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爽的将最后一次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顾景深却还是舍不得拔出来,将软下来的鸡巴还插在她的骚穴里,深深感触着这极致温软紧凑的滋味。
“求求你,把那东西拔出去,好吗?”楚清跪趴在床上,轻轻转过身去,哀求他说,“我好难受。”
她的哭声是那样微弱,两只眼睛红红的模样,实在是太可怜了些,顾景深呼了一口气,微微挺起腰身,将躁动的鸡巴一点点拔出她的骚穴。
‘啵’的一声,鸡巴彻底拔了出来,身下的女人无力的倒在床上,大滩精液、淫水混合着带有血丝的粘液随着鸡巴的抽出,从骚穴里涌了出来,顺着她的小逼往下流,染湿了身下的床单。
看着这一副淫靡的景象,顾景深身下的大鸡巴又兴奋的跳了起来,他忙抓起一旁的被子,掩住她的身体。
顾景深将双手压在她左右两边身侧,捏紧被子,喉咙发出低低的喘息声,他的五指骨节修长,青葱有力,看的楚清想吻下去,她也知道他的鸡巴又起反应了,但不准备再勾引他。
因为再肏下去,她的身体显然是吃不消的,虽然她平日里喜欢跑步健身,但都被他肏晕过好几次了,实在是不能再满足他了。
“对不起,我以为是小柔的。”
“我……我……是我走错了房间。”她扫视了一圈房间,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发自鼻腔的泣音愈发的浓烈。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对不起。”顾景深说完,坐在一旁,低头沉默不语。
楚清蒙进被子的脸露出一个狡猾的笑来,喝醉酒爬错床这个手法并不高明,若是她现在把这个错一股脑的推给顾景深,那么只会适得其反,因为根据人性自我辩护的心理,当错误发生时,我们总会下意识地将错误推卸到他人身上,或找一些客观原因,认为这不是自己的错。
但若是开始就她把错往自己身上揽,不仅会让顾景深增加对她的愧疚感,从而减轻对她的怀疑,更减少了他内心的负罪感,毕竟他虽然是迷迷糊糊肏了她,但清醒过后,明知是她,可还是肏了个爽。
楚清和顾景深发生关系后,夏柔对此还一无所知,盘算着错过这次后,等期末考试完,再酝酿初夜这件事,反正一个星期后就要期末考试。
每当夏柔在宿舍里提起顾景深时,楚清全身就想被火烧般的燃起了欲望,忍不住在遮光帘里,一只手抚着自己的奶子,一只手伸入双腿间,将手指插进骚穴用力的抽插着,幻想着顾景深正将她压在身下,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用大鸡巴插在她的骚穴里狠狠刮肏着,直到湿哒哒的小穴被插喷出一股淫液,她才算有一丝满足,安稳的睡了过去。
期末考试完,到了各自回家的那天。
宿舍楼下,顾景深已经开车到达,夏柔挽着她的手,热情的邀约道,“清清,校门口那么多人等出租车,你要等到什么时候?一起坐景深的车去机场呐,不要不好意思啊。”
说完,又嘱咐顾景深道:“景深,帮清清拿一下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