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第一次接触再亲密些的事,是在高三。
她在他的房间里给他补课,他的父母都不在,傅鸣蝉还在学校。
本来在学习如何解题,画面一转,娇小的女孩完全被男人的身影覆盖住,后背睡在柔软的床上。
他低着头动情的吻着她,又吸又舔的,直到姜阮觉得舌头酸死了,嘤唔着拍拍他的肩膀。他的唇便移开落在了细嫩的脖颈上,他伸出舌头舔弄她的软肉,她怕他在脖子上留下痕迹,娇媚的叫他:“不要吻在脖子上。”
男孩滚烫的热气洒在她细腻光滑的皮肤上,他一伸舌将她的耳垂含进嘴里,将小小的耳垂吸的发红发烫。
“唔……痒”她的耳垂最敏感了。
她不自觉的向上挺着,柔软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胸膛。他下体渐渐挺起了头硬的发烫。
她被他抵的难受,之前两人接吻吻到动情时他也常会硬。
“宝宝,我想摸你的胸。”他在她耳边沙哑的喉咙,语气却又是十分轻柔的。
她一下子羞红了脸,这要她怎么回答,只害羞的瞪他一眼,双瞳剪水,娇媚横生。
他一只手隔着薄薄的布料覆上她的胸,小小的软软的,他起初只是轻柔的的揉动着,像是触碰易碎品一样,渐渐的,他开始揉捏起来,爱不释手的。
她将自己的胸衣解开,胸前的束缚突然消失,他的手将她的衣服缓缓拉了上去,露出黑色蕾丝的胸衣,而在那胸衣之下的是雪白的乳峰,粉嫩的乳尖颤栗着绽放着。
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还忍得住,低头将那一粒红葡萄含入嘴中,入鼻的满是少女的清香。
他又舔又吸,双齿之间轻轻的咬住向外拉着 不敢用力,少年沉迷于其中。
心爱的少年埋头在自己的胸前,面色潮红的少女身下动情的吐露出些露水,她害臊的夹紧了双腿生怕他发现。
他的唇在她的胸前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是淫靡而禁忌的。
他终于忍不住的,本性催使,他的下体开始轻微的摩擦着她的柔软,起初是轻柔的缓慢的微小的动作。寻得了快意,那动作渐渐的变重了变快了,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
她像是浩瀚宇宙中的一叶扁舟,寻不着方向,紧紧的搂住少年的肩膀,依靠在她的怀里,任他挺动摩擦挑逗。
“宝宝,嗯……”他低声的叫她,满是情欲和快意。
“贝贝我疼……你轻点……呀”男人用力一挺,那两瓣似乎被撞开了些 ,那一颗禁忌之果探出了头,紧接着一下秒,他被撞上了。她浑身颤栗,一种无言而喻的快感传来。
他一边低声着叫她,一边挺动着闯入那片禁忌之地。直到她潮湿不已,化成了一滩泉水,他才射了出来。
她以为自己尿了,忍不住的哭诉:“都怪你。”
傅言景一边忍着笑,一边给她擦干净:“乖啊,这是正常生理反应,说明你很舒服 不是尿了知不知道。”
她半信半疑,知道他百度给她看了,她又打他:“傅言景你百度词条都是些什么。”
傅言景最近的百度都异常的露骨,比如怎么跟女朋友进一步发展,总是硬是不是有病等一系列的。
姜阮特别烦跟傅言景出去逛街,所有短一点的裙子都被勒令不能买,而且他异常的喜欢白色裙子。
“可是我有四条了。”
“这条不一样。”
“这条还是白色裙子。”
“这条更好看。”
“你自己穿吧。”
那一晚傅言景将录像带反复看了好几遍,实际上连里面的每一个字他都早已铭记于心了,可每一次都好像是活过了一次,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从未离开过他,他也不曾为她丢了半条命。
姜阮没想到傅鸣蝉说的晚饭那么快,而且还是在傅言景的家中,那个她曾经来过无数次的地方。
时隔六年再踏进这里,这里的摆设都变了很多。傅母对她仍旧亲切,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聊了许多,最后听说她的遭遇忍不住心疼。
姜阮大三那年,本该是幸福快乐的,直到父亲车祸去世,母亲昏迷不醒需要治疗,英国的姑姑提出可以转移到英国治疗。
姜阮哪里肯去呢,她不想离开傅言景,也不想去那么远的英国。可是她或许能够养活自己一个人,可是还有弟弟,还有母亲需要人照顾。她不能让姑姑既支付医疗费用又照顾母亲。
那时她有机会可以在英国当交换生,她努力争取到后去了英国。她从没有告诉过傅言景这些事情,他只以为她是为了更好的前途而离开。
起初两人并未提及分手,只是后来时差太大,两人又忙于学业,姜阮更是忙的没有休息的时候。
她实在太累了,既要照顾母亲和弟弟,又要努力完成学业争取留学机会,还要努力工作偿还姑姑支付的昂贵的医疗费用。虽然姑姑一直拒绝从未要求,可她不想欠这些人情。
终于在争取到留学机会后,她提出了分手。
傅言景那时候几乎要疯了,本该在公司好好实习,他抛下了一切,办了英国的签证,然而到了英国,她却坚决的决定分手。哪怕他那样低声下气的求她,哪怕他愿意为了她到英国来。
那是一个很冷很冷的冬天,冷到他几乎感觉不到了一丝温度。
回到国内,他那段时间不成人形,傅家人怎么劝说也没有用,他一心想往英国去,是傅镇压下来他的护照。他没有完成实习,最后还是傅镇开口给他盖了章,才拿到了毕业证。
直到今年,姜母醒了,她回来了。
傅母搂着她的胳膊不停的安慰着她,姜阮只淡淡的笑着说早就过去了。
出于年少时对姜阮喜欢,加之现在的心疼,傅母对姜阮更加喜欢疼爱了。
傅言景和姚拜月回到傅家的时候,一眼便看到傅母拉着姜阮的手喜爱的说这什么,傅鸣蝉在一旁吃着东西。
姚拜月堪堪维持住微笑,叫了一声妈。
傅母因为傅鸣蝉不喜欢她的缘故,对姚拜月没什么感觉,只淡淡的说了句:“还没结婚呢,是不是叫的有点早了。”
傅言景看着姜阮泛红的眼睛皱了皱眉,她哭了?为了什么。
姚拜月的脸僵住了,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