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要素见标题
从B大去南河的公寓,会经过城区里一片湖。深夜里湖面是冷的,山和城墙的轮廓也是冷的,这座城市到了年末,空气里都有点阴郁的灰。
凌镜摘下手套按门禁,密码六个数字,是南河生日倒过来写。她出生在这座城市的冬天,气质倒过分健全,这会儿把客厅灯全开亮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读书。凌镜打开门,她便很亲热地笑,拍拍沙发让人坐过去,一点没有电话里咬牙切齿的劲头。
“这吊灯好看吧,上次都没来得及打开给你看。”
说话也没头没尾。凌镜把书包放在玄关,走到她身边坐下。茶几上摆了个瓷碗,装了半碗颜色透亮的樱桃。南河两根手指捏着碗边推过去。
“路上买的。你试试,味道挺甜。”
凌镜进公寓楼前走了段路,当下等着空调让自己一点一点重新暖和起来。天气越冷她便越频繁地放空,身心都有点滞缓,还没准备好接受另一个人的恩惠或惩戒。南河侧身和她说话,看她心不在焉地拨弄手里的樱桃梗,不知道应下什么。
“吃呀。”
南河语气嗔怪,眉目倒很舒展,清秀的脸上喜怒难辨;又不是个心如止水的,看凌镜走神就有点不满,点了点她手背,反身跨坐上她双腿,伸手拿过她手里的樱桃。
凌镜扬起眉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我以为不该有人在乎床伴吃不吃水果。”
“怎么不在乎,我等你快点吃完,好让我多搞一会儿呢。”南河低头和她对视,一只手扣着她下巴,另一只手把拧下果梗的樱桃递到她嘴唇边。
凌镜低低笑了一声,张嘴咬住冰凉的果实,牙齿切进坚硬表皮,果肉里压出甘甜汁水。南河捏捏她蹭过自己指尖的下唇,舌尖舔过自己的犬齿,带点温情的话也要说成傲慢的亵玩:“你要再在床上晕过去,不还得我拿糖喂你?”
茶几是一整片横切原木,清漆下能看见年轮;平常挺占地方,台面还低,这会儿倒是派了用场,桌面上瓷碗撤走,换凌镜跪上去。南河刚压着她吃了小半碗樱桃,现在坐在沙发上,当着她的面从盒子里拆出按摩棒。她似乎有洁癖,用镊子夹块酒精棉细致地擦拭过道具的一端。
“是新的。”
南河解释道。她起身站到凌镜背后,轻拍她侧腰示意她趴下。
早脱掉的衣服叠在沙发上。凌镜低下头,手肘支起身体,让南河把按摩棒从她分开的双腿间送进来。南河按下开关,柱体抵着她大腿内侧的皮肤摩擦,另一只手从凌镜腰下伸过去,托住她温热的小腹。她拧着手腕调整按摩棒的角度,顶端顺着入口处缝隙向上游走,直到凌镜忽然颤抖起来,手指抓紧了茶几的边缘。
“等一下……”
凌镜哑着声音说。她在忽然强烈的快感中情不自禁把腰往下压,靠南河托着自己小腹才勉强支撑起姿势。南河毫不留情地压住让她发抖的那一点,直到快感沿着她脊柱开始攀升,才从她腿间抽出按摩棒。
“太快了?”
南河低头看手里道具,顶端在灯光下反射着湿漉漉的水光。
她重新抵上凌镜腿心,湿滑的顶端拓开花瓣,朝入口插进一截。凌镜喉咙里发出一声分不清是抗拒还是快乐的呻吟,背脊绷得像上紧的弦。
“再吃进去一点……”
南河沉静地劝诱她。她维持着手上姿势,在蜂鸣声里俯身含住凌镜耳廓舔弄,直到她在安抚下一点点松弛,让按摩棒顺着内壁推向深处,下端伸出的一截分岔抵上她被表皮裹住的花核。她松开手,放任凌镜发着抖跪在她腿边,光洁白皙的脊背震颤着。她抬起的臀瓣间露出一截按摩棒,腿间汁液顺着柱体滴到台面上。
沙发边放了根软鞭。南河起身去拿,忽然想到什么,改从衣服堆里拿出凌镜的细皮带。
“我改主意了。”她弯下腰捏凌镜的脸,另一只手拨弄她前额碎发,手里的皮带扣敲着她的鼻梁,“这个,不介意让我用一下吧?”
“你别搞得过火。”
凌镜垂下眼睫掩饰开始涣散的眼神,语气却很抽离,似乎皮带不落在自己身上,只值得点到为止。她无声地压着节奏呼吸,每一寸肌肉都抵抗着嗡嗡作响的快感。然而南河摸了摸她的头,弄得她条件发射地屏住呼吸,而后颈随即攀上了快感。
“你可以随时叫停。”
南河把装皮带扣的一端卷在手里。凌镜不说话也不看她,但显而易见地紧张,她扶着台面边缘,手指交叠纠缠在一起。
她重复了一遍安全词,又用皮带一端垂到凌镜后腰,调情似地蹭蹭她:“学姐,不用怕。”
凌镜在她叫出那个称呼的瞬间颤抖。南河没再给她时间,伸手把按摩棒功率调到最高,对着凌镜的后背挥了第一下。突如其来的痛楚凶狠地叠加在快感上,凌镜肩膀猛然向下一坠,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
“起来。”
南河收了点劲,在她漂亮的肩胛骨下打出另一条红痕。凌镜额头鼻尖贴着冰冷的台面,在她放下皮带的时刻喘息。
按摩棒露在她体外的分岔咬紧了阴蒂,震得她关节发软。她勉强撑起一侧身体,另一只手缓缓发力,把自己重新支撑起来。埋在她体内的器械在她挣扎着换姿势时被暂时地压出刁钻角度,带出一小股热液。
或许已经高潮了一次。凌镜吃力地思考着,皮带打在她大腿根的时候,她脊背上每一个毛孔都炸开,生理性的泪水顺着唇瓣和下颌淌到台面上。南河在每一次抽皮带的间隙为她留出喘息、啜泣和快感积累的时间,直到她再一次筋疲力尽地跪伏下去,手指徒劳地抓着台面的边缘,在吞咽和哭泣的声音里断断续续向她求饶:求你、不要、太多了、别弄我了,她抓住喘息的时机一个接一个地吐出毫无顾忌的字眼,被做得简直没了自尊。
南河听着她的哭喘,在虚弱的气声里露出了一瞬失神的表情。
南河把皮带重新卷好,摆回沙发上。抽出按摩棒的时候凌镜侧过身,液体顺着腿根慢慢流出来。
茶几上到处是新鲜和半干的水迹,在灯光下处处留痕。南河抽张餐巾纸擦干自己从按摩棒上沾来的汁水,低头看躺在台面上的凌镜:“去洗澡吧。你会着凉的。”
凌镜筋疲力尽地浸在水迹里,坐不起身,也不去看她。她刚才差一点丢下尊严,南河此刻的目光和手势于她而言太过锋利。
“我现在没法站,你放着就行。”
“我等你。”
南河脱了衣服,蹲下身抱她湿漉漉的双腿,抚摸她在湿滑水迹里支撑太久的脚踝。凌镜对她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怜有点不适应,反抗地绷直了脚背。但南河的手掌是温暖的,熨热了她冰凉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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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河生日是12月初
她们用的安全词是“矿泉水”
文档发给朋友看了一下,强烈要求我写办公室play和钟秋山被爆炒的番外(
听说又到了吃车厘子的季节,我这边虽然气候不怎么对,也忍不住想吃。大概从这章开始写的时候就在找车厘子,写完这天终于在超市找到了,满足感ma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