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肖白会站在哪个阵营呢?
大皇女?那不是害了她吗?无势皇女结交掌握禁军的她,肯定会让所有人侧目。就因为肖白的心偏向大皇女,才更不能表现出对她的过于亲近,而给她带来无尽的麻烦。
太女?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如果她靠拢太女,势必会搅进太女的那些腌臜事里,肖白虽然说不上洁身自好,但也不甘于和臭鱼烂虾同流合污啊。
六皇女?就她那像被宠坏了的熊孩子一样的娇纵性子,肖白怕自己的暴脾气忍不过三秒,就会跳起来捶烂她的鼻子。
那谁的阵营都不站,关起门来,过自己不问世事的小日子?那她第一时间就得把手里的禁卫营交出去才行,可是那样,清贵君一定会编个什么理由把她的男人从头打到尾,再从尾打到头!
所以被清贵君赶鸭子上架的肖白刚刚在马车里已经想好了大布局,只不过这个布局还真是兵出险招啊,行不行的通,也只有去做了才知道了。
其实按照肖白对外摆出的无脑武将人设,怎么会考虑阵营问题,当然是哪个好玩就接哪个请帖了,所以肖白只要装傻就能轻松回避站队问题,也可以挡掉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试探,所谓满身都是破绽的人才是真正的无破绽。
思及此处,肖白又重新慎重地看了一遍那些帖子,把那些文雅的聚会邀请扔出来,又捡了一些形而下的活动邀约添进去。然后又最后过了一遍筛子,才把苏离叫进来,告诉他自己的安排,让他照着自己的意思一一回帖。
只是在另一张桌子上处理回帖的苏离,越写脸越黑,最后他手劲稍重地放下笔,皱眉问肖白:“这些你都要去?!”
肖白笑着走过去,转身坐在他腿上,用手指抚着他眉间的皱褶说:“放心,她们就是给我塞个天仙过来我也不会动心的。要是非得让我带回来,那也左右不过是个侍仆,作为皇女府管事的你,还不是随便就能打杀了的?所以,你又何必担心呢?”
苏离哼了一声:“我不是担心别人,我是担心你!”
肖白心想,她要不是被一步步逼到现在这种境地,莫说是后来的他们,就是最开始的阿刃她都想睡完就跑的。
像肖白这种自私自利,又顶怕麻烦的懒家伙,要不是这帮精神病合力用感情将她困得死死的,她早跑没影了。
只是可怜那些入不了她法眼的,她可能连长相和名字都记不住,甚至对那些人的生命都是一种令人齿寒的冷漠态度,这从她刚才哄苏离的话里就能看出一二。
别看肖白长了一张萝莉脸,一天大多数时都是笑嘻嘻的,其实她最底层的性格是天生凉薄的,这些精神病能困住她,还不是因为他们无条件的舔狗一样的爱,外加他们本身也够有趣,才能引得肖白驻足,要不然她怎会甘心搅进这些破事里劳心耗神。
“你知道如何让馋嘴的家伙不偷吃?那就是喂饱她,饱到吐!”
苏离说着突然抱起了肖白,就向书房里间走去。
肖白无可奈何地轻敲他肩头羞臊道:“现在还是白天啊,等晚上再、再……”
苏离当然不会听她的,还冠冕堂皇地解释道:“不是说好的要给你检查吗?晚上怎看得清?”
苏离将肖白扔在厚厚的被褥上,三下五除二地就把肖白剥了个精光。然后用双手拽住她的两支脚腕,利落地一把就将它们按压在肖白头的两侧。
肖白被他不客气地压成两折,腰部悬空、屁股高高撅起,胸部被自己的大腿压得扁扁的,都有些喘不上气来了。
“苏离…好难受…”肖白双腿被他控制着,只能左右摇摇晃着几乎撅到他眼前的臀部抗议。
“姐姐,先忍忍,不这样不行的,不然看不清楚。”
苏离嘴里哄着肖白,听起来温柔,可是手下做的事可一点都不温柔:他用单手压着她双腿,撤下自己的发带,将肖白的脚腕绑在床头的栏杆上,又拿来两个枕头垫在肖白腰下。
“这样姐姐就不用自己把着腿了,多好。”
好个鬼,真该让你试试把F号胸压瘪有多难受!
苏离伸手抹了一把肖白的穴口,然后将那沾在指尖的拉丝粘液举到肖白眼前让她看:“啧,看看,苏离只是给姐姐摆了个姿势,姐姐怎么就流水流得让苏离随时都可以直接插入的样子了?姐姐还真是色到无可救药了呢。”
然后他在肖白又羞又怒的瞪视中,收回手指将其放进嘴里舔吃,还吃得啧啧有声。
“姐姐的味道真好吃。”他用评判美味佳肴的语气讲着最下流的话,引得肖白的羞意更加重了。
他们为什么就不能有一个正常些?脾气来了,就将她做到死,脾气好了,就将她羞到死。总之,无论他们好不好,她都没好了。
“好了,尽管姐姐的水很多,可是小穴穴还是得开拓一下才能看见里边。”
苏离说着塞进一根手指,慢慢蠕动着插进去,直到手指的根部。
“姐姐里面真的好热好滑啊……”
苏离微屈起手指慢慢抽插肖白的小穴,他的指腹每一次都准确地轻擦过肖白对敏感点,这种轻拢慢捻的指法,会让女人放下戒备,宛如温水煮青娃,等察觉时已是无法抑制的情潮翻涌。
当肖白的穴口对他稍稍有所松动时,他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两根。两根的指法又有不同,除了来回磨蹭外,两指还会时不时地轻夹那处被磨得有些凸起的部位。
当两指变成三指的时候,肖白被他磨得实在难耐,又心知他肯定不会痛快给她,只能带着被他磨出的两汪泪看着他退而求其次:“苏离…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