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他的小温柔--【娴妃篇】八

齐述进殿,只见一群宫人哆嗦着身体跪了一地。

“陛下——”开口一句,迎面便是一个杯子当头砸来。

齐述能躲,但没躲。

额头瞬间破开了个口子,随着杯子碎在地上的声音淌下一条血痕。

“是谁惹了陛下不开心?”齐述眼睛扫过几个常侍,那些人顿时跪地扣头,直把头磕破了也不敢说什么。

齐述理了理衣襟,里面飞出第二个杯子,这次,他接在手里敲了敲,同一个窑的成品。突然勾了勾唇角,“可是娴妃那里发生了什么?”

“......娘娘......病了。”

终于有胆子大的回了话。

齐述嗤笑了一下,已大步跨入殿内。

“娘娘,好歹喝点汤,您都一天没吃东西了,身体哪里受得住。”

淡笔把冷掉的菜端走,又拿了一碗鸡汤过来,劝着萧娴。

从早上齐述走后,萧娴一个人呆在殿里许久,连饭都没传,还是淡笔挑了几道萧娴爱吃的菜过来劝。

“可有消息?”

萧娴不答反问。眉色里掩不住的倦意。

原以为萧太后倒了,一切都会好起来,可事情偏偏就朝着萧娴最不愿意看到的轨道而去,她妥协的够久了,忍不住想再拼一把。

淡笔没敢看萧娴的面色,跪在一旁将最近的消息一一报了。

“大将军之女和姬将入宫为妃,另还有四位世家嫡女、五位大臣嫡女同期进宫。”

萧娴听到这,只点了点头,终于将鸡汤拿到手上。

淡笔看着萧娴喝下去第一口,便紧接着道:“王将军递了话给您。”

“知道了,下去吧。”

这一呆便直接到了夜里。因萧娴心情不好的缘故,淡笔重墨不敢打扰,整个内殿都只有萧娴一个人。

烛火摇曳,萧娴手里的纸烧成一团灰,一个低头的时间,烛火灭了。

萧娴大惊,来不及呼喊,双唇便被一只冰凉的大手捂住。热气吐在掌心,又被全数闷回唇瓣。

只着单衣的身体也被牢牢扣在来人的怀里。背脊僵硬了一瞬,萧娴已知晓来人是谁。她记性向来不错,更何况与她肌肤相亲者只有一人,便是前几日来过的温函。

“阿姐病了,我来看看阿姐。”湿润的唇咬着萧娴耳尖低语。萧娴的一举一动尽在男人视线中,对她的反应轻笑了一下。

两人既都心知肚明,但男人却并未放开她。

萧娴被那滑腻的舌头舔的面色潮红,有心挣扎,但呼出的热气不断氤氲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一切都变得焦灼滚烫起来。

“唔,阿姐,别咬,疼。”耳边传来男人的低呼,好不要脸。明明只是轻轻的舔了一下,哪里咬了,萧娴眉眼似嗔似怒。

这次终于被放开,萧娴松了口气。心里生出几分怪异来,这人与温函的确像.......等等,她为什么会用像这个词。难道她潜意识里不希望这个人是温函吗?

咬了咬牙,萧娴嘲笑自己到了如此地步还要留着寡廉鲜耻,是温函又如何,莫不说他们没血缘关系,就是亲弟弟,她也得受着。

“阿姐在想什么?”温热的气息流淌在脸颊,顺着眉落在眼睑,像是小鸟啄食,一下一下的撞在萧娴心头,拉回了她飘远的思绪。

“没什么,倒是你,怎么突然来了。”萧娴握住那只想作乱的手,暗叹曾经什么都不懂的温函,如今也像极了情场高手,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竟真的燃烧了她的情思。

双腿间微微湿润,耳尖红的滴血。

“不是阿姐让我来的?”

“我什么时候....”

“阿姐不是对外说自己病了吗?可我看阿姐好好的,可不就是故意放出风声,好让我来看你。”

“你——”萧娴气急,又不好打他。她会病,不过是个避开齐述的借口,也是为了给王正期之女挪位才故意称病。怎么在他口里就成了男男女女之间玩弄的小把戏了。

男人捉住萧娴想挥动的手,放在嘴里亲了一下还不够,在萧娴抗拒间竟张开口含了进去。指尖瞬间接触到一片温热湿意,惊得萧娴不断往后退,妄图将手指拿出来。

但是又哪里抵得过男人的力气,反而借力使力将人按到自己怀里。

湿滑的舌头仿佛一条游动的蛇,而那手指就是被抛入蛇穴的猎物,甫一进入就被缠绕绞弄,粘人又狠厉。

萧娴身上幽幽的香气蔓延,直到指尖被舔的发亮,才被放过。

“阿姐不开心?那我也让阿姐舔舔?”

萧娴还未反应过来男人的话,一根冰凉修长的东西便摸上了她的唇。惊讶间,柔软的指腹按压在唇瓣,那感觉,和白日里被齐述拿杯子滑滚的状况像极了。只是一者是用瓷器,一者用了手指。

萧娴自然抗拒,两只手都抵在男人胸前。

可在男人看来,这力道,猫似的,哪里在意。手指来来回回的扫在紧紧抿着的双唇上,不断按压又不断前进。

“阿姐,听说你给王将军写了一封信。”

一句话,足够惊人。

“你——”萧娴被男人弄的脑中混乱,话不经脑,已是开口想问,到底不曾历过情场之事,不知道男人的把戏,檀口微张,那手指便窜了进去。

再多的话,又怎么说得出口。

只有那手指搅动,沾着萧娴自己的津液贴着舌尖和内壁不停变换位置,灵活的让萧娴没处下口。

鼓囊囊的双颊很快又被加塞了一根指头,口中的液体分泌的更快更多,萧娴眯着眼睛被男人禁锢着,被迫承受手指侵略。

“阿姐的嘴儿真湿真滑。”男人还要用言语挑逗她,“唔,三根就受不住了吗?”

嘴里的手指又长又硬,男人还是整一根放入,萧娴免不得吃到喉咙口,牙关都开始发酸。

“唔——别——唔——函——”

发出几个字音都困难,更别说连贯反驳男人,萧娴不仅眼角湿润,连嘴角都有银丝滑落,被男人另一只手擦去,然后缓缓靠近。

“阿姐可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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