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她越是求饶,牧仲陵越受刺激,吃到嘴里的蜜汁真是如同花蜜一般,芬芳可口,越吃越想吃,兴奋得无以复加,口舌齐动,将花穴的两瓣嫩肉吸吮得绯红一片,爽得小丫头不知今夕何夕,嘴里的求饶声慢慢变成一堆呢喃软语,整个身子不断抽搐,只觉得一阵阵潮热的感觉由小腹涌出,花房竟不受控制地向外喷涌花汁蜜油,全部被牧仲陵贪婪索取的舌头悉数卷入口内,当他稍微满足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吕柔奴雪臀下已经满是水迹,浸湿了一大片被褥。
经过这一轮爱抚,吕柔奴直美得娇喘吁吁,眼眸中秋水迷离,眼角还挂着几滴泪珠,鼻息粗重,两粒樱桃般的乳头怒发而立,坚挺的乳峰微微颤抖,激荡出迷人的乳浪。
趁她迷离恍惚之际,牧仲陵三下二下褪掉衣衫,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本来仍然飘飘欲仙如坠云端的吕柔奴突然觉得下体处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秘处,一惊之下用手一摸,居然摸到一根热的烫手的棍子,吓得赶快松手,努力推开牧仲陵的嘴唇,喘息着道:“师父,下面,下面是什么东西?”
牧仲陵哭笑不得,知道她未经人事,加之家教甚严,对男女之事根本如白纸一张,一边努力捕捉吕柔奴柔柔的樱唇,一边道:“那是夫纲,专门是男子用来怜爱娘子的。”
吕柔奴听到他换了称呼,亲口说到娘子二字,心内好似灌了蜜糖一般,晕乎乎的就如同飘在了天上,不知不觉整个人八爪鱼一般,用力抱紧牧仲陵,低声道:“那,那夫君要好好怜爱小奴哦。”
言罢,主动吻向牧仲陵,并微微张开小口,将小巧的舌头伸到牧仲陵口中,怯怯地挤压吮吸,不一会儿便整个被牧仲陵吸入口中,狂吮之下,只觉魂魄都快被他吸走。
吕柔奴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将终身托付于他,立刻也是把自称我换了闺阁私语,小奴二字是她这几年来情动之时所想出来的,因为一旦嫁了他之后,肯定不好再你你我我的那么生分,而奴家二字又嫌俗气,小奴二字,好听又顺口,更夹带着丝丝甜蜜与诱惑,此时脱口而出,越发觉得好听之极。
很快,两腿之间的绝密禁地,不知不觉居然开始大量分泌蜜汁,吕柔奴懵懂之余还以为自己失禁,深怕被牧仲陵发现嘲笑,吓得用力夹紧双腿,哪知却越夹越多,就像大坝决堤般,怎么止也止不住,很快下体已是一片泥泞,而且牧仲陵的那根夫纲也不停的往自己禁地钻,得到滋润后,越发显得滑溜,阻挡不住,挤进紧夹的双腿,一点一点快要钻进自己平时小解之处。
想到等下可能润湿床铺以及落红之虑,吕柔奴惊慌之下随手扯过被丢在身旁的衣裙,拼死抬高雪臀,将衣裙垫在了屁股下面,可没有想到本来那凶狠的夫纲就在往自己花穴里钻探,自己一挺丰腴雪臀,岂非帮它得手,顿时花唇失守,被它狠狠在阴蒂红豆上顶了一记。
吕柔奴一阵痉挛,用尽最后的力气,挣开牧仲陵的双唇,哭声道:“不...不行了,我...我失禁了。” 惊慌之下,她连小奴二字也给忘了。
话音未落,牧仲陵已趁她分神,下体一挺,只觉已陷入温软滑腻的温柔乡中,硕大的龟头立时撑开花穴入口,就着滑腻蜜汁缓缓而入,一股异常强劲的温暖软肉紧绷,立刻把整个头儿包裹得密密实实,四周的嫩肉宛如无数张小嘴对着肉棒吮吸,极端美妙之下,牧仲陵险些就一泄如注。
吕柔奴犹如遭受电击,双腿用尽全力夹紧,一双小手无力地捶打着牧仲陵的肩膀,呻吟道:“疼,疼,师父,你弄疼小奴了。”一声轻叫,声音凄苦,显然是破瓜之疼让她有点承受不了。
牧仲陵赶紧停住,温言安慰,见她全身僵住,一双豪乳微微发抖,额头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心中怜爱,忙即问道:”柔奴,你可受的住?“
吕柔奴咬了咬唇,忍着下体酸涩和透体的羞意,左手圈住他脖子,轻轻点一点头,只把一对秋波似水的美目,深情地牢牢盯着他,心里寻思着下体已是湿了一大片,瞒是瞒不住了,干脆主动承认,好过被他发现,右手偷偷整理了一下雪臀下的衣裙,而后红着脸蛋道:”是有点疼,小奴还忍得住,只是,只是,小奴,小奴刚刚,刚刚,失,失禁了,都怪你。“ 话音一落,整个人已是羞不可遏,干脆用手捂住脸庞,连眼睛都捂得严严实实,小女孩撒娇似的轻轻摇头表示不是自己的错。
牧仲陵哑然失笑,只见她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娇躯微微发抖,下体肉棒陷身之处的确是蜜汁四溢,滑腻不堪,惹得心内欲火大作,待她不注意又偷偷进攻,如此往复,不多时便完全攻陷花径外围,挺起凶器朝着处子的最后防线刺去,只觉得龟头触及一层薄薄的肉膜,就着滑腻蜜汁,腰身一耸,肉棒立即冲破处子玉门,将这小丫头彻底变成小妇人。
吕柔奴只觉得下体好像被一根铁棍猛然贯入,密合花穴被粗暴挤开插入,刺破了处子嫩膜,穴内每一寸鲜嫩贝肉都被肉棒表面的浮凸青筋恣意刮磨,开苞破身的感觉疼得她是四肢倏然紧绷,,双腿也绷的笔直,细柔的纤腰拼命后缩,双手紧紧按住牧仲陵的腰肢,泪眼蒙眬呻吟道:“痛,好痛,师父,不要动!”
牧仲陵不敢挪动半分,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不住的柔声安慰,同时一双大手,不住在她身上来回抚摸,最后抓住她一对豪乳轻捏晃揉,间或含住乳首红莓轻咬吮吸,吕柔奴被吻得娇吟连连,心头更是甜如吞蜜,微挺酥胸,四肢缠绕过来,如八爪鱼般的紧紧抱住牧仲陵,方便他肆意享受。
看她略微适应了一些,牧仲陵挺着肉棒慢慢深入,蜜穴里那层层媚肉就像是一张张饥饿的小嘴,肉棒一深入花穴,它们就纷纷迫不及待地缠绕过来,将肉棒裹得奇紧无比,若非花汁蜜液润滑,真的是寸步难行。 等到全根而入,牧仲陵见吕柔奴并无不适,便缓缓挺动下身,连耸带刺,在不断分泌的蜜汁润滑之下,杀得吕柔奴花枝乱颤,乳波臀浪翻飞,口中娇喘呻吟不断,不消片刻,便全身一下僵硬颤抖,美眸圆睁,诱人的红霞布满了整个晶莹白嫩的娇躯,紧接着便是一阵颤栗抽搐,而后突然犹如泄了气的皮球,双目失神,瑶鼻翕张,红润丰盈的檀口微张,两瓣香唇颤抖半刻之后,方才开始大口喘息,此时花径内蜜汁大量涌出,显然高潮已至,吕柔奴本是敏感体质,一身媚骨,如今情动之下,高潮当然来得比常人又烈又猛,花穴内细小肉褶随着淫蜜喷发而不断收缩抽搐,刺激得丰腴的雪臀也随着高潮迭起而剧烈颤抖。
“尿....尿出来了,啊,啊...都是你....都是你....坏蛋....坏蛋。” 少女羞耻的浪叫声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回荡在淫靡的空气之中。
但牧仲陵却还远未满足,不知疲倦地耸动下身,朝着已是欲仙欲死的美人儿发起更猛烈的挞伐,刚刚安静一下的吕柔奴顿时忍不住再度淫声浪语不断,销魂蚀骨的呻吟,高潮时的尖叫,停了又响,响了又停,初试云雨的吕柔奴也不知道自己死去活来多少次了,每次那种深入骨髓的快感袭来之时,她的花穴便如同潮水泛滥一般,在肉棒抽插中花汁四溢飞溅,而随着高潮来临时蚀骨快感慢慢退去,浑身上下仿佛被抽筋一般,瘫软如泥,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连抬起手指头都觉得不可能,可是,随着身上爱郎几下抽插,早已痉挛到麻木的花穴又开始哆嗦颤抖起来,敏感的花蕊只要被他的大肉棒用力撞到,必定立时酥软,滑腻香甜的分泌物更是止不住的汨汨而出,恍惚之间,吕柔奴也恢复了些许力气,紧紧搂着他的腰身,圆硕丰腴的雪臀不知疲倦的耸动旋转,配合着那大家伙深深刺入自己的体内。
在连续爆发多次蚀骨销魂的高潮之后,吕柔奴终于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她毕竟新瓜初破,不堪久战,花穴内火辣辣的感觉渐渐弥漫开来,不由呻吟哀求道:“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了,小奴要死了,师父,求你不要了。”
牧仲陵心内也知道吕柔奴刚刚破身,不能太过摧残,用手搂紧她无力的双腿,聚精会神于下身肉棒,连续数十个急速抽插,一心想着赶快喷发,终于在满耳娇喘浪啼中忍耐不住,最后用力一刺,阳精喷勃而出,射得吕柔奴花心痉挛,几欲晕厥过去。
牧仲陵紧紧搂着娇躯不断颤抖的吕柔奴温言安慰,一边小心翼翼地舔去她眼角,额头、瑶鼻以及脸颊上的泪珠、汗珠,当然,也不时贪婪的在微张的樱唇内吮舔几口让他恋恋不忘的蜜糖一样香甜的津唾。此等柔情举动相当有效,吕柔奴新瓜初破就被连续送上高潮巅峰,心理,身子都是早已到了死去活来的极限,这时仍然飘飘荡荡飞翔于云端,身体仍然被体内残存的高潮刺激影响,不时痉挛一下,牧仲陵软软的亲吻让她慢慢平静了下来,从云端缓缓回到现实,回到凌乱的床榻之上,真真实实的感受到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被他铁牛一般健壮的身躯紧紧压着。
吕柔奴被压得难受,却不敢挣开眼睛,嘴里撒娇似的低声道:“坏蛋,小奴快要被压扁了。”
牧仲陵一愣,赶紧翻下身来,还没有来得及细看一下那美绝的胴体,吕柔奴也是顺势跟着扭身滚入他的怀里,而映入牧仲陵眼帘的,便是原本垫在她胯下的那件白色衣裙,此时,上面已是润湿一片,淫迹斑斑,点点落红被蜜汁一染,恰似几朵绚烂绽放的桃花,动人心魄,不断提醒着牧仲陵,那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女孩,调皮淘气,爱撒娇、爱发脾气的小徒儿,如今已经长大成人,蜜桃成熟,花开堪折,而他也亲手帮她,将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这时吕柔奴猛然感觉到不妥,刚才自己花穴泛滥成灾,那下面衣裙岂非.....,赶紧睁眼,就看着牧仲陵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雪臀后面,扭头一望,顿时脑袋“轰”的一声,也不知哪里钻出来的力气,本来瘫软如泥的身子瞬间有了力气,手忙脚乱将那羞死人的衣裙对折一下,揉成一团扔在床下,这才脱力一般倒回他的怀里,一番动作下来,花穴内伤口牵动,火辣辣的刺痛感立刻传遍全身,当下耍赖似的用着粉嫩的小拳头捶着他的胸口,“坏蛋,坏蛋,你欺负我,你欺负我,小奴刚才都差点被你弄死了,怎么求你都不肯停下,现在好痛欸,大坏蛋,大坏蛋。”
牧仲陵赶紧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柔声安慰,他也知道自己素来持久剽悍,以前在暮楚馆厮混之时,便是几个姑娘同榻共欢,经常也是抵挡不住,被自己奸的瘫软如泥,而吕柔奴新瓜处子,看样子刚才也是死去活来,泄身多次,能够熬到这种地步已是实属不易,想必下身花穴已是红肿不堪,疼痛在所难免,也就不敢去碰触,只是亲吻吮舔,让她缓缓恢复过来。
“柔奴,我们终究是师徒,如今我破了你的身子,有悖伦常,日后要是.....”
牧仲陵欲火一退,理智复来,看着怀里佳人,心里突然想到自己当真禽兽不如,罔顾伦常,连徒儿也能下手,日后要是吕文焕夫妇追究起来,怕是搞出天大动静。襄阳城内一干军中弟兄及文武同僚,岂非都要对自己嗤之以鼻,不由心内忐忑起来,想来吕柔奴心里可能亦是如此,便打算主动担责,帮她卸下心头大石,哪知话还没有说完,吕柔奴抬手捂住他的嘴唇,低声接口道:
“你是小奴心中的大英雄丶大豪杰,那襄阳城内,谁也不及你耀眼,小奴喜欢师父,八年前小奴还是小丫头时就是如此,一想到这些,小奴……小奴便忍不住地脸红心跳,现在也是如此,日后到死那天肯定也是如此,师徒又如何?谁要说就让他说去,小奴自是你的人,才懒得搭理这些人呢。只要,只要师父一直在小奴身畔,便是天塌下来也没有关系。”
听得佳人如此坦心表白,牧仲陵百感交集,哪里还说得出半个字来,只是紧紧搂着花朵一般的人儿,将脸颊深深埋入青丝云鬓之中,此时无言,胜似千言万语,款款深情,尽在无声之处。
吕柔奴满足地躺在牧仲陵怀里休息,像只刚刚饱食的小猫,蜷缩成一团,享受着云雨之后的温馨时刻,突然,慵懒的美人儿抿了抿红唇,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几下,娇哼声中按住一只在自己乳峰上肆虐的魔爪,轻声道:“你还要作怪,快点休息一下,等下还要进宫呢。”
牧仲陵反手将吕柔奴的纤纤玉手按在她的丰乳之上,轻轻搓揉,食指拇指夹住那樱桃般的乳头,微微扯起,“有你这小妖精在怀里,哪里睡得着?你自己摸摸看,可有软玉温香,滑腻如脂的感觉?”
吕柔奴想要挣开手,但却被牧仲陵死死按在自己的肥硕娇挺的乳房之上不停的搓揉,羞涩之下,却是实实在在感到手下双乳的滑腻温软,一时也是爱不释手,意乱情迷之下,不由放弃挣扎,居然顺着牧仲陵的意思,仔细体味抚摸自己乳房的销魂蚀骨感觉。
哪知一阵搓揉下来,不但自己双乳酥麻,遍体无力,连本已稍稍平息的下体又开始分泌蜜汁,很快便觉得双腿之间再次泥泞不堪,滑腻异常,双腿不断夹紧摩擦,火辣辣的痛感早已消失不见,下体花穴犹如羽毛轻挠一般,痒到了心里,恨不能即刻将那火热的肉棍再次填满花穴,狠狠地,凶凶地,快快地戳自己,顶自己,低低娇喘呻吟之下,终于忍不住将樱桃小嘴伸到牧仲陵耳边,撒娇似的道:“小奴……..小奴…….受不了了……….好痒……好痒啊…..夫君救我。”
牧仲陵也是情欲大动,只是无奈刚刚射精不久,下身仍然软软绵绵,毫无声息,便将吕柔奴的纤手拉到胯下,摸到那绵软之物,低声道:“它好像累坏了啊。”
“小奴..小奴好难受欸,好...好痒啊...”吕柔奴气得用力搓揉那绵软之物,却不见效果,“这个讨厌东西,刚刚还恶形恶像地欺负我,现在却睡着了。”
牧仲陵见她酥滑的乳峰上微微沁汗,一抹晶莹的汗液划过傲人的圆弧,沿着雪白深邃的乳沟滑落到自己小腹之上,淫艳绝伦,欲念立时大盛,轻声怂恿道:“小奴想要的话,还是有办法的,只是看你愿不愿意。”
吕柔奴欲火焚身,连忙点头,却听牧仲陵道:“你到下面去,吻它舔它即可。”
吕柔奴大羞之下啐了一口,继而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咬住牧仲陵耳朵,恨声道:“臭东西,就知道作践我,咬死你,叫你骗我。”
牧仲陵疼的哇哇大叫,“是真的,是真的,你试一下,如果真是骗你你再咬我也不迟啊。”
吕柔奴松开牧仲陵的耳朵,低头瞄了那软绵绵的肉棍一眼,只见上面一片狼藉,仍可见丝丝落红裹着滑腻的淫液,不由再度抬头,恶狠狠的对牧仲陵道:“恶心死了,那东西刚才还钻进我下面去了,我才不要亲它,你自己亲吧。”
牧仲陵哭笑不得,揉着耳朵道:“你不是说很痒吗?你不亲它,那你就只有忍着了。”
吕柔奴一听,顿时觉得下体更是痒的难受,不由用力夹紧双腿,那知一夹之下,却花径内肉壁互相挤压,更多蜜汁涌出,酥麻酸痒的感觉纷至沓来,不由忍不住娇喘一声,媚眼如丝,幽怨的恨了牧仲陵一眼,终于熬不过,便垂下螓首,俯身趴到牧仲陵身下,纤纤玉手略一整理那软绵肉棍,只觉面颊火烫,芳心狂跳,顾不得污秽,方欲轻启朱唇含住肉棍,一下抬起头来,睁大似水双眸,仰视着牧仲陵,娇喘呻吟道:“夫君,小奴,小奴给你舔棒棒,舒服吗?”
话音一落,便张开樱桃小口,含住软软的肉棍龟头,殷勤舔吻起来。
牧仲陵看着吕柔奴的明亮双眸犹如覆了一层水雾,媚眼丝丝的望着自己,粉嫩小嘴不停的在自己肉棍上亲吻舔吮,丝毫不避忌污秽,不但视觉震撼,也觉那肉棍陷入一团温软滑腻的包裹之中,舒爽之余,竟然慢慢膨胀起来。
吕柔奴悉心口舌服侍之下,感觉那肉棍慢慢胀大,坚硬如柱,樱桃小口哪里还装得下,赶紧吐出,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刚才还绵软细小如今却粗如儿臂的肉棍,惊讶的道:“师父,这个东西有骨头的吗?它竟然会长大呢。”
牧仲陵知她对于男女之事不甚了解,便笑着对她道:“你摸一摸便知道有没有骨头了。”
吕柔奴点点头,当真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握住肉棍,摇了一摇,然后稍微用力想要拧一下,牧仲陵感觉吃疼,赶快扯开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到面前,“你想谋杀亲夫啊。”
吕柔奴扑哧笑了出来,便腻声偎入怀中,“小奴哪敢啊。”微微抬起樱唇,便要索吻。
牧仲陵一把将玉人拥起,翻身放倒在榻上,而后一口吻住,将舌头钻入吕柔奴口中,一阵舔咂吸吮,两条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或挤或压,口涎吞吐之际,悄悄将肉棍对准那泥泞紧凑的花蕊穴儿,缓缓摩擦逗弄,只觉得那处湿润温暖,液涌浆滑,坚挺如铁的肉棒几度自饱满花苞内滑过,晶亮亮地沾满淫汁。
牧仲陵长长吸了口气,低声道:「柔奴,你那里……好润!又湿又滑的,又……又紧得厉害。“ 话音一落,微一沉腰,肉棒剥开两瓣幼细嫩脂,没入一团娇腻,,硕大青紫的龟头便被窄小的肉壁死死卡住,温暖、腻滑、紧凑丶等等感觉透体而来,吕柔奴水量丰沛,油润至极的嫩滑花穴再紧凑狭窄,也是阻不住步步进逼的粗大凶物,蜜汁润滑之下,牧仲陵只觉肉棒前端突破一处束紧的小肉圈,挤入一管温热的窄小鸡肠,褶皱的肉壁被一寸寸撑挤开来,蜜穴内起伏宛然,彷佛连最细微的一丝绉折都能清楚感受。
可能推进速度快了些,吕柔奴微微吃痛,昂起粉颈低低呻吟一声,顾不得羞涩,一把捉住肉棒后端,娇喘道:”慢....慢点.....轻些……好疼呢。"
而后稍缓过气来,将跨开的修长玉腿轻轻曲起,紧紧夹住他结实的臀股之上,双手搂着他的颈子,粉脸一片潮红丶小巧瑶鼻微微出汗,羞道:“下面.....有些痛,求求你轻些,小奴……小奴好怕。”
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牧仲陵心疼起来,就打算再慢一点插入,然而嫩穴里温软腻滑,泥泞不堪,一不留神又插入了小半截,痛得吕柔奴皱眉娇呼,双眸一层水雾浮现,竟是差点要哭了出来。他赶紧撑起半身,湿滑的弯翘肉棒徐徐退出,只卡着大半龟头在蜜穴里头微微磨蹭,清楚地感受着里面颤抖抽搐的肉壁紧吮着不放,牧仲陵强忍着一戳到底的欲念,见吕柔奴纠紧的眉头抒解,看样子已是苦尽甘来,可爱至极,忍不住换了个爱称,问道:“奴儿,你里头真的好滑呢,这样动一动,就这样动一动也疼?”一边说,一边轻轻抽送,只是把那肉棒头部卡在花穴之类磨蹭,并没有深入。
吕柔奴酥胸起伏,好不容易止住震颤,轻捶他胸膛一记,细喘道:“坏蛋,坏蛋,你那……那物事大得吓人,小奴那处新瓜初破,就算再滑……也会疼的。要是给你死命一插到底,还不活活疼死?”
吕柔奴咬着红唇瞪他一眼,眼波却是媚极,而后眯着美眸吐了一口气,双手按着他粗壮的腰肢,引导他前后轻轻推送,觉得太深之时,便以温热的小小掌心将他推开;要他前进时,便以柔若无骨的浑圆脚跟勾着他的臀股,一边挺起雪白饱满的花苞,迎凑着将肉棒缓缓吞入。
牧仲陵感觉自己仿佛要融化在吕柔奴凝脂般冰肌玉骨之上,尽管仅有半截肉棒在她身子里,浅浅的插入穴中,只觉膣中湿滑更甚丶温热更甚,相比于刚才破瓜之时,尽管花穴窄仄,紧凑依旧,却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毫无阻碍。
起初吕柔奴只以下颔抵紧锁骨,发出猫儿似的轻哼,随着他的抽插动作越重丶进出越快,她渐渐交臂环起一双雪腻乳瓜,身子紧绷着侧向一边,两条雪玉般的长腿不再轻夹缓推的指挥他挺腰送臀,而是无助地分跨在他腰畔,涂着嫣红蔻丹的玉趾微蜷,随着牧仲陵的抽送不住晃动,娇痴的模样无比动人。
“奴儿,”他俯下身子,趁机又更深入些:“这样舒服么?”
“好……好舒服……” 吕柔奴咬着丰润的樱唇,唇边黏着几绺湿发,夹杂着呻吟轻喘的吐息如麝如兰,淫靡中别有几分凄艳,星眸半睁,眼神朦胧如水,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紧扣在他宽阔结实的背上,牧仲陵看她再无不适,放下心来,抄起她雪润的大腿,悄悄将肉棒送入大半,一样是轻巧快利的抽送,并不使劲冲撞,交合处传来滋滋水声,两人股间溅得湿滑,抽送间淫水大量涌出,再被体温汗潮一蒸,不仅是榻簟枕褥,连空气里也飘浮着一股甘润浓香,彷佛新鲜甘蜜散落室内,鲜甜悠长,闻之心醉。
“就……就是这样……啊....啊...." 随着肉棒逐渐深入花穴,吕柔奴呻吟声明显加大,奋力挺起阴阜,配合着爱郎的抽插冲刺,从两人乍合倏分丶汁水淋漓的股间望去,她春水泛滥的无毛蜜穴已是一片嫣红,覆着薄薄一层乳白的香麝淫水,顺着会阴四溢扩散,甚至肛菊处也是润湿一片。
牧仲陵再也无法忍耐,下身肉棍用力一挺,拼命向花蕊深处钻去,瞬间尽根而入,直没至底,剧烈抽搐的嫩穴一阵剧烈抽搐,“唧!”挤出一小股清澈透明的蜜汁,两人私处紧密结合,再无一丝空隙,他害怕弄痛佳人,不敢即刻大力抽插,便用力顶在那嫩滑花心处全力旋转研磨。
吕柔奴抓紧他的臀股,两只白嫩小脚高高举起,不停颤抖,黏腻的穴肉细细掐挤着坚硬的肉棍,从头到尾,无处靡遗。
“大....大坏蛋……" 她的柔嫩花穴被巨物彻底攻陷,却丝毫没有火辣刺痛的感觉,唯有细心体贴的温柔密爱,舒服的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要张开欢呼,眯着媚眼儿喃喃喘息,断断续续的甜腻嗓音直要诱人以死:”好...好粗,好胀…大坏蛋…坏蛋…“
牧仲陵心内狂跳,抓着她浑圆的雪臀,用力将股心肉掰了开来,紧抓着她的臀瓣不放,支起双膝,一下又一下地急耸起来,插得水声啪啪作响,肉棒裹满花浆蜜汁,滑爽无比,次次都是全根到底,又猛然退出。
吕柔奴下颔仰起,螓首乱摇,一边扭动雪臀,好让他插得更深,一边立刻失声娇啼起来:”坏蛋…你坏!这般...这般欺侮小奴,要弄……弄死人啦!啊....啊.....啊。“
牧仲陵兴奋之极,索性将她的膝头压上两只丰腴乳球,将吕柔奴整个身子几乎对折,粉腿大开,捧着她的大腿与腰枝,一并抬离床铺席褥,一根巨大肉棒沾满晶莹蜜汁,由上而下深深插入花穴之内,并利用娇躯惊人的柔软度与弹性,肉棒一送到底,结实的腹间肌肉撞上吕柔奴绵软的雪臀丶籍由她傲人的双峰上借力一弹,旋又快速抽出,如此往复,好似打桩一般。
吕柔奴美得几乎晕厥过去,只能咬唇闭目丶剧烈喘息,紧绷着娇躯簌簌发抖,舒爽之下,也是不住摇臀挺腹,将自己酥痒难耐的蜜洞用力裹住那肉棍,进进出出之间,伴随着靡靡娇喘呻吟之音,蜜汁大量涌出,更显花径滑腻温软,慢慢的,花穴中软腻的花心不堪采撷,变得无比滑溜,本能地开始闪躲。
谁知牧仲陵握住她的小脚,任意抬起放落,无论吕柔奴如何拧腰扭臀丶躲闪挪移,每一记插入都是一枪到底,直抵花心!一瞬间,吓人的快感如潮涌至,不住堆叠,幼嫩的花穴颤抖着痉挛起来,他却丝毫没有放慢的意思,火热的肉棒变得更硬、更翘、更滚烫炙人、彷佛无休无止……
吕柔奴哪里受得了这种蚀骨销魂的高潮快感,娇躯不住扭动痉挛,只觉天旋地转,脑袋里一片空白,花心处一阵阵强烈痉挛,强烈的摩擦快感几乎如同榨汁一般挤出蜜汁,瞬间传遍全身,忘情尖叫之下,双手双脚死死抱住牧仲陵,娇躯僵挺颤抖,蜜汁大量涌出花心,由于刚才的高潮余波未去,此次高潮直接将体质敏感不堪挞伐的吕柔奴刺激到疯狂的痉挛颤抖,魂飞天外,”死了.....要死了……!好硬、好硬……“ 忘情呻吟之下,忽然间没了声音,整个人剧颤起来。
虽然牧仲陵将怀中玉人摆布得死去活来,心里却是爱她爱到了极处,唯恐插坏了她,也就不再忍耐,用尽全力最后一耸,也是身体僵直,微微颤抖之下阳精喷射而出,当下紧紧搂住佳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吕柔奴早已神志模糊,在高潮喷射后的强烈刺激之下,娇躯不住痉挛颤抖,口中呻吟娇喘绵绵不绝。
牧仲陵害怕压坏了她,一手抹去她粉嫩酥胸上的大片汗珠,一手撑起下身退了出来,硕大龟头离体时还微微卡着花穴口,两人均是一阵哆嗦,随即滚流出一注一注的浆白浓精,液量之大,弄脏了浸满汗水的床单被褥。
至少休息了好一会儿,吕柔奴才慢慢清醒过来,松开紧紧抱住牧仲陵的双手,这时才看见在他肩膀背部都有自己抓出的清淤血痕,不由吓得掩口惊呼:“师父,对不起,你疼不疼?我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疯了一般。”
牧仲陵打趣道:“痛倒是不痛,只是一点抓伤,不过下次看来我要穿盔甲才行啊。”
吕柔奴气鼓鼓的捶了他一拳,“都是你,人家刚才都快被你弄死了,你还笑话我。你看看我的手,好酸啊。”说着举起纤手,果然因为刚才太过用力,略略有点发白,而后又娇嗔道:“还有,你刚才拼命的拿那根棍子戳人家,想要收买人命啊?现在都觉得发麻。”
牧仲陵讨好的抓住纤手,凑上嘴唇不停的亲吻,然后轻声道:“好些了吗?”
吕柔奴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牧仲陵低头往自己下体钻去,吓得她赶快一把抓住他,“坏蛋,你要做什么?”
牧仲陵轻笑道:“你不是说手酸嘛,我亲了后就不酸了是不是,你还说下面都发麻了,那我给你亲一亲,就不麻了。”
想到此时下体定是蜜汁四溢,泥泞不堪,吕柔奴哪里敢让他直面自己最隐私的秘处,羞得粉拳雨点般捶到牧仲陵身上,娇斥道:“坏蛋,坏蛋,你休想。”
一番折腾之后,吕柔奴娇躯无力般的偎在牧仲陵怀里,娇声腻语,媚眼丝丝地道:“今日不行,刚才那里流了好多出来,明日小奴清洗干净,好好让你亲个够。”而后美眸一转,压低声音撒娇道:“还有,刚才你唤我做什么?”
“柔奴啊。”
“不是,刚才,就是刚才,你...你插人家的时候。”
吕柔奴扭动着腰身不依不饶的追问,牧仲陵恍然大悟,脱口道:“奴儿。”
“嗯。”
吕柔奴低低应了一声,将火烫的脸蛋紧紧贴在他胸膛之上,腻声道:“小奴好喜欢,好喜欢你这样唤我,美美的,腻腻的,一辈子,生生世世,做你的乖奴儿。”
两人依偎缠绵了一个多时辰,看到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起身梳洗,完毕之后牧仲陵将桌上的书信放入怀中,将吕柔奴缓缓拥入怀中道:“奴儿,你不用等我回来,先歇息吧,我回来之后自会去旁边房间,不会惊动你的。”
吕柔奴轻咬朱唇,轻声回道:“此去皇宫禁苑,凶险无比,你千万小心点,记住,有危险就逃出来,我们再想其他办法。”顿了一顿,忸怩道:“回来后要来找我,晚上小奴一个人可能会害怕欸。”
牧仲陵知她不舍自己,也是满心欢喜,伸手摸摸吕柔奴的粉腮,点头应允,不敢多说,转身出门而去。
走出驿馆大门,此时已是子夜,街道上空空荡荡,两边门窗紧闭,根本没有行人,牧仲陵记得往左直行便可到禁宫,便一路小心急行,躲开了几拨巡检司的差役,不多时已来到皇宫高墙之外。
大宋在靖康之难后便偏安长江以南,却仍然把故都汴梁称为京都,改称杭州为临安,意即临时安顿之所,行在之地,所以没有按照汴梁禁宫标准修建紫禁城,仅以行宫标准修建了皇宫,是以宫墙并不算高,加之京畿地区管控甚严,治安颇佳,因此宫墙外围防卫也不算严密,仅有巡逻禁军间或经过,与历朝历代皇宫禁苑相比,临安的皇宫无论在规模上,还是险峻程度上,都是远远不如。
不过大宋皇宫内部的守卫却远不是外围那般松散,御林军在皇城中分为五重禁卫,第一重为皇城司亲从官,第二重为宽衣天武,第三重为御龙弓弩直,第四重为御龙骨朵子直,第五重则为御龙直。所有御林军都是从禁军精锐上四军中层层选拔而来,不但要身强体壮,骁勇善战,而且必须是良家子弟,家世清白,对朝廷忠心耿耿。五层禁卫由内而外,一重重将天子保护在中央。
牧仲陵来到宫墙下,看四下无人,便连抓带跃,狸猫一般越过宫墙,悄悄跳到墙内,见墙内正好是一花园,便沿着小径躬身前行,一路亭台楼阁,曲径通幽,一连躲过几队巡逻御林军,总算一路有惊无险。
牧仲陵知道安国公主所居寝宫在皇宫内苑,便依照一路所见,连蒙带猜往深宫内摸索而去,不多时潜到一大殿之外,见房内烛影灼灼,便凑上前去,小心翼翼地从窗户纸上戳破一个小洞,偷偷往里望去。
只见一身着黄袍,一脸威严的五十余岁男子正襟危坐大殿中间,身前侧立一个瘦瘦的锦服宦官,面前恭恭敬敬的站着两个身着官服的人,一胖一瘦,大约都是五十岁左右。
黄袍男子正好问道:“杨卿,你掌管兵部,一切护驾警卫事宜可有办妥?”
只见那胖者道:“陛下,明日那玲珑公主前来觐见,安全方面微臣已经布置妥当,兵部衙门所属厢兵,以及巡检司的差役已经遍布临安城内城外,保证铁桶一般,滴水不漏。此外,礼部尚书刚才也已确认,接待方面的礼仪规制也按照陛下吩咐准备周全,决不会有损大宋威仪,请陛下放心。”
牧仲陵见那黄袍男子居然是当朝高宗皇帝赵构,而回话的胖者是兵部尚书杨守业,不由好奇心起,便竖耳倾听他们在谈论何事。
只见赵构缓缓点头,手指微抬,指向瘦者问道:“那玲珑公主此次前来,目的不明,动机叵测,贾相,你乃当朝丞相,百官之首,你可有什么筹谋?”
“他就是权倾天下的当朝丞相兼知枢密院事的贾似道。”
牧仲陵心念急转,不由仔细看了一看,贾似道年约五十多,一脸消瘦,花白胡须,除了那深沉似海的眼睛,也与一般人毫无区别,完全看不出他就是那十年前在不惑之年才考中状元,之后平步青云直升丞相之位的大红人。
贾似道躬身道:“微臣以为,姑射国的巨船突然出现于钱塘江口,其战力,载力以及航速等等,远超世间已知任何舰船,大宋水师诸将无不为之侧目,据钱塘水师奏报,倾大宋水师之力也难以抗衡。臣以为那姑射国来路不明,孤悬海外,是敌是友目前很难分辨,不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理应谨慎待之。不过,那玲珑公主三番四次来信要求觐见陛下,臣等一直以为其居心叵测,为安全着想,便屡次加以拒绝,但是微臣斗胆,不敢揣度圣意,实在不知陛下为何突然允许她来临安觐见?”
赵构微微点头,缓缓道:“从目前掌握的消息来看,这姑射国所造巨船极为强悍,可能在战场上有莫大用处。大宋目前强敌压境,蒙古鞑子来势汹汹,陈兵长江以北,随时可能渡江南下,若不出奇招,恐难退敌。如若我大宋能大量制造此等巨船,布防于长江之上,何愁蒙古南侵?因此,朕才决意见一见那玲珑公主,一来看看姑射国的虚实,二来看看有没有办法获得那艘巨船。二位卿家可有妙计取得姑射国这造船机密,以为我大宋所用?”
贾似道略微有些发愁道:“微臣以为,这巨船威力巨大,姑射国肯定视之为国之重器,制造之术自然是顶级机密,绝对不会轻易交出,如果我们贸然开口索要,未免打草惊蛇,此事宜妥善计议,不能仓促行事。不过,微臣以为那玲珑公主急于觐见陛下,绝非心血来潮之举,肯定是某事关系重大,且会有所求于大宋,只是我们目前不明就里,但是,目前局面是姑射急而大宋不急,形势对大宋有利,只要我们善加利用此等优势,用以交换制船之术,可能也非难为之事,明日早朝之时,陛下可对玲珑公主略施压力,先看看她的虚实如何,再徐徐图之。”
赵构点点头,转向杨守业:“杨卿,你意下如何?”
杨守业平素就是火爆性子直脾气,看着贾似道啰哩啰嗦,绕来绕去,听得早已不耐,立刻躬身回复道:“微臣以为,快刀斩乱麻,复杂的事情简单办。那玲珑公主来觐见陛下,不可能带着千军万马随行,贴身护卫也不可能跟着到这金銮殿之上。明日朝堂之上,下臣直接向她索取即可,若那玲珑公主不肯交出造船之术,我们大可就地拿下她们一干人等作为人质,敌我悬殊,姑射一行寡不敌众,量她一个女流之辈必定吓破肝胆,到时候不怕她不交出来。”
那宦官听得摇头道:“杨兵部,此事不可。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况且我大宋与姑射并未发生冲突,那玲珑公主以姑射国之君身份来觐见陛下,若陛下将其当庭拿下,师出无名,于礼有亏,恐招天下人非议,于大宋天朝上国美誉有损。况且姑射国必定不肯善罢甘休,若是引发两国之间的干戈,那就得不偿失了。”
杨守业连连摇头,不以为然道:“无妨,无妨,总管过虑了。成大事者,必不拘于小节,些许手段计谋根本无伤大雅。至于什么美誉有损,更是多虑,要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玲珑公主到了大宋临安,就好比鱼上了砧板,煎炸蒸烤那是全看我们的意思。到时候她若不肯就范,陛下打个眼色,皇宫御林军立刻将她一行人等擒下拷问,事成之后,我们诏告四方,定她假借觐见之名行刺杀陛下之罪,此等忤逆欺君之事,我大宋当场拿人那是理所当然,足可堵天下人之口。至于那姑射国,远在海外,鞭长莫及,我们拿住这玲珑公主,可以挟公主以令姑射,到时候连同巨船一同没收,谅他们也弄不出什么风波,姚总管根本无需多虑。”
赵构略一思忖,觉得杨守业这话倒还有几分道理,点头道:“此言甚合朕的心意。姚郧,你身为大内总管,明日要眼观六路,配合两位卿家多多观察玲珑公主虚实。只要时机一到,朕便下旨拿人,诸卿不管用什么法子,务必让那玲珑公主臣服。还有一点,临安城内要严加管控,切不可出任何乱子,坏了朕的大事。”
三人齐身躬身应是。
赵构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口问道:“杨卿,那襄阳的战况现在如何了?兵部可有最新战报?”
杨守业赶紧从袖里取出一道奏折,递予赵构,恭声道:“目前还是胶着之中,未有新的变故。臣谨遵圣谕,为解襄阳之围而筹谋计划,一直严令属下加紧在太湖训练水师,这些日子臣也一直在太湖督师监察,目前水师战力已经有大幅提升,三军士气高昂,兵强马壮,只等陛下的军令一下就可开拔,因此微臣今日才提前回京向陛下奏禀此事。还有,今日晨时有襄阳禁军都虞候牧仲陵从前线来临安请求援兵,微臣以为,由于襄阳战事吃紧,将帅不可一日或缺,臣已让兵部员外郎张一州前去传令让他即刻返回襄阳,其余琐事,不及细说,陛下一览奏章即可明了。”
赵构看也不看奏章,直接放在桌上,道:“杨卿处理之事,必然合朕心意,你办事,朕放心,不必看了。襄阳之围已经数年,当地驻军应该还可抵挡一段时间,援军之事,需从长计议,切不可贸然出击,那些蒙古鞑子残暴无脑,若是激怒他们越江南下,不计后果与我大宋一决死战,坏了整个大局。此外,那都虞侯你要看紧点,不要让他留在临安生出什么事端。”
杨守业点头道:“陛下放心,张一州已传严令,命他即刻离京,明早微臣再派人前往督察,确保万无一失。”
几人刚才说到如何对付玲珑公主之时,纵然卑劣无耻,毫无堂堂大国之风范,由于牵涉重大,远超自己小小都虞侯所能掌控,牧仲陵纵然心内不耻,却也只能听之任之,可现在听到他们说起襄阳之事,禁不住怒火攻心,想起襄阳数万军民浴血苦战,严防死守,如今即将弹尽粮绝,无不翘首以盼朝廷援军,这皇帝竟然如此漠然以对,不由心寒至极,当下竭力忍住,继续窥听。
此时赵构面露倦色,打了一个哈欠,“就这样吧,朕也乏了,如无其他事宜,你们就退下吧。”
贾似道和杨守业赶紧恭声道:“臣等告退。”而后起身便往殿外退去。
看到姚郧仍然站在一旁,赵构接着吩咐道:“本来今日朕要去淳妃寝宫,你速去知会一下,全部取消,朕今夜想一个人静一静。”
姚郧赶紧应声而去,宽敞的大殿里立刻空空荡荡,就只剩下龙椅上闭目养神的皇帝一人。
牧仲陵此行冒险本来是打算觐见安国公主,求其将自己引荐给皇帝,如今看皇帝孤身一人,距离自己近在咫尺,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拼一把,冒着擅闯禁宫之罪,直接进去向皇帝奏明一切。
牧仲陵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觉得风险太大,这三更半夜的,自己冒冒失失冲进去,指不定马上被当作刺客立斩门外,哪里还能容得下自己有机会申辩一二,还是老老实实去找安国公主引荐比较保险。
此时赵构伸了伸懒腰,站起身来,便往窗户边走来,想是觉得闷了些,打算到窗边透透气。
牧仲陵刚好躲在窗后,一惊之下,正要缩回身子溜走,却见窗前厚重的帷幔之后寒光一闪,一柄长剑刺出,不偏不倚正好架在赵构的脖子上,紧跟着一个年轻美貌女子从帷幔后走了出来,赫然是牧仲陵下午在秦桧墓前遇到的那位冷若冰山的白衣姑娘。
牧仲陵眼看变故突生,情急之下几乎要破窗而入救人,但最后关头仍然强忍了下来,打算看个究竟,然后再寻机会救人。
赵构平素养尊处优,身居禁宫内苑,何曾遇到过此种情形,极度震惊之下,脸色顿时苍白一片,哆嗦着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一句,要不是身旁正好有根柱子靠着,早已经瘫软在地。
白衣女子一手执剑压在赵构脖子上,看着他筛糠一般抖个不停,冷声道:“狗皇帝,你若是敢叫一声,我立刻宰了你。”
赵构毕竟乃一国之君,头脑还算灵活,听她这么一说,知道她目前还没有打算杀掉自己,性命暂时无虞,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何人?朕...”
话音未落,白衣女子手上一用力,明晃晃的长剑多了几分力道,冷冷地插话道:“我姓岳,山丘岳。”
“姓岳?”
赵构一听,顿时惊得一身冷汗淋漓,心内一个可怕念头闪过,脱口问道:“你,你和岳,岳飞...”
他此时直直望着岳银瓶,二人相聚不过咫尺,刚刚他心里还过一个念头,这女子虽然冷若冰霜,却生得美艳绝伦,风姿卓约,料也不曾做过什么杀人害命的勾当,现下一听她竟然姓岳,瞬间觉得那花容月貌立时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我叫岳银瓶,岳飞是我爹,岳云是我兄长,张宪是我义兄!”
岳银瓶美眸圆睁,死死盯着眼前屠她全家的仇人,几乎是一字一顿的答道。
赵构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当初他诛杀岳飞之时,就考虑到岳家后人可能会复仇,所以才将岳飞九族株连,单单只漏了一个八岁幼女岳银珊,如今凭空冒出一个岳银瓶,岂非当时还有疏漏?或者根本是岳飞还有余党在朝,不然这女子是如何混入皇宫禁地来的?念及岳家数百条人命,如今她来寻仇,自己岂非只有死路一条!
一念及此,赵构一边头脑飞转寻找脱身之策,一边求饶道:“小,小娘子,你父岳飞当年之事,朕也是被奸臣蒙蔽,以至于犯下大错,这么多年来,朕也是时常后悔....”
岳银瓶恨恨地打断他的话,冷冷道:“我今日前来,不是来听你说后悔的,我岳家数百条性命,岂是你后悔二字就可以复活的?”
赵构听她语气中流露出的浓浓杀机,知道面对血海深仇,求饶悔过根本没有用,惊慌之余,灵机一动,赶紧连珠炮似地说道:“小娘子,朕知道岳飞一生精忠报国,纵然自己死上千百次,也不愿大宋河山沦陷,百姓遭难,你作为他的女儿,当然也是深知你父亲的为人。如今蒙古大军陈兵江北,虎视眈眈,如果你今天杀了朕,就算你报了父仇,大宋必定天下大乱,届时蒙古大军趁机南下,大宋群龙无首,如何抵抗?到时候赤地千里,血流成河,死的人何止千千万万?”
说到此时,感觉到岳银瓶本来用力握剑的手突然有点颤抖,赵构心里一喜,心知保命有望,继续劝说道:“朕个人生死事小,天下百姓生灵涂炭事大,倘若你父岳飞泉下有知,肯定不会赞成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不顾天下苍生,只为报一己私仇。岳元帅一生以保卫大宋为己任,如果他的后人亲手毁掉大宋,这比杀掉他还残忍千万倍。”
赵构眼看岳银瓶此时已经泪流满面,雨打梨花一般,心下已是安定了许多,继续巧舌如簧的劝说下去,“岳小娘子,朕知道你心里疼恨朕,恨不得把朕千刀万剐也难消你心里的仇恨,朕也知道自己罪无可恕,但是,请你仔仔细细想一想现在的时局,为了大宋千千万万黎民百姓,请你放下个人的仇恨,一切以国家为重,好不好?”
窗外牧仲陵听得仔细,十年前的冤案如今真相大白,不由暗叹岳飞父子三人精忠报国一生,不但被构陷致死,而且身后名污,遗臭万年,实在是千古奇冤,心里对岳银瓶的怜惜之情大炽。
岳银瓶十年前寻得机会,假借投井自尽从井底暗道逃出生天,这些年来隐姓埋名,浪迹天涯,一面暗暗打探妹妹的下落,一面勤学苦练,希望习得一身好本领有朝一日能报仇雪恨,等到自觉武艺娴熟,时机已到,这才混入临安。
正好今日趁着夜色潜入皇宫,埋伏在这大殿帷幔之后,料定那狗皇帝必有落单的时候也好下手报仇,可是如今仇人已经束手就擒,这才发现自己身为大宋子民,要想向皇帝复仇绝非一件流血五步,伏尸一人的简单事情。家国情仇纠缠不清,听他一阵舌灿莲花一般的规劝后,虽然知道这些都是事实,可是埋藏在心里十余年的刻骨仇恨又岂是三言两语就可以化解,眼看着仇人就在手里引颈待诛,自己却基于国家和天下百姓安危不能动手报仇,杀或不杀,家仇与国运的矛盾,数百条性命和千千万万条性命孰轻孰重,心里极度冲突之下,两行热泪如同断线珍珠一般,手上的长剑是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始终下不了杀手。
赵构清晰地感觉到脖子上的长剑一会儿松一会儿紧,心知岳银瓶此刻正天人交战,连忙趁热打铁继续规劝道:“岳小娘子,你放心,朕这段时间正有打算给你父兄平反,恢复名声,朕当年就是受了秦桧那个奸贼的蛊惑才筑下大错,因此,朕明日就派人铲掉西湖边的秦桧墓,销毁岳元帅三人的跪像,然后下罪己诏,昭告天下,追封岳飞为武穆岳王,在西湖边建岳王墓,还有,把秦桧这个大奸臣也铸个铁俑,跪在岳王墓前,万世不易,让世人永远知道谁是奸臣,谁是忠臣,岳小娘子,你看好不好?”
岳银瓶嘴角抽搐,心里天人交战,好半晌才喃喃自语道:“你这狗皇帝,我不需要你这些无用的废话,只要你肯努力抵抗蒙古入侵,拯救万民,我便饶你一命,如果你仍然三心二意,只顾着自己,置天下百姓于不顾,我定然会来取你狗命。”
赵构一听,心里一块大石落地,赶紧频频点头,“岳小娘子,你放心,朕乃九五之尊,自然一言九鼎,你先把剑放下好不好?朕这就去拟诏给你父兄鸣冤昭雪。”
岳银瓶犹豫再三,终于下定决心,缓缓放下长剑,整个人好似脱力一般,往后踉跄几步,靠在了窗户上,抬手便用衣袖擦拭满脸的泪水。她终究不过是一妙龄女子,哪里敌得过赵构一番大义凛然的步步紧逼,满腔的血海深仇最终还是被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家国情怀所湮没。
牧仲陵看到此时,顿觉事情有些不妙,他阅人多矣,知道性命攸关之时很多人都是为求保命什么都答应,危机之后便是一概否认,加之刚才看赵构对襄阳不管不顾,冷血之极,更是不大相信他那番罪己诏的鬼话。
牧仲陵正犹豫该怎样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提醒一下岳银瓶,赵构寻得机会,眼看岳银瓶没有注意到自己,便谨慎地往后慢慢退了几步,寻思着已经到了安全距离,想到门外就是守卫的御林军,猛然转身拔腿就往大殿门外跑,一边大声呼喊道:“有刺客,护驾,护驾!”
岳银瓶大吃一惊,这才猛地醒悟过来,抬头一看赵构已经跑到大殿正门前,而门外御林军听到呼声已经推开殿门往殿内冲,暗恨自己竟然误听误信,大好局势落得如今下场。既然方才已经做了决定不再杀他复仇,如今距离拉开,不管如何也是捉不到人了,只得想法自救,岳银瓶当下推开窗户,匆忙跳了出去。
牧仲陵正身处窗户之外,赵构刚一喊叫,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一旦闹了刺客,整个皇宫必定会马上戒严,地毯式的搜索刺客,于是赶快后退,想尽快离开。哪知岳银瓶突然开窗跳了出来,措手不及之下,二人撞了一个满怀,踉踉跄跄后退数步,居然碰到殿外柱子上的烛台,叮咚一声,烛台应声落地。
牧仲陵反应极快,眼看岳银瓶花容失色就要叫出声来,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急忙伸手捂住她的樱唇,低声道:“岳姑娘,不要叫,是我,我们下午在西湖边见过,我也是偷偷溜进皇宫的,你赶快随我逃出去。”
混乱中岳银瓶杏目圆睁,刚刚挣扎了一下,确认了牧仲陵的样子之后便频频点头,微微蹲下身子不再出声。
此时大殿内外乱作一团,数十御林军自殿外蜂拥而入,大声呼喊抓刺客。此外整个皇宫钟声连绵,看样子不出片刻,紫禁城内将密布御林军,到时候想要逃出去比登天还难。
牧仲陵心急如焚,顾不得多想,一把拉住岳银瓶的手,弯腰往后殿逃去。
此时钟鼓四起,声震云霄,皇宫四门大开,潮水般的御林军纷纷冲了进来,四处搜捕刺客。
牧仲陵惊得直冒冷汗,顺着刚刚进来的路,拉着岳银瓶一路逃窜躲避,就在离宫墙不远之处,眼见前后越来越多御林军涌来,截断了前路,根本无法继续前行,便赶紧藏身于一处灌木丛后面。
岳银瓶望了望四周不断靠近的御林军,暗忖自己根本无法逃脱,顿时万念俱灰,歉然对牧仲陵道:“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牧仲陵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四周寻找机会,一边摇头低声道:“小娘子,你无需自责。我们还没有被发现,我再想想办法看怎么逃出去。”话虽如此说,可是面对四周逐渐靠近的御林军,牧仲陵心里也是毫无信心可言了。
岳银瓶惨然一笑,低声道:“今日你为我父说了一句公道话,我欠你一个人情,现在又是我触动皇宫警讯,害你身陷死地,我自当想法救你出去。” 说完便要站起身来冲出去,原来她打算牺牲自己引开禁军,好让牧仲陵趁机逃出皇宫。
牧仲陵眼疾手快,一把将岳银瓶又拉了回来,情急之下低声道:“岳元帅当世忠良,却蒙受千古奇冤,我岂可让他绝后?我去引开禁军,你速速翻墙逃走吧!” 说完不待岳银瓶反应过来,跳起身来就往宫墙的反方向跑去,留下目瞪口呆的岳银瓶躲在原地。
果然一众御林军立刻发现了他,纷纷叫喊抓刺客,潮水一般的追向牧仲陵,从岳银瓶藏身处到宫墙之间一下没了守卫。
牧仲陵一路狂奔,眼看身后御林军越来越多,很快便会被捉到,情急之下就看前方左边有一栋小楼,隐隐有灯光晃动,顾不得仔细察看,快步跑到楼下一舷窗旁,翻窗跳了进去。
牧仲陵顺着楼里的过道,悄悄走到一扇小门旁,用力推开,闪身藏了进去,顺手关上房门,转身才发现屋内水雾缭绕,自己慌乱之间竟然闯入了一间浴室。
伴随着一声惊呼,房屋中间一个水汽蒸腾的大木桶中惊慌失措地站起一个一丝不挂的人影,赫然是一位千娇百媚的女子。透过薄薄的水雾,那一身滑腻凝脂,充满了温香软绵的感觉,雪白的肌肤上沾着颗颗晶莹的水珠,由于她侧身而立,纤细小蛮腰下两瓣雪白肥嫩的蜜桃臀挺翘而立,越发的勾人心魄,在灯光下微微闪烁着诱人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