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季笙和以前很不一样了。
还记得刚过完17岁生日的那个周末,爷爷已经回了山中的疗养院休养。
季行夜派了车来接她。
下车,却是一家娱乐会所。季笙皱了皱眉,不想进去。
具季行夜说,她在门口足足犹豫了35秒。
房间里的布置很简洁,都是黑灰色。后来她才知道,这就是季行夜的风格。
正中间的灰色布艺沙发上坐着季行夜,看见她,伸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过来。”
言简意赅。
季笙倔强的没有动。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乳白色的帆布鞋,才穿第一次,连灰尘都很少。声音小,但在隔音极好的安静房间里也清晰可闻:“叔叔,我来是想和你谈一谈。”
“哦?”季行川尾音轻扬,像是真对她要说的话感兴趣似的。
这给了她一点勇气:“上次的事情,我知道一定不是叔叔的本意…”
“你误会了,”季行川轻笑着打断了她的话,“我的意思看来你还没明白,我就是想操你,不仅上次想操你,今天也要操你,以后天天操你,把你的小逼里塞满我的精液。听明白了吗,小侄女?”
季笙从小就是个三好学生,从来没听过这种污言秽语,更何况是从季行夜嘴里说出来。当时吓得眼泪就流了出来。
“而且,小侄女,”季行夜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来,手上用了力气,捏的她骨头都要碎了,“季家的人没教你和人说话要看着对方吗?”
身体已经比大脑更先做出逃跑这个反应。
季笙猛的转身,去扭门上的把手,手上一痛,被通了电的金属把手电开。
季行川居高临下的走到她身边,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把她往前拖:“季家没教你的,叔叔来教。”
季笙哭的满脸都是鼻涕眼泪,挣扎中扭掉了一只帆布鞋,露出里面带蕾丝花边的白色棉布袜子。
“跪下。”
她被按着跪在沙发前面,肩膀还因为哭泣而抖动。
“你喜欢左脸还是右脸?”
没理解这个问题,抬起的一张脸上满是迷茫。
“那就右脸吧。”
啪——
火辣辣的一巴掌就扇到她右脸上。
没防备,季笙直接被扇到了地上,右脸先是一片麻木,而后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跪好了,我让你动了吗?”
季笙立刻又跪好,哭着服软:“叔叔,我错了…”
啪。
又是一巴掌。
“嘴上说着错了,怎么不知道改?”
季笙急忙抬起头,嘴上哭着求饶:“我改,我改…求你别扇我的脸,要是被爷爷问起来就完蛋了。”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搬出爷爷来压季行夜。
他是在乎的人吗?
啪——
又是一巴掌,季行夜声音反而充满了期待:“要是老爷子问起来,你就说是我扇的。”
三巴掌下来,季笙嘴里已经有了甜味,苦咸的眼泪滑过肿胀的脸颊,火辣辣的疼。
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季行夜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伸手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平直的锁骨:“小侄女,我看看你多久能学乖。”
季笙跪在地上,不敢低头只能看着他,眼泪还哗啦啦的淌下去,冲得一双大眼睛红红的,和那张精巧的嘴一样红,一身乳白色的连衣裙,鞋子掉了一只,露出的袜子也是乳白色,都是那么干净的颜色,让他想摧毁。
他本来是给她准备了衣服的,露背的蕾丝睡裙,天蓝色。可现在倒觉得自己俗了,还是这件棉布的白裙子更配她,让人想要撕碎了,把下面一样白皙的皮肤全染上他的痕迹。
季行夜火气还没消,但已经被勾起了情欲,捉起季笙攥紧裙摆的一只手抬了起来:“今天是第一次,先教教你。”
季笙看见那只针筒,本能的就要挣扎,被握住的左手腕却分毫也移动不了:“不要,求求你不要…让我回家好不好?”
短暂的一下刺痛,针筒已经空了。
季行夜抽了湿巾来擦她的脸,语气温柔:“现在送你走?让你去大街上对着陌生人发骚吗?”
一股异样的酥痒缓缓爬上了季笙的皮肤,让她浑身难受,忍不住想扭,身上像有千万只小虫在咬,又热又麻的发痛。
心里清楚这是什么,她咬住牙齿,不想让男人如意。
能考上H大的学霸,自制力不容小觑,季笙硬是咬着嘴唇,浑身都绷紧了,一声不吭。
季行夜好整以暇的给自己倒了杯酒,悠然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思想和身体斗争。这个小侄女,比他想的还要好玩得多。
可人的精神显然比季笙想的要脆弱,没过一会儿,她并拢的双腿就忍不住进一步夹紧,下体隔着内裤不断蹭着,说出来的话也是无限娇软:“叔叔,我不舒服…”
他笑着看她:“哪里不舒服?”
一手攥紧裙摆,被情欲染红的脸仍能明显的看清羞怯:“这里,这里不舒服。”
“哦。”季行夜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小逼痒了?”
平时听到这话,一定让季笙面红耳赤,可此刻心里却升出一股莫名的渴望,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小逼痒了怎么办呢?自己抠一抠?”
面前跪坐着的少女迷茫的看向他。他这才又想起了,她还什么都不会,要他慢慢教。
伸手把她扯进怀里,比药物爬满的皮肤显然经受不住他的触碰,她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娇吟一声。
把她禁锢在怀里,双腿张开,又抓着她的手掀开她的裙子。
季笙的理智早就崩溃到九霄云外,此刻就把头仰靠在他肩上,娇喘微微,任凭他捉着她的手,隔着内裤精准的按上了花核。
“唔……”
娇喘变成真正的呻吟。一股股蜜液从她身体里流出来,沾湿了内裤,让她不舒服。两只小脚在沙发上不安的搓动了两下。
“想要更多吗?”
说话间的热气扑在季笙耳边,对此刻的她而言无异于另一剂情药。
不满足于隔着内裤的轻微搓揉,主动把手指伸进去,沿着洞口轻轻打转。
季行夜就笑了,拿起一旁的小剪刀,把内裤整个剪断,露出那个水淋淋的小洞,穴肉紧紧裹着那只葱白纤细的手指,随着它的进出而反复吮吸。他竟然嫉妒起一根手指来。
他的自制力一贯薄弱,既然想了,就行动了。于是季笙被抱到了床上,粗长的性器挤进湿润的花径,这一次,她的身体因满足而颤抖。
彼时的季行夜还没意识到,这个现在只是格外想操的小女孩,以后会对他产生多么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