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家风贞静(禁忌GH)--47、赖上陈府/“我们来做夫妻事吧”

杜延回府后急急来到大书房求见陈清。

却见陈漪也在,垂头站在下首,陈清坐在大书案后,不知写些什么,虽略有疲意,却无碍精气神。

陈漪是鼓起勇气借替杜丝求情、借请个洗尘安来见爹爹的,有一万年没见他了吧?没想见了也解不了一点点相思意,就直想再近再近些亲近那俊朗无边的男人。

她听绿儿说外面吵起来了,和小芬偷溜出来看,没想竟见到一骑高头大马领一小队侍卫疾速冲进府的爹爹,一声【放肆】吓得她瘫坐在地,一个斜睨的眼神又吓得她急急溜回主院。

本想解释她并没有经常溜出来——她几乎就没出过主院,就出来这一次便让他给逮着了,她不想叫陈贞惠,她应该叫陈倒霉催的——杜延就来了——当然,杜延没来她也不敢这么说。

“妹妹本应在厢房中好好养身子,都是一时忘了形,才惹了这样的事,还忘大人海涵。”杜延斟酌良久说。

——之前他便对陈清说了这个妹妹的存在需保密,到陈府后陈清让妹妹管起内务,妹妹忘了形偶尔出府游走,他是隐隐知道不妥,但耐不过也欢喜妹妹春风得意、欢喜和妹妹出双入对,这雷便埋下了,终引出杜昂的不满来。

如今只有赖上陈清,妹妹在陈府方最安稳无险,兄妹俩在陈府才能依然双宿双飞。

陈清笔头停驻,微微蹙眉,俊眼半眯。

杜延知道说错话了,陈清这个地位、这付城府,最讨厌人家“将”他。

陈漪也是一惊,却是长了一智,往后千万不可和爹爹耍心计式说话,这头老虎老狐狸。

果然,陈清抬头直接了当的问:“你要如何?”

杜延瞄了一眼,书案上摆着各式账册,陈清竟趁着这点滴时间便将他的“业绩”都过了一遍。

他自忖“业绩”还行,虽和妹妹各式腻歪,并无荒废正事,何况他价值并不只在于此,在陈清面前拐弯抹角、谈情怀怕都没用,唯有直接了当和亮出底气、价值方是正道。

他淡定望向陈清:“既入得陈府、既是相爷亲自请来的座上宾和家眷,便是陈府的人。”

陈清唇角几不可见微勾,也罢,谁让自己当初为了顾及后院、或者说为了顾及眼前这个小人儿,把他妹妹给拖下水当个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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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大书房,陈漪、杜延对视一眼,颇有默契的扬起手,手中皆捏了一把汗,湿漉漉的。

陈清咳了一声,两人急忙各自遁走……

陈漪是背负一句【你也下去,改日爹爹再考你功课】忐忑溜回小别院,盼星星盼月亮盼着那天。

杜延回院,已被陈恒送回来的杜丝急急问陈大人如何定夺?

叹了口气,杜延忧愁的说:”陈大人要将妹妹送回临江杜府呢。”

恩恩爱爱的日子到头了?

杜丝那好不容易已不再淡漠的脸上划过一丝惊慌,然后聚成渐浓的绝望,好不容易已有暖色灵动的的眸,蒙起层水雾,水雾越来越浓,凝成一汪水,眼皮一泛,那汪水险些凝成水滴,滑落下来。

竟和当初逗她自己要独自来京时一样一样的。

这妹妹啊?!

杜延轻轻揽她入怀,紧紧抱拥……

杜延揽过妹妹在床榻坐下,在杜丝耳边柔柔低语:“傻丝儿妹妹娘子,骗你呢,大人如何是那般的人?”

杜丝挣开他怀抱,似惊又喜懵懵看他。

“就算大人是那般的人,哥哥兄长夫君岂会轻易妥协?将自家娘子送走?”他嗔看她。

眼珠子转了转,她终于又灵动活泼了起来。

“心思还是这般笨,总忘了我们是何关系?总将我与杜家那些人捆作一道看?却是一声也不问哥哥会如何施为?”他摇头叹息。

她垂首,他确实说对了。

自小,她似被隔离“坐牢”,他在外面悠哉自由,她没名没姓,他姓杜,是杜家的嫡长子,和“他们”更似在同一片天地。

她爱他,但也总不能完全信他。

她是这般总活在忧思疑患中,却也从不曾对他诉说。

哎,再次抱紧她,他顺抚她娇瘦的肩,“你到底知不知你是我娘子了?”

她点头,这当然知道的。

“那、便来做夫妻事吧。”他拉下纱帐,三两下将她剥了个精光,温柔的和她接吻、大手游抚她全身,半年了,他已熟知她的身体各处。

因着险些让人掳走、分离,今天的她特别动情,欲火起得很快、也很旺,在他身下婉转扭动。

“想要了?”他撩抚到她逼穴里已是一片湿粘。

“嗯”,蚊子一般的轻嘤。

将她双腿大大分开,她依然还是略有羞娇,他却还不够、不依不挠继续将她的腿分至最开,还低头灼灼看她腿间。

虽然频繁交合半年,还是一汪娇嫩的小逼,她欲将腿合上。

他今天也是分外动情,这娇人儿若是被杜家人掳走,再禁囚一次,心定会被伤透,如何能再得见那灵动活泼的样子。

“丝儿,”他一声深叹,趴下身子亲吻她的嫩处,柔柔的亲吻像是慰贴在她心上而非小逼逼上。

她便大大敞开腿,小小声嘤嘤“进来”。

他把舌头肏了进去,轻肏几下,再次起身压着她,柔恋看她,她也回视他,微相似的两张脸,十足的兄妹相,却这般入骨的相爱,无悔,一往前无吧。

弓起臀胯,将硬胀的大阳具温柔送进她的小花穴,兄妹俩温柔对视感受性器的每一寸互嵌,珍惜而爱恋。

“我们在做夫妻的事,”他缓缓的肏动,柔柔的说。

她微微挺腰迎合他,点头。

“夫妻恩义何意你可知?一夜夫妻百日恩呐丝儿,我敢与你作这夫妻的事,便要久远相依伴的!”他一个重重的顶撞,在花心处留连,缠绵辗磨,大阳具似也在诉说情话。

“嗯。”知的,她会改改这不信他会选择站她一边的性子。

“妹妹不信哥哥,也得信它!它日夜肏操妹妹的小花穴,如何舍得分离?”他脸色微有郁怆。

“信哥哥的!”她急急用嘴堵住他的嘴,挺胯深吞他的大阳物,用下体逼穴表达她的情意。

——交合的性器会说话,直接而有效。

达到目的了,他便也不再废话,让下面两个胶着的性器去对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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