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利用被她禁锢住的系统光团,查阅到明雪的剧情,按理说任务世界不可能让任务者得到全部消息,但皎月是谁?她直接设计毁了垃圾系统的壳子,囚禁住本源以供驱使。
剧情中明侯府背靠太子,嫡长子明景,年二十二侯府世子;嫡次子明轩,年二十武功高强,饱读兵书,在未来是楚赢手中最锋利的刀。
但林国皇帝林逸召重生,暗中害了明轩,林逸召具体做法单从剧情中看不出来,只知一年前明轩剿匪途中受伤,过往记忆全无,以为自己是女子,还对楚赢有很大的执念。
有点意思,明轩长相一点都不女气,装扮成女人,能不奇怪吗?
皎月收回手,面上不露丝毫的说:可治。
“当真!拜托神医了!神医当受我一拜!”明景激动起身,完全没有身为世子的傲慢。
“此药每日三次,连服七天,七天后再行调理。”皎月很是好奇他们这些病人家属的想法,写下一张药方,有些迫不及待的拉着楚赢离去。
楚赢哪里不知道她的想法,少女从未下山,什么都好奇。
其实作为高级拟人系统,皎月知识储备量极广,但她没被投放前,也只是个光团,脑子里想的,跟亲眼见到摸到的,总归是不一样的。
明雪还欲挽留,明景就借口商量国事要一起进宫,让明雪乖乖在家。
门口,皎月一人进马车,启程进宫,楚赢同明景二人骑马,不知在商议什么。
皎月挑开窗帘,一脸乖巧的搞事:折腾暗卫头头亦,给她买这买那,一会要红红的糖葫芦,一会要甜甜的冰糕。
等亦买来,皎月接过却被上马车的楚赢抢走。
楚赢捏着吃食:“外边的食物不干净,不可乱吃。”
“你上来干嘛!”皎月嫌弃的撇了眼他,抬手争抢,被楚赢按住,天旋地转间,一屁股坐在他腿上,眼睁睁的看着‘珍馐’飞出窗外,在皎月看不见的地方,正好砸在亦的身上。
亦:…… 呜呜呜我不配
“原来奶猫也是有小爪子的,知道挠想欺负你的人?”楚赢在马车里抱着她缓缓道来明雪的事。
所述与皎月了解到的一样,一年前明轩领兵剿匪,被内奸暗算,昏迷不醒,他明明是男子,醒来后却认定自己是女子,什么都记不得。
却发生这样离奇的事,楚赢与明景也曾怀疑过是不是被人顶替,但明轩身体还是原来的明轩,唯独脑子不太好,一解释他是男子,身体也是男子,明轩就头痛欲裂,第二天什么都不记得了。
楚赢和明景只好另外给明轩一个身份,侯府三小姐——明雪就出现了,明轩这个身份就隐晦地对外透露,明轩接了太子旨意,暗中寻访名医。
为何不在侯府用膳的原因,楚赢也说了。原来一个半月前,楚赢得知月谷神医的事,悄悄前往侯府与明景商议他离去后的事,结果中了春药,泡了一夜冷水,事后查明竟是明雪下的。
皎月看着他一脸复杂便秘的表情,笑得娇躯乱颤。
之后三人在宫中用过膳,商议一会,明景就告退回府,楚赢带着皎月面见楚皇。
楚皇躺在床上,近两年越发严重,被病痛折磨的形销骨立,不见意气风发爱国忧民的伟岸身姿。
皎月按住手腕上骚动的小白蛇,乖巧行礼,在楚赢紧张的注视下把脉许久,望闻问切一番后,让楚赢解开楚皇寝衣,在胸腹几处穴位上扎下金针。
从药箱深处取出几个瓷瓶,每一个都单独开塞置于楚皇鼻前,等待许久。
楚赢在一旁静静等待,不敢出声惊扰,极为紧张。
试到第四个瓷瓶时,一个鼓包从楚皇胸口出现,在心口上、皮下方涌动。楚皇痛苦地冷汗直冒,浑身不受控制的抖动,咬着牙一声不吭。
皎月连忙拿开瓷瓶盖好,取出一粒莹润药丸给楚皇服下,鼓包几息后消失,楚皇浑身脱力的吐出一口气。
“先前我也以为是中毒,如今仔细试探检查,发现是蛊虫,这种蛊虫以卵的状态进到皇上体内,多年来吸收寄主营养,还会散发毒素侵蚀内脏,等它成熟——就是寄主死亡之时。”
皎月取下金针,看向阴沉着脸的楚赢:“如今棘手的是,这种蛊虫也能吸收药剂的营养,所以皇上这些年喝的药才收效甚微,只能以毒攻毒,解决蛊虫的方式极其痛苦,治好后好生调理,还能多活十年。”
楚赢红着眼在床前给楚皇整理衣服:“十年?可还有别的延寿方法?”
皎月摇摇头,楚皇叹息一声让楚赢下去,他要同皎月说说话。
见楚赢欲言又止的模样,楚皇好笑得让他滚出去,朕哪里会为难一个小姑娘,尽管这不是个普通的小姑娘。
皎月还以为楚皇是要敲打她,于是靠近楚皇,坐在床边的脚踏上,这是个伟大帝皇,皎月还是很喜欢这样的长者的。
“上一世不是你。”楚皇感叹。
皎月满脸茫然:“皇上在说什么?”
楚皇顺手摸了一下手边毛绒绒的头,满脸慈祥:“没什么,你是个好孩子,朕能多活10年坐镇楚国已是大幸,赢儿身上的蛊也劳烦你了。”
“月儿当然会治好珺之哥哥的。”皎月腼腆地低头。
楚皇慈爱地摸着她头,像是看自己的孩子,皎月眼睛有些酸涩,她知道,这是人类想哭了的意思,但她没有想哭呀?同时拟人·系统·皎月怀疑自己本源出了什么问题,怎么楚皇这么大一个bug没被发现。
陪楚皇聊了些似是而非的话题,就到了晚膳时间,皎月起身唤宫人传膳,晚膳后让楚皇好好休息。
转眼天光已暗,楚赢见回东宫路上,少女一直闷闷不乐,好生哄着:“我宫中有一处沐浴的寝殿,提前安排下去,可以在池里放珍惜药草,虽然比不上月谷的温泉,但也不错。”
皎月听到这个,丢开探查身体的事,缠着楚赢赶紧安排。
实际上皎月扫描了好几遍本源,没发现任何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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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沐浴的宫殿,皎月让宫女们都下去。
汤池烟雾缭绕,脚下的玉砖皆为暖玉,一旁白色的皮毛毯上摆着檀木桌,桌上放置着糕点和美酒。
揭开酒盖轻嗅,察觉到身体涌出一股热流流转全身,越来越热,皎月得意一笑,像只偷腥的狐狸。
其实上午她趁人不注意,悄悄地吃了一块明雪做的糕点,糕点里也没别的什么,就是下了春药,还不太好吃,干巴巴的。
而且这药得晚上才会激化出来,真是太适合她了。
明雪要是知道她给皎月做了嫁衣,还被吐槽糕点难吃,非得气死。
想起楚赢在隔壁房间的洗漱沐浴,皎月褪下衣物只余小巧的上下小里衣,为什么不穿肚兜?那是因为皎月不喜欢用肚兜和亵裤,通常都是穿类似现代的内衣。
这也方便了现在勾引楚赢,皎月执起酒壶倒满银酒杯,把酒杯里的酒撒在身上,叮当一声酒杯落地,快速躺下蜷缩在池边。
楚赢耳聪目明,听见了酒杯落地的声音:“月儿?”
没有回应。
楚赢从池中起身,披了件外袍,敲着墙边的小门:“月儿?月儿?”
还是没有回应,楚赢顾不得多想,推开小门来到隔壁皎月沐浴的汤池。
只见少女蜷在汤池边,肌肤裸露,只有两块小巧的布料包裹住部分皮肤,身体轻微颤抖,难受地喘息。
楚赢大惊,抱起皎月查看:“月儿,你怎么了?”
皎月难耐地娇声哭泣:“那里好奇怪,好痒。”
此刻的楚赢生不起旖旎的心思,只以为月儿是中了什么奇毒,直到皎月泪眼盈盈地拉着他的手,移到她最神秘的玉腿中间。
“啊~呜呜,就是这里,嗯……珺之哥哥,月儿好痒……”皎月拉着他略有薄茧的手,轻揉着穴儿。
楚赢如遭雷击,这像他上次在侯府中了春药的样子:“月、月儿,你可是在侯府吃了什么?”
皎月扭着娇躯:“唔……吃了一块你座位旁的糕点……啊,帮月儿……”
楚赢眼底幽深,声音低哑:“好月儿,这可是你求我的。”
再不吃他就真的不是人了,楚赢轻喘着气,臂弯微紧,一手握住浑圆隔着单薄布料,重重揉搓着嫣红的乳粒;一手滑至没人造访之地,同样揉弄小穴。
他认出在冰洞偷偷捡起的‘手帕’就是月儿的小里裤,柔软的布料包裹住月儿的销魂窟,有种极致的诱惑。
花了好一会功夫才褪下皎月身上的里衣,在明亮的烛光下,弯腰含住乳粒,啃咬一会给皎月解痒。
津津有味地舔干净娇躯上的酒液,两只手也没有闲着,探索着这具动人娇躯,吻一路往下,皎月抓住作乱的头,用仅剩的理智拒绝。
“嗯啊~好,好脏,呜呜呜,不要……”
楚赢起身哄着:“月儿不脏,宝贝月儿是最香的。”
皎月泣声涟涟地拒绝,楚赢抱起她,手克制地拂过怀里的后背腰臀,揉了揉肉肉的臀部,带着皎月下汤池,走到可以坐下的区域。
将皎月放在他腿上,拿过一边的香胰子搓满手,仔细拂过少女细白修长的腿,严谨的没有放过任何一处肉肉。
楚赢捏着她精致的下巴侧过头来:“乖,嘴巴和小舌也要好好洗。”
皎月傻呆呆的有些迷茫,嘴巴要怎么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