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弥此刻痛的说不出话,身体仿佛从内部被劈开,那柄利刃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将她撕裂,她只能通过不断地嘶哑喘息来分散一些痛苦,葱白的手指几乎要将男人的肩膀抠出一个洞来,她恨恨地一口咬上男人滚动的喉结,毫不留情。
易乙对她甚至说得上宽容,任由少女在身上放肆,大掌还宠溺地轻抚着她的脊背,膨胀的肉物占据着少女体内所有的空间,男人终于不再忍耐,释放出心中的野兽,将少女按在怀中尽情索求。因为姿势的关系,男人的肉物入得极深,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块,易乙小幅度地挺动欲望,可即使是这样微小的摩擦,都令少女无法承受。
“别动、哈啊……出,出去……”萧弥止不住地颤抖,男人那处太大了,还一个劲地往里面捣,“好痛,呜……”
少女哭的鼻子都红了,小脸皱成了一团,易乙却兴高采烈地将人困在怀中,攫住她的嘴唇,将少女的舌头吸得啧啧有声,可怜的小家伙嘴巴被堵住无法发声,只能从鼻子里哼出几声呜咽。
抽插的动作加剧,或许是身体适应了这样的节奏,疼痛逐渐褪去,花穴慢慢升起一股酸涩的肿胀感,萧弥没有再叫喊,连呼吸都带着一股甜腻的味道。
萧弥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此时却突兀地响起了敲门声,沉溺在欲望中的男人仿佛被扫了兴致,不耐地望向门口那个多余的家伙,“有事?”
两条胳膊倒是牢牢地扒紧了怀里的人,防备的很。
“我可不是故意在这时候打扰你们,”薛显朝他摇了摇手中的手机,一副自己也是无可奈何的样子,可惜闪着精光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他,这家伙百分之百是故意的,“小家伙的手机一直在闪,来电显示是……嗯我看看——萧昇?”
“听起来是个男生名字,小家伙的小男友?”
男友两个字显然刺激到男人敏感的神经,他皱眉望向怀中的少女,两只手几乎要将萧弥的腰给勒断,“你有男朋友?”
不等少女回答,又自作主张道,“立刻分手。把手机给我,我来跟他说。”
“什么?不是!不要接——”
显然萧弥阻止地太晚了,薛显不嫌事大地早就接通了电话,还顺手开了个免提。
“喂,萧弥!”电话那头的嗓音清亮,“怎么回事?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
萧弥刚要应声却被男人捂住了嘴巴,顺带附赠一个冰冷的眼刀,萧弥哪里见过这样的气势,瞬间吓得呆在了那儿。
“萧昇?”易乙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你是小家伙的什么人?”
萧昇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个男人接通了电话,手机上显示萧弥的定位仍然在她工作的地点,他以为萧弥只是因为工作耽误了时间,像之前几次一样,但现在显然是另一种意料之外的情况,“你是谁?你怎么会拿着她的手机?”
“我?我是她的男人。”
萧弥看到他嘴角向上咧开,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很快这种预感就应验了——
男人松开了捂住她的手,将她压倒在床上,手机被扔在两人身旁。她看到男人露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笑容,然后提起她的腰,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深重地、大开大合地,将她操开了花。
交合处的淫液因为快速的拍打泛起了白沫,皮肉相互撞击的啪啪声在空旷的室内回响,或许是做贼心虚,萧弥在屏住呼吸的情况下,觉得这声音几乎和自己的心跳一样,在鼓膜内无限放大。她拼命地摇头想要抗拒男人的动作,但这样的行为明显令男人更加震怒,他认定少女是想逃避、掩盖些什么,电话那头的人明显对她来说无比重要,所以他将不远处的手机捞了过来,听筒对准少女的花穴——
“听见了吗?我在操她。”男人粗喘着,恶意满满地,“听不听得清,嗯?”
萧昇听着那头传来的泽泽水声,沉默了。
少女哪想到他会这么疯,一动都不敢动,僵硬在他身下,整张脸都涨红了,羞耻地像个煮熟的螃蟹,花穴因为承受不住这样背德的刺激,用力紧缩,男人被她突然的收紧逼出一声性感的低吟,“这就受不住了?”
“还早呢,还记得我说的吗?我要把你操成我的小母狗。”男人揉捏着她的胸部,拇指色情地顶开她的嘴唇,“把你操尿怎么样?让他听一听你有多淫荡。”
不、不……!那是她的弟弟啊!
萧弥眼泛泪花,无声地哀求男人挂掉电话,她甚至讨好地舔吻着口中的手指,只求他放过自己,这太难堪了,她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再面对萧昇。
她一定没想到,此刻她的弟弟,众人眼中循规蹈矩的优等生,在天人交战后竟然也打开了免提,而他的双手,正随着对面的实况转播,上下抚弄自己的欲望。
易乙接受了她的讨好,手指肆意玩弄少女的唇舌,却没有一丁点要放过她的意思。少女的双腿被打开到极致,粗长的性器几乎要顶到宫口,次次抽送都进到最深处,之前被手指亵玩的敏感此时再次被想起,男人猛烈地攻击着那一处,花液如潮水般随着男人的动作汩汩而出,在精神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药效发挥到极致,萧弥再也无法掩饰身体的情动,娇声道:“嗯啊……不行了、呜……”
她再也想不起正在接听中的电话,身体随着欲望上下沉浮,很快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高潮中的花穴像无数张小嘴吸裹着男人的欲望,这样的快感却并没有止住男人的挞伐,反而令他兴致高昂,少女喷射出的水液将两人腹下弄得一片湿淋,交合处摩擦出的湿润的声音也前所未有的响亮。两次高潮已然耗尽了少女所有的精力,她力竭地瘫软在床上,整个人飘飘欲仙。
“还没结束呢。”易乙扔开了手机,男人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好了,显然男性恶劣的胜负欲已经得到满足,肉棒此时膨大到极点,尽管少女此时已经无力再进行抵抗,但他仍旧将萧弥紧紧按在身下,滚烫的性器趁机一口气插到最深处——
他的目标是少女的宫口。
萧弥并未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机,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花液尽数喷射后,穴肉渐渐放松起来,这正是男人等待的时机,坚挺的肉棍一次又一次高速地戳弄最深处的小口,数次过后,那处有了松动的迹象,少女却在这时缓过神,小腹的酸麻以及胀痛提醒她那不会是什么好事,“不行……那里不可以!啊……”
易乙再次用行动证明了他就是个该死的混球。
少女口头的制止又有什么用呢,她早就被男人干得化成了一滩水,搭在男人身上的手根本使不出什么力气。男人的阴茎势如破竹,紧缩的宫口被操开,少女哑声地哭喊,眼泪流的到处都是。那是内里最柔软的一处,就这样被男人无情地狠操,少女才破身不久,怎么扛得住这样直击灵魂的快感。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再一次哆嗦着射出了所剩无几的花液。萧弥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男人还在兴头上,没想到小家伙这么不经操,只是随便插了两下就昏过去了。他的阴茎还硬着呢,但这会没了欣赏的观众,只好草草地鸣金收兵,白浊的液体随着阴茎的抽出,缓缓地从穴口淌了下来。
薛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门口走到了床边,瞧见易乙准备收工,动作自然地从裤子里掏出看现场看到起反应的性器,上下甩了甩,适时地出声提醒这儿还站着一个大活人呢,“让我也插插呗。”
“滚。”
-----
谢谢大家的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