣。
“真骚。”闻渐月满怀恶意地赞了一句,心思重新回到刚才的目标上来。深埋在对方体内的鸡巴拧着那个敏感点厮磨顶弄,害得闻深痉挛着打了个哆嗦,又粗蛮地肏干几十下,终于将小穴肏得完全酥烂。他胸膛起伏,隐晦地笑了一下,突然发狠捅开生殖腔的小口,顶端胀大成结,被倾泄下的大股阴精一浇,噗嗤噗嗤抽动着吐出热液打在内壁上,最后还弹跳几下。
闻深的小腹涨得发麻,他嘴角溢出点涎水,被人温柔地舔去。闻渐月搂着他,花了几分钟平息射精的快感,才缓缓地拔出自己的性器,花穴抽搐着挽留他,连带着涌出一股腥甜淫液。
两瓣花唇一下子合不拢,又吐出几口白浊。闻深的肉茎在之前激烈的抽插下射了两回精,现在垂软下来。闻渐月拍拍他的脸,牵着他的胳膊把人捞起来。“地上凉。”他的弟弟劝道,“我帮你洗了再去睡。”
他模模糊糊地被热水淋了一身,绵密的泡沫绽在胸腹上,像一朵朵嫩白的花。过了一会他恢复了力气,拍开闻渐月四处点火的手,把人光着身子赶出卫生间,自己忍着睡意仔细清洗了一番。
闻深想起小时候他们贴在一起共享体温的时光。那时还什么都没有发生,也不会有一个眼神读出几句深意的默契。
后来那默契越来越深。
毕竟他们两个,身体里流着一半相同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