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点钟,一楼的佣人房里。
月光如水,从未拉起窗帘的窗户中斜斜着了进来,白涟漪盖着一床云白的羽绒薄被睡得正香。
她平常带的那副大框架黑色眼镜,现在被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没了丑眼镜遮掩后,那张小脸的睡颜在月色下,更显得妩媚清妍,美的是触目惊心。
少女侧身正对着门口,半张小脸压在手背上,白白嫩嫩地像剥了壳的荔枝一般,那鸦青色的长睫又长又翘地搭拢下来,在眼底落下一片浅浅暗影。
她睡得沉了,粉腮生晕,轻慵半懒,如海棠春睡,再加上那一头长发如缎,又似海藻般浓密卷翘,黑黝黝地四散铺在枕侧……
宛如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睡美人小公主一样,可爱得人心都化了。
半夜做贼来偷香窃玉的顾清让,开门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没想到这乡下来的小保姆,还有这么美这么纯的一面,还真的是让他捡到宝了……
装睡的白涟漪听到了门被打开的细微声响,心中嗤笑,前天晚上一夜春宵,这前夫混蛋拔屌无情,昨天早上只留下一张支票,就拍拍屁股上班去了。
这位前夫哥,还真的是勇敢面对,都不敢等她醒了呢!有胆出轨,却没胆等她醒呢!她李凤鸾岂是一张十万的支票可以打发的?就这么点钱打发叫花子的,怕也还只够她去做两次美容的呢!
她自然是不收支票的,这两天故意避着顾清让不见,还主动向家政公司提出了辞职,反正这辞职也不是她想辞就辞的,还得雇主同意不是……
家政公司想必已经和顾清让反馈了情况,她这样欲擒故纵,果然引得顾清让又不请自来了,呵,就知道主动跟狗皮膏药的贴上去没用,这种贱骨头,可不是非得若即若离地吊着嘛!
顾清让蹑手蹑脚地关了门,迅速脱了身上的睡衣,悄无声息地爬上了自家小保姆的小床。
白涟漪只感觉自己的被子被人掀开,旁边松软的床垫跟着下陷,某人刚躺在她身侧,就猴急地把她身上的卡通睡衣给掀了上去。
那双大掌热烘烘地包住她胸前两只丰满柔软,像是揉面团似的,又像是给奶牛挤奶似的,推抓揉旋,夹磨逗捻,花样百出。
她这胸前两只整的又胖又软的嫩兔儿,现下被男人的大手使劲推耸挤压,被抓在掌心揉得形状尽变饱胀难忍,颤巍巍的却难以逃脱,最后只能受了惊似的不断起伏弹跳,摇颤不已……
他粗糙指腹绕着她那瑟瑟发抖的小奶尖儿,快速打转,捻着这翘起来了的粉色小尖儿,又捏又掐的,都这样了还不罢休。
最后还重重往下一按,把她小小的娇娇的樱粉两朵,都给压得陷进那雪白丰腴的乳肉之中,被玩弄的好不可怜……
白涟漪被他弄得眉尖若蹙,瑶鼻轻抽,若有似无地夹紧玉腿儿,只当自己还是做梦,迷迷糊糊地主动挺起这酥酥麻麻的高耸嫩乳儿,更努力地往顾清让手中送去。
呼,还挺会揉的,一下就给她给揉得半边骨头都酥了,若以前他在床上有这等调情功夫,她也不至于这么抗拒和他做爱做的事了……
而且人家都不穿性感吊带小睡裙了,全须全尾地穿着长袖长裤,捂得严严实实的,前夫哥还要来搞人家,大色狼,人家偏偏就不醒,看你还要怎么玩?
她娇滴滴地梦呓了一声,鸦青色的长睫颤得仿若蝶翅翩跹欲飞,却就是不把自己紧紧闭着的眼睛给睁开:“唔……谁啊?揉的人家胸,胸口好胀……不要,不要摸,别,别玩了……呼,唔,不要……”
顾清让揉着小保姆这酥软弹手的大奶儿,那几乎教他握不住的酥腻如膏,硕大饱挺,软馥馥地盈满他的掌心,滑不溜手的,嫩不可言,根本无法一手掌握,呼,好大,好好摸……
可他这么大力揉地这双胖奶儿,都弄不醒这嗲嗲的小骚货,顾清让嘴角轻呵一声,浑身更是血液翻滚,当即伸手把她下身那碍事的睡裤,连着下头的小裤裤一并扒了下来。
白涟漪只觉得下身一凉,自己并在一起磨蹭的双腿就被强势分开,哇,前夫哥动作好快,人家好害羞,又好期待呢,怎么地,你老婆才出差了两三天了,你就爬上了保姆的床……
前一次还可以说是醉酒误事,那这一次呢?
这样想想,您对您的二婚爱妻,还真的是好好真爱,好好情深……
顾清让将掌心盖了过去,热乎乎地包着她腿心那两瓣贴拢相阖的粉桃苞,掌心尽是一片水腻腻的柔软湿润,不由地重重摩娑起来。
本以为多少会有些干涩的,哪成想轻轻一碰,指尖就感受到了一大片湿嗒嗒的水儿,这小骚货真他妈的敏感,老子不过就给她揉了揉奶罢了,瞅这小骚逼就水汪汪的往外滋滋冒水,真是骚的没边啊!
顾清让微一挑眉,食指一屈,猝不及防就给插了进去,刚进去就被那缠人的小骚逼给夹的动弹不得。
呼,骚货的小嫩逼好紧,明明都被他弄过了,还紧的跟个小处女似的,他一根手指就含得这么紧,待会儿等他的大肉棒进去该怎么办?
“唔……什么?嗳哟,不……”白涟漪睡得好不安稳,她无意识地柳腰乱摆,粉臀前倾,小穴也死死地咬住了那根入侵的外物,娇嫩嫩的穴壁都被撑得有点胀痛了,嗳哟,讨厌!
顾清让再一用力,长指艰难地磨蹭画起圈来,那覆着薄茧的指腹细细描摹着那花壁上被撑起的褶皱,连带那藏在穴口娇俏俏的小巧花蒂,也连着一并轻轻抠挖起来。
惹得那些吸麻嫩肉愈发地咬着他指尖不放,更被逗弄的好一阵哆嗦收紧,里头丰沛的蜜水儿涓涓细流,咕咚咕咚地朝他的指腹涌来,香喷喷地流了他满满一手……
白涟漪这下也不好再装了,她难耐地咬着玫瑰唇儿,焦躁地扭着身子,好像真的是不堪其扰,总算是半梦半醒地睁开了这朦胧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