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呵。”褚星云轻叱一声,上去拉着褚凌天就往外走,将褚凌天一拳头砸到在雪地里。
雪下了整天,夜里都不曾停过,干冷的气候里很快就在地上铺上白霜,到现在,已有双层羊绒毯那般厚。
褚凌天没有披上外套,一头载进雪地,面上身上都是雪渣子。
“她还不是我婶婶,我不会放弃的。”褚凌天坚定的看着褚星云,这个曾经被他视作偶像崇拜的男人。
褚星云将褚凌天按在地上,一拳击打在他的脸上:“酒儿现在是我的未婚妻,她就是你的婶婶。”
心中满是戾气,他早该想到的,酒儿那么美好迷人,这个从小跟他有着相似喜好的侄子又怎么会不沉沦进去。
褚凌天抹了把嘴角的血迹,胸口处传来一阵阵刺骨的疼痛被他压下来,鲜血逐渐染红整条绷带,甚至往外溢散,将他身上的白衬衣也染上红色。
甜酒站在花房门口,想要阻止打起来的两人,此时脑中却一阵晕眩,浑身涌起一股难言的燥热。
“干爹~”她轻唤着,走在雪地里,朝着打架的两人走去。
脚踩在雪中,雪被体温融化成水沾湿了赤裸的小脚。
她突然倒在地上,匀称的双腿变成粉色的鱼尾,月光清淡,让那美丽的鱼尾泛着莹润的光泽。
“啊~干爹!”她惊呼一声,手撑在雪里,冷得她身子发颤。
注意到她情况的褚星云和褚凌天立刻停止了对打,褚星云冲过来将她抱起。
看着她面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他用自己的额头去触碰她的额头,滚烫的触感让他意识到甜酒状态的不对。
“酒儿怎么会……”触手的鱼尾温润轻软,让他又想起那次与人鱼身的甜酒交欢的悸动。
抱着她进入暖房,他伸出微凉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意图给她降降温。
现在的甜酒处于发情状态,不住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往他身上蹭着,好像一只渴水的鱼。
“干爹呜呜,我发情了,需要交配。”她伸手摸着他的肉棒,直到肉棒将裤子顶起来。
“好难受,身体要爆炸了~”她的声音不自觉带着股子诱惑,让意志坚定的褚星云都不自觉恍惚了下。
褚星云脱掉她身上的风衣铺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将怀里的人放上去,迷恋的抚摸着她的鱼尾。
他动情的吻着她,一手揉捏着她的胸脯,一只手找到那片软鳞,轻轻浅浅的往里一点一点的按压。
“啊啊~哈~”强烈的刺激让甜酒扭动着鱼尾,她抱着褚星云的脖子,在他耳边一声又一声的喊着。“干爹~要干爹插进来~”
人鱼歌喉带来的副作用太大了,发情期让她此刻只剩下了欲望,理智都几乎要慢慢被一波又一波涌动的情潮燃烧殆尽。
她仰着通红的小脸,每一寸肌肤都似着了火一般,发散着滚烫的热力。
“酒儿,酒儿……”褚星云一遍一遍喊着她的名字,他趴伏在她身上,薄唇从她面上滑落,沿着她的巨乳落到小腹。
他亲吻着她的鱼尾,如同虔诚的信徒。
当自己的灼热深入到那片软鳞掩藏的小穴之中时,他舒爽的发出一声轻叹,一下一下用力的顶入,抽出到只剩半个龟头在里面,再次狠狠挤进去。
甜酒的手紧紧抱着他的背,随着他的每一次进入而发出鼓励的喟叹,褚星云越发有力量似的深入。
仿佛在表达自己的占有欲,甜酒的肩上、胸上都留下了他的吻痕,腰间被他掐得一片青紫。
褚星云揉捏着她的乳珠,挤出新鲜的奶汁沾满掌心,一点点涂抹在她的乳肉、小腹上。
他如饥似渴的将她全身吻了个遍,粗糙的舌头在她光滑白皙、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湿濡的痕迹。
鱼尾因激动而轻轻拍打着地上,粉莹莹的鱼鳞被花房里暖色调的灯光镀上一层金边,充满了圣洁感。
甜酒一头黑发披散着,圆润的杏眼里闪烁着情欲的光,浑身上下都盛满了他留下的痕迹。
心中有种别样的刺激感,褚星云觉得,现在的他好似正在做着渎神的事。
花房是玻璃材质,褚凌天就站在外头透过透明的玻璃看着里面的两个人翻云覆雨、极尽缠绵。
他愣愣站着,任由冷风灌进身体,任由身上被冻得冰凉。
他双手握成拳头击打在玻璃墙上,双眼赤红的看着里头交叠的肉体。
他不愿意离开,离开他就是在向小叔示弱。
甜酒是他的,他绝对不会放弃。
衣襟上的血迹已经凝固干涸,胸口传来剧烈的疼痛,他生生忍着,一双通红的眼眨也不眨的盯着被褚星云压在身下肏的甜酒。
他也想,也想抚摸那条美丽的鱼尾,也想像小叔一样一寸一寸摸遍小家伙的肌肤。
他还想将自己肿胀不堪的肉棒塞入她嘴里,让小家伙像要棒棒糖吮吸着。
他想肏她想得鸡巴都疼了。
直到快天亮,褚星云才精疲力尽的躺在一边,此时甜酒的双腿已经恢复,可她依旧是那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干爹,呜呜,还要~”甜酒趴在褚星云身上,伸手去摸着他疲软下来的肉棒。
褚星云亲了亲她的小嘴:“乖,不能再继续了。”
“可是甜酒会死嗯啊~”甜酒难受的伸手去抠弄小穴。“没有精液,甜酒会死掉呜呜……”
一晚上的耕耘不休,他现在已经没有丝毫气力,可甜酒还是一副不正常的状态,这让他很是担忧。
褚凌天找到了机会。
他推门而入,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小叔,你一个人满足不了现在的甜酒。”
当他靠过去时,甜酒自发缠了过来,攀着他的肩膀,抬起一只脚勾住他的腰,小手握着他的肉棒往自己小穴里塞。
褚星云想要阻止,可看着这样状态的甜酒,他知道自己不能。
只恼恨自己无用,不能在酒儿需要时满足她。
想起甜酒的话,他也意识到,处在发情期的酒儿只能沉沦在爱欲中。
她说,没有精液,她会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