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无声奏鸣曲--89.小傻瓜。

他进得极深,她夹得极紧。

他死死掐住她腰,她则将十指都陷入了他肩头。

两个人的喘息近乎疯狂,贴在一起的肌肤蹭出了薄汗。

琴盖是倾斜的,她不断地往下滑,他就一次次地把她顶回去。

粗长硬挺的性器在她身体里肆意妄为,戳进她最柔软的深处,陷在滑腻的褶皱里,激得她一阵阵地颤抖。

他弯腰下来舔她胸前的一颗樱桃,喃喃地说:“臻臻……我想要个小小的你……你给我好不好……”

“好……”无边的快感从头发丝贯穿到脚趾尖,她忙不迭地点头,“我也想要一个……小小的你。”

像你一样炽烈,像你一样温柔,像你一样,可以治好所有的心病。

他渐渐俯身下来,双臂将她禁锢在钢琴和自己的身体之间,她前胸贴着滚热的体温,后背则贴着凉如玉石的琴身。

她随着他的节奏开始低喘,尖叫声压抑在唇间不敢爆发。

最后是他先克制不住地低吼起来,一股股热浪无穷无尽地注入她身体里面。

强烈的高潮同时袭来,她整个人滑向他大腿,仰面朝天地躺在他的三角钢琴上。

琴身黝黑,她的肌肤雪白。

他忍不住低头下去,从锁骨一路细细密密地吻到胸前,再重新绕回去,用漫长的深吻安抚她剧烈的心跳,然后坐回琴凳上,像抱着学语小童似的,抱她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把她按在自己肩上,用修长有力的手指一寸寸地抚摸她纤细的背。

他半软下来的阳具则依旧留在她体内,堵住了要往外流的白色液体。

天色已经暗了,房间里没有开灯。

他抱起软成一团泥的她,走到隔壁的浴室里,弯腰把她放进浴缸。

两个人放了满缸的热水,面对面地侧身躺着,在水下爱抚对方,泡得眉眼松弛,昏昏欲睡。

从浴缸起来以后,林臻还在吹头发,便听见外面再度传来钢琴声。

江逾白没穿衣服,赤身裸体地开始弹琴。

弹肖邦,弹李斯特,弹贝多芬。

他的脑子如同精密的电脑,存了不知多少曲谱,一首刚刚弹完,另一首就自然而然地接上。

林臻没去打扰他,只是蹑手蹑脚地去把房间的暖气开到了最大。

后来有人送来吃的,林臻自己吃了,又小心翼翼地捏着一只奶黄包送到江逾白嘴边。

江逾白手下没有停,就着她手吃了奶黄包,又吃了马蹄糕,蟹黄烧卖,莲蓉包。

这间是琴房加书房,卧室在隔壁一间,中间以拉门隔开。

林臻夜里一个人去了卧室,睡在江逾白的大床上,敞着拉门听他弹了一夜的琴。

他的琴声无比悦耳动听,像是天籁般传入她梦里,她时睡时醒,一直克制不住地在笑。

天亮以后琴声停了,江逾白半跪在床头叫她:“臻臻,我们该下去吃早饭了。”

林臻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抬手先蹭了蹭他眼下的两团青黑,又把他弹琴弹到滚烫的手指拉到唇边亲了两下。

江逾白神色有些疲惫,眼睛却很亮,“臻臻,我已经证明自己了,我爸爸不会再罚我跪了,他也不会再为难你的。”

林臻无奈地笑笑,摸着他脸颊说:“小傻瓜。你以为你爸爸真是要为难我们吗?”

江逾白眼睛转了两下,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接着却没脸没皮地往她胸前一趴,说:“我就是小傻瓜,你要管好我。”

江逾白才不傻,他能绕过所有人,直接釜底抽薪来找江鹤年,分明就是最简洁有效的办法。他只是一般懒得在世俗琐事上动脑筋而已。

林臻揉了揉他脑袋,起床洗漱,又给江逾白冷敷了一下黑眼圈,两个人下楼时,长餐桌边已经坐了两个人。

江鹤年和韩静怡坐在同一边,江逾白和林臻的座位在桌子对面,中间隔着巨大的一银盆鲜花,弄得像两军对峙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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