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舜一双黑瞳紧盯着刘昇影,那精锐的眸光爆出火焰。
「你-对-她-做-了-什-麽?」他一字一字的问。
刘昇影轻描淡写:「没什麽,我只是带她出去。」
「倒是你,你对她做了什麽,我可是全都知道。」刘昇影说,语气平淡。
凌子舜身子一僵。
「她亲口告诉我的。」刘昇影扬起一抹令人心寒的笑。
「这样漂亮的脸蛋、柔软的身体,难怪你会喜欢她。」他戏谑道。
「无邪的零月吗--」他抚摸零月的柔软:「她的这里,你享用过了吧。」
「你给我闭嘴!」凌子舜吼道。
「她在你身边只会受苦!」刘昇影说:「难得有人带她离开,她还得感谢我呢!」
凌子舜愤怒,一记右直拳打向刘昇影的脸,他脸上红肿了一块。
「凌子舜!你为了这个女人打我?」他叫道,他回撃,一掌打向凌子舜的嘴角。
零月甩开了刘昇影,逃到凌子舜身後。
他将刘昇影拳打脚踢,直到刘昇影无还撃之力,凌子舜抓着零月的藕臂,冲冲的跑离了居所。
他赶她上坐驾,大力的关上车门,长腿跨到驾驶席,开动了房车。
零月的额角贴在冰冷的玻璃窗上,脑海全是刚才火烧似的吻,她要降温冷静。
「我不是告诉过你,你只可以给我一个人吻的吗?」凌子舜道,语气中透露责备。
她连忙道歉。「对不起!」
凌子舜侧视着她,全身紧绷,渗透出怒意,一念,足以摧毁身边一切。
*
半掩着的门掩盖了零月的脸,摇摆的门彷佛渗透着淫靡的味道。
狠力将她按在桃木椅上,他的唇勾勒出她无瑕的轮廓。
零月不敢妄动。
习惯他的吻,好熟悉的气味,她居然安心了。
拥有物被侵,他要夺回主导权。
「你只属於我一人,知道吗?」他的眸漾出危险的光,彷佛想将零月吞噬。
相拥的体温渐渐消散,零月的胸臆隐约的酸痛。
凌子舜伸手去触摸她那浅淡的金发。「怎麽了?你脸色看来不是很好。」墨黑的眸心微黯。
「没有。先生。零月只是不习惯这样……」她紧张握着的两手,不自然的扭扭捏捏。
「那样可不行呢。」凌子舜捏她的脸颊。「为了让你尽快适应,我得好好调教你。」
衣衫滑落,凌子舜顺着她的肩头痛吻下去。
零月轻抱着他。
小巧的头部微微上扬,浅薄的呼吸。
凌子舜沿着她脸蛋无瑕的轮廓吻遍她的俏脸。
双颊惹上了深红,水唇微启,如若精致的娃娃。
凌子舜解开了她的衣裳。
「先生……」零月绯红了脸。
柔美的深壑急促的一起一伏,灵眸闪着惊悸的亮光。
「他能让你露出这样的表情吗?」深邃的黑眸盯着她,看不出一丝温度。
长指摩着她清香的粉脸,可怜生生的模样令他更加愤怒。
黯凝的眼神充满占有她的欲望。
大掌滑上胜雪的肌肤,采探那雪白的硕果。
零月不敢作声。盈盈大眼对上他那蘸着情欲的眸心。
卷起她纯白的长裙,雪白柔荑映进虹膜之内。
指腹覆上她敏感的红莓,若轻若重的捻动,让零月不禁微颤。
温热的长指在花唇来回磨动,零月紧张得收紧了大腿。
他缓慢地探入她的隐密之处,食指和中指强行没入她的体内,他的指在窄狭的甬道里来回律动,惹得零月不自控的抖栗。
「他会这样抚摸你吗?」
酥麻的感觉涌上,揉合丁点舒坦。「啊!」零月展露着出一贯的悲伤情绪,可这表情之下流露着愉悦的宽容,令她加添几分娇美。
他被触动了,惹怒了,他竟然在乎她的举手投足,他弄不清楚这到底是怎样的感觉,他用力吻在她雪项上,直到那儿泛上一个个烙印。「你喜欢他这样吻你吗?」
凌子舜离开了她的幼项,俯视她纤细的娇躯,净白的胴体,光滑的长腿,欣赏她绝对的完美。
「零月不喜欢。」青葱玉指轻抚着自己的唇:「只有您吻零月的时候,零月才感觉到自己是存在的。」
凌子舜托着她的头,吻她流水般的长发,吻着她被他人吻过的地方。
雪白的嫩肤映衬出她面颊泛着的娇怯。
另一手揉着她的丰盈,依在她耳畔低道:「你夹的那麽用力,是想我继续这样对你吗?」他抽出了手,几缕晶莹的银丝在阳光下闪耀。
零月脸上的红晕更明显,长睫像蝶翼般轻颤,白皙的手抓着他的腕,抓得那儿发红。
凌子舜将零月抵在身下,硕大的热炽贯入零月的娇体,不停侵略零月的深处,力度之猛烈,刺穿她柔美的细身。
「啊--凌子舜先生--零月好痛--」零月低低呻吟。
凌子舜无视她的话儿,再度加快了动作,感受着零月紧致的身体,凌子舜更是不能自控。
「嗯--嗯--」阵阵快感让零月无法思考。「放过零月,零月受不住了……」
凌子舜加重进出的力度,彷佛要将零月的身体撕毁才罢休。零月紧抓着凌子舜厚实的背部。她的小腹一阵痉挛,达到了极致。
「零月……你明白吗?就是痛,你才会深刻地记得--」凌子舜贴在她耳轮低语,将热暖全部倾注入她的体内。
零月软倒在他的怀抱之中。
凌子舜满意地欣赏他的拥有物,将她紧搂在怀内,让她呼吸他的气息。他用着冷淡的语气说:「零月,你记着,只有我可以拥有你,只有我能进入你的隐蔽之处。」
笼中少女,注定被囚禁,无论思想、感情、还是身体。
他是她的主人,她一辈子只准跟随他,逃离只是奢望。
她只好将对他抱持微妙的,那种痛得发酸的情感,埋藏在心坎处。
「嗯……只有先生您方可占有零月……」她乖顺的回道。「除了您,任何人都不可以。」
她需要他,失去他,她也不存在了。
「凌先生,珑小姐打电话来找您。」在两人紧拥的时候,佣人的声音穿透房门,传到他们的耳朵去了。
自从上次两人见面後,珑雪秋就常常致电给他,他都不接听。
他已经忘记那段情--
凌子舜不耐烦道:「怎麽她又打来了?你说我没有空。」
「可是,原来珑小姐已经到了宅门了。她在前园,我们好不好让她进来?」佣人又道。
「真是烦人,零月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凌子舜放开了零月。
「是,先生。」零月见他冲冲走出房间了。
珑小姐是谁?为甚麽先生会这麽烦躁?无数个问题在零月脑子打转。
一个身影出现於零月的眼前。
「喂,你不要跑进我房间!」凌子舜喝道。
「有甚麽大不了?我从前都是这样。」珑雪秋任性的打开了门。
她乍然和软摊在桃木椅上的零月四目交投。
「哦,她就是你的新欢?」语气嘲弄。
她一双锐利的眼打量着零月,清楚看到零月项上斑驳的浅红痕迹,她嘴边隐约带着嘲笑。
当零月看见珑雪秋时,心中突然泛起恐惧,珑雪秋怎麽看都俨如屋内的女主人,而零月像一个不起眼的婢女。
零月的身子彷佛缩小下去了。
3/4/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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