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儿”说话间,只见一个白衣女子从书架后面的密室走出来,手里捧着个细长的木盒,递给她,林音染接过,手尚碰触,冰得她一激灵,好凉!“什么木头如此凉?”她不乐意碰,就着她师父的手研究那个扣子开关。
“师父你们终于想通了,要把止步交给我啦?”一打开,果然躺着柄剑,却不是止步,这剑和茶罐显然出自一家,玉白剔透,剑鞘上浮满淡色银纹,林音染拿出剑,不想满手温润,再摸摸木盒,盒子也不凉了,怪哉!
“这剑出自昆仑域,炼者需在昆仑山巅配合内力淬炼九九八十一天方成,具体制法外人不得知,只知道炼此剑不仅需要强大的内力,更需要无比坚定的心智,有一点杂念都前功尽弃,极其耗费功力,这许多年,昆仑域也不过只出三柄”
秦如霜放下木盒,轻轻抚顺爱徒被风吹乱的额发,“染儿,再过一个月就是你的笄礼,早先你父亲放话,在你及笄前不谈婚事,想来也是预知自己心力无法支撑太久,不想你早受风波,就这这三年暗地里前赴后继的已不尽其数,多少人就等打着上门提亲的幌子光明正大抢止步呢,呵,怕是有命来没命回”秦如霜一向惯林音染,现如今这许多风波搅得谷内不得安宁,心里记恨已久。
止步林音染幼时见过的,那时她母亲病得还没有那么严重,却也药不离身,时常昏睡,清醒的时候,就拉着她说话,好像要把一辈子的话压缩讲给她,那时候她不过三岁,有些事对她来说十分枯燥,听着听着就开始打瞌睡,小家伙盘腿坐在床前,脑袋左摆右晃,可爱极了。
莫黎抱起她,放在自己怀里,轻抚自己的宝宝,从细软的发丝到小小的手掌再到白嫩嫩的脚丫,仿佛看不够摸不够,这么些日子里,泪水哭尽,现在只觉有无尽的伤心涌上心头,却哭不出来,眼睛胀痛,心如刀绞,她知道这是心魔所致,如不平复,怕是之后又要昏睡下去,但心魔不是那么容易压的,对饱受病痛折磨的她来说,既已成心魔不过是咎由自取,如能亲自抚养自己的女儿长大,日日受病痛折磨又何妨,心魔也是执念,这点执念支撑着她的心力,却没能支持太久,没过几年,莫黎就过世了。
一日林音染正磨着侍药的小哑巴陪她去后山采摘山茶花,她母亲素来喜爱白山茶。小哑巴抿嘴铺晒草药,指了指内室,意思是谷主在里面呢,他不得乱跑的。
小音染哼了声,她爹每次回来都死缠着娘亲,哪有空管别人,随手掐着根狗尾巴草往后廊走,最近她拜了师,师父要她每日打坐一个时辰呢。刚爬上石凳,就听到娘亲的声音,似哭似呻吟。有些奇怪,音染站到石凳上,攀着后窗掀开帘布往里瞧,只见娘亲被爹爹压在美人塌上,未着丝缕,手扯着爹爹的袖袍,喘息不止,求饶道”夫君,轻些,我受不住”。
林道一抱起娇娘子,闻着浓郁的药香,咬上乳首,取笑道“郎中说你最近身子渐好,且娘子乃女中豪杰,怎会受不住?” 说罢又剧烈挺动起来,一下比一下狠,莫黎抱着他的脖子,檀口大张,紧皱着眉,竟是被肏得出不得声了。林道一见她娇弱不堪风雨之姿,无端起性,压着她纤细的双腿,直接跪在塌上,狠狠坐了下去,一入到底,俯身吻上她的唇,越肏越快,啪啪作响,仿佛要肏坏这般脆弱的娘子。莫黎双手紧捏着被汗水浸湿的绸布,刚喘息两声,林道一就将舌头伸了进来,边舔边吸“娘子满身药香,不知下面是不是也是如此”,“不……”
不等她拒绝,林道一就抽出肉柄,一路吻到花穴,阴阜肉白无毛,肉瓣大开,水光淋漓,透着嫣红,像是被捣烂的牡丹,成熟而娇弱,狠嘬一口,嫣红更甚。莫黎显然不是第一次受此折磨,熟练地揪了揪他的耳朵,喘道“可,快些,啊……”
林道一就等着她这句话似的,闻言直接将舌头伸进花道,快进快出,使劲吮吸肉蒂,双手探上莫黎的圆乳,搓揉捏扁,不时狠扯一把嫩珠,惹得莫黎又疼又麻“夫君,夫君……”
知她快到了,林道一起身肏了进去,整根直入,双手扣着不盈一握的柳腰,“怎么娘子喝的药甚苦,花蜜却是甜的?”
莫黎双颊透红,被肏得说话断断续续“休,休要,啊……” 林道一故意在她说话间加速,大开大合,送她到了极致,莫黎全身湿透,又叫又喘,双腿打颤,泪流不止。林道一却没停下来,且越肏越快,臀肉紧绷,咬牙,额上汗水滴到她的身上,又湿又滑,莫黎高潮未过,穴肉紧缩着,他肏着越发狠厉,两人的喘声融到一处,比催情香还厉害,一时二人都有些疯狂,莫黎搂着他的脖子,紧紧贴了上去,双腿夹着他的劲腰,配合着抬臀,一迎一合,半晌,林道一狠命抖着臀,死压着她的胯,射了进去,莫黎也哭叫着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