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物种:玄凤鹦鹉基因携带者:玄凤特点是有一撮黄色的羽冠,脸颊有两个圆圆的腮红,深红色眼睛。
温柔x黑化
这是一只小鹦鹉与你的故事。
你会对一只宠物产生感情吗,并且是爱情。
你不知道别人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你很想答:会。
上辈子,你自出生起就被判定为先天性心脏病,医生断言你活不过成年。
你从小在医院安家,好几次被下达病危通知书,无数次只能躺在呼吸机下,你的胸口伤痕累累,那是不可计数的手术后果。还好你的父母工作足够的体面,负担的起昂贵的价格来维持你脆弱的心脏。
但是,面对随时离开这个世间的你,他们还是在你七岁那年要了另一个孩子,你的弟弟。
从那以后,他们来医院的次数少了许多,只用高额的费用将你转到某家私人医院的高级病房,将你交给特护照顾。
他们已经做好了你随时会离去的准备,为了避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你的父母克制与你见面,直到你们本就不多的情感逐渐淡漠。
你日复一日躺在那间雪白的病房,毫无生气的望着窗外一尘不变的景色,默默等待死亡的降临——你本以为你就会这样孤独的活着。
直到遇见它。
那是你第一次见到它,一只玄凤鹦鹉雏鸟,它是那样嬴弱,被昨夜的暴风雨淋的湿透,躲在你的窗台瑟瑟发抖。
你看着它,听着它嘶哑到几乎听不见的叫声,你知道,它随时会死去,和你一样。
不知是因为你是在它身上看见了自己或是纯粹的于心不忍,总之你想救下它,可你连床也下不了,那是你第一次开口乞求,你要它留下陪你,被你父母高额聘请的特护答应了你的请求。
从此,你安静的病房多了一个鲜活的小生命。
你与它互相陪伴,你看着它长出满身羽毛,又看着它换上新的羽毛,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它学会清脆的鸣叫,学会唱口哨歌,可在你百般指导下,他始终只能学会唯一一个词语:洛汀。
那是你的名字。
尽管它很漂亮,阳光般灿烂的黄白羽毛与两颊的橙红使它看起来像是个偷用了腮红的小可爱,可它的语言天赋很差,但唯独学会了你的名字。
每次它歪着头,眨巴着深红色的眼睛,用柔软的小脑袋蹭着你苍白的脸颊,听见它用悦耳的嗓音叫道你的名字,你总觉得很满足,像是一道阳光洒进了你那颗早已灰暗沉寂的心,你被它一点点治愈,因为它,你感到开心,感到快乐,渐渐地,你觉得自己不能没有它。
可是,你的心脏已经负荷不了你的身体。
你知道,你快要死去了。
可是你的小可爱,那只在你人生中唯一温暖了你的,陪伴了这么多年的小鹦鹉,它很健康,它的寿命还很长。
你狠下心,不顾它冲着你尖叫、不停的用脑袋撞击着笼子,它暗红色的眼睛牢牢望着你,似乎难以置信自己被抛弃,它完全不想离开你。
你看出来了,可你没办法,你快死了啊。
你哭了,将它交给特护,你再一次乞求他,一定要好好照顾它。
因为情绪激动,你又一次进入了重症监护室。
特护看着带着氧气罩的,奄奄一息的你,他叹了口气,似乎在感叹你的执着,他说:“放心吧,我会替你照顾好它。”
你闭上了眼,再也没睁开过。
当你再次苏醒时,你头一次忍不住感谢上帝。
你重新活了过来,并且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人与动物基因者混居的世界,你终于有了一副健康的身体,并且是一个纯种人类女性。
你照着镜子,你发现这个世界的你和过去长的一样,只是过去的你苍白脆弱到让人忘记你的美丽,而这具身体是健康的,它足以骄傲的像世人展示你的美,像盛开的百合花,芬芳馥郁,引人采摘。
在新的世界,你拥有健全的家庭,亲密的朋友,崭新的人生,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可你始终忘不了,在那个白色囚笼的日子,是那一只小鹦鹉,日日夜夜陪着你度过那些孤独寂寥的日子。
你常在新的世界里想,它现在是怎样的呢?它在特护那儿过的好吗?它还会想起你吗?
你多么渴望与它重逢。
可如今,你们不仅跨越生死,还隔着整整一个世界。
你如愿考入帝国高中,在入学典礼上,你听完光明女神闪蝶女性基因者的发言,随着人流进入学校,你在茫茫人海中看见一道挺拔的身影,你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追了上去。
本以为平淡无奇的生活被一个人打断,不,他不是纯种人类,他是玄凤鹦鹉基因携带者,他有一头无与伦比的、堪比阳光的金发和如红酒般深沉的暗红色眼睛,你被他的相貌惊艳。
你想起了那个被你“抛弃”的小可爱。
从那天你起,从你主动追上他开始,你的目光如同着魔一样追随着他,你开始暗自观察他。
你本想直接追求,可前世的你一生都在医院中度过,从未学习过如何应对心动之人。
你只能笨拙的跟着他,向周围的人打听他的喜好,收藏他喜欢的东西,再悄悄塞进他的课桌,当然,是你自以为是的悄悄。
他早就知道了,从你第一天跟在他身后开始,他就注意到了你。
三个月后,金发少年将你堵在已经放学的教室门口,他腥红的眼睛阴沉地盯着你,清脆的少年音故作低哑的恶狠狠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知如何回答。
他一把推倒你,将你压倒在他每日使用的课桌上,他似乎在极力压抑他的怒火:“你每天跟着我,对我好,到底有什么目地!你还想要得要什么!你明明已经将我…”
将他怎么?后面的话你没有听清。
你只看见他一把扯开你的校服裙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耀眼的肌肤,他愣了下,耳根红了,却咬牙切齿的说:“我不管,是你先招惹我的,我不想再忍了,以前也是,不过这次我再也不会放手,我再也不会放过你了!”
以前?什么以前,你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你能听出他的语气中有多么的不甘心,他望着你的眼睛已经赤红。
金发少年将你的神思掠夺了,他粗鲁地亲吻着你洁白的身体,故意留下一些不知轻重的红痕,像在威慑你听话点儿!但你不生气,你看着他,就仿佛看到那个在另外一个世界的小可爱。
它也和他一样色厉内荏,每次你喂它吃药,它总是假装对你很凶,哈着气左右摇摆身体向你示威,但是它每一次张嘴咬你,从来没用过力。
你被他脱的只剩下胸衣和内裤,小巧的胸罩几乎包裹不住你饱满的乳肉,你看见了,他脸红了,很红,就像他本体的腮红一样可爱,但是他依旧强撑着凶狠道:“哼!不知道吃什么才长到这么大一对奶子,明明以前还那么小…”
他一把扯开你的胸罩,放肆地揉捏那一对大奶子,又白又软,他觉得手感棒极了,爱不释手的来回蹂躏,连那个挺立的两点都被他用手指夹住在玩,你的身体随着他手的动作敏感的颤抖,快感很强烈,几乎同时,你下身就涌出了水。
动物的听觉与嗅觉都无比灵敏,他闻到了那股甘甜的香气,他空出一只揉奶的手向你的双腿间探去,不出意料的是一片湿润,他冷冷地评价:“真是淫荡的身体。”
其实金发中一撮羽冠已经出卖了他,在他闻那股甜蜜的液体时,那道羽冠就已经兴奋的立起,还在他的动作之间左右来回摇摆,看起来可爱极了。
他扒下你的内裤,出乎你所料的,他竟然拎起那湿淋淋,沾着你爱液的内裤忘情地舔了起来,那上面全是你的气息,他满足极了。
你看着这幕,再也不淡定,红晕适时爬上了你的脸颊,你想伸手阻止他,他却一把拉过你纤细的手腕,分开你的五指,甩开那条内裤,专心致志一根又一根舔起了你的手指,黏糊糊的口水落满了你的手心。
你几乎忍不住想骂他:你是狗么?
但是下一瞬,你想起小可爱也喜欢用舌头舔你的手指——那是它表达友好的本能行为。
他舔完你的手指,才抬高你一条腿,你半个身子躺倒在冰凉的课桌上,看着他从生殖腔中露出那根滚烫粗大的性器抵在你腿心,你几乎要被它的温度灼烧,你能感受到他对你的浓浓渴望与占有欲,你不明白,相识不过三个月,他一直对你冷冷清清,怎么可能突然对你升出这么强烈的情愫。
你没有心思细想,你被他用力地、狠狠地进入了,还好足够湿润,你并没有觉得很痛。
他插进来的那一刻,红色的眼睛满足似得微微闭上,他微不可闻的叹息:“终于…得到你了…我的主人…”
他的动作很快,在确定你没有不适后,他像个得到糖果的霸道孩子,不管不顾的品尝你的滋味。
粗长的性器在你的穴间穿棱,随着他的抽插,你的身体如海浪上下巅起,鲜血与湿淋淋的汁水混合着从你与他的交合处逸出,再滴到这间教室的地板上,看起来一片荒淫。
他却更兴奋了,眼睛红亮的吓人。
他低头,连绵的吻落在你肩颈上,他在那儿落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有时还拿牙齿磨着你的肌肤咬上一口——好像这样就能证明你是属于他的。
他的语气痴狂又迷离,伴随狠狠插入的动作,他在你耳边说着,声音那么哑:“还记得我吗…洛汀…洛汀,你这个小骗子。”
尽管被他操得神魂颠倒,你仍然听得出来,他在叫你的名字,叫你过去的名字:“洛汀…洛汀…骗子…”
你不敢相信,黑眸大睁,他怎么会知道你过去的名字?
难道小鹦鹉也来到这个世界了?那在之前的世界发生了什么?它死了?
你的反应令他冷笑一声:“看来你没有忘记我。”
他恶劣地顶了一下你的敏感点——他刚刚发现的,只要性器不小心顶到那儿,或是磨到那儿,你的身子就会抖一下,尤其是胸脯像两只跳动的白兔,接着你会发出类似猫儿的呜咽声,听起来可怜极了,也好听极了。
他用力地碾磨那一处,你神情恍惚,尖叫着身体失禁般流出大量液体。
他笑了,你在他身下高潮了。
你能听出他笑声中的满足。
“怎么样?”你听见他独有的少年音染上情欲后是多么迷人:“被曾经抛弃的宠物压在身下操的感觉舒服吗?”
“不…我没有…”
没有抛弃你…
你想要否认,可刚张口,就被他一口堵了回去,他两片薄薄的唇瓣压着你的唇嘘了声。
他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反而带着一丝堵气的用力,才高潮完的你敏感极了,他的每一下都给你带来灭顶般的快感。
“不要说,我的主人。”
不要不要我…
他有一瞬间的卑微,抬起那双红透了的眼珠,像曾经的小可爱一样望着你,但很快就被凶狠幽暗的眼神代替,你能听见他的齿间的磨擦声,他在咬牙切齿:“你再也不能丢下我了,想都不要想,我不会再放过你!”
他的呼吸炙热:“准备好了么?我会把精液射入主人的小穴,直到主人怀上我的孩子,交配才会停止。”
“你永远也不能再将我抛弃。”
你终于知道,他那些患得患失的小动作从哪儿来。
原来他就是那一只小可爱,曾经被你“遗弃”的小可爱。
你不知道,在你死后他也追随你来到了这个世界,他比你更早的发现了你的存在。
你也不知道,但他知道这个世界的规则,知道自己也能变作人形时有多么的欣喜若狂,他终于,终于能光明正大陪伴着你。
他一直在等待,在与曾经的失去做斗争,他多么害怕再次被抛弃,可他控制不住,控制不住自己日复一日的欲望,控制不住想要将你占有,让你再也离不开他,他红着眼将你按倒在他的课桌上,他想操你,直到你怀上属于他和你的孩子。
他将你当做他的配偶,独一无二的配偶。
你的神思已经在他的动作中被抛的远去,他清俊的脸被情欲染红,压抑着低喘一声,接着,你感受到子宫口被破开,迎来一股火热的激流,那是他的精液,他一股股的射入,你哆嗦着又一次攀上极乐。
在你朦胧中,他拔出性器,欲求不满地压着你亲吻,那双红色的眼睛可怜兮兮,祈求着再来一次:“主人,求你给我…好不好?”
“让我再操一次,我硬的好难受…”
他像过去一样向你撒娇,小脑袋蹭着你的脸,叫着你的名字。
你无可奈何,只能点了点头。
他轻笑一声,你分明看见他眼中的得意,就知道你拒绝不了他。
等你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屋子内一片漆黑。
后来你才知道,你是被他囚禁了起来。
他的心受过伤,曾经的阳光被灰暗遮盖,他已经再也不能相信任何人,固执又别扭的以为只有将你牢牢锁在身边你才不会离开它。
你虽然生气,但每一次看着他一遍遍红着眼,用带着哭腔的少年音说着主人求你,一遍遍狠狠操你,将你的子宫射满——直到小腹微鼓,像真的怀孕了一样。
你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怪他。
在你的世界中,他曾照亮你心中的阴霾,也许现在该你来治愈他了。
你总是纵容他,拥抱他,爱他。
或许他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阳光,但只要是他就好,你不知道上辈子你死后他经历了什么,你每每问起,他从来不说,只是深深望着你再将你紧紧抱在怀中,好像不确定你是否会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你真的怀孕了,他才将你放了出去。
听到消息的那一刻,他欣喜若狂,抱着你嚎啕大哭:“我们终于…终于,主人,你再也离不开我了。”
你回抱住他。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在发现他就是小鹦鹉时,或者在新世界第一次见到他时,你就不打算离开他了。
在上个世界的你死后,自以为被主人抛弃的小鹦鹉患上了抑郁症,它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等不到你,疯狂地拔光了自己的羽毛,最终拒食而亡。
特护避开所有人,将小鹦鹉消瘦的尸体放在你的墓碑上,它曾经有一身漂亮的羽毛,但它现在只是一具光秃秃的尸体。
特护将它埋在了离你最近的地方,他似乎有些不忍心看,只自言自语地说了句:“这应该是你最后的心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