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伊的家在一个比斑澄年龄还大的小区,铁门大剌剌地敞开着,斑澄直接就把摩托车开了进去,卓伊趴在她背上蹭着,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喂,到了没?”斑澄放慢速度,不耐烦地问道。
“到…到了,就是那栋。”卓伊紧紧地贴着她,嗅着她还残留着些许气味的后襟,很是依恋。
斑澄刚把车停好,准备把卓伊弄下来,就从黑漆漆的楼道口跑出来两个瘦瘦小小的孩子,嘴巴里叫着姐姐。
哦,是卓伊的吸血鬼弟弟妹妹,斑澄想到就是这两个小东西害得卓伊没钱买抑制剂找上她,没好气地瞪了两个小孩一眼,于是两个小孩跑到才跑到一半,就被她镇住,停在原地不知所措,落在后面稍小的一个,甚至有哭的迹象。斑澄心想,果真卓伊一家都是麻烦。
卓伊磨磨蹭蹭的不知道在干嘛,斑澄伸出手穿过她腋下,把她提起来,放在地下,卓伊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到,却任由她对自己动作,好像一只驯服的猫一样。斑澄可不喜欢猫,于是她看都没看卓伊一眼,放下她之后,她就跨上摩托车启动了。
她无意识地看了眼后视镜,发现卓伊还站在原地,两个小孩不知什么时候跑过去依在她身边,卓伊两只手护着他俩的脑袋,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斑澄只看了一眼就移回视线,可是脑海里却不知怎么的,回想起她之前被卓伊的话语引诱,激动地射在她体内的丢脸模样,斑澄皱起眉,说了一声:操!
第二天,斑澄照例迟到,她熟练地打开后门准备摸进教室,没想到马上就被讲台上的老师发现,算她倒霉,这节课本来是一个迟钝的老头的语文课,现在换成了班主任的数学课,而班主任立马就发现她的意图,直接把板擦拿起来扔过去,斑澄被砸到,熟门熟路地去后面罚站了。
后排本来就是坏学生的天堂,斑澄的座位在倒数第一排,她就站在自己座位后方罚站,旁边几个平时和她玩的好的坏学生看她罚站,不停地扭着头看她,脸上是调笑的表情,斑澄烦不胜烦,趁着班主任回身写黑板,拎起书包砸向离得最近的一个人的背,她刚砸完,就听到班主任暴怒的声音骂道:“斑澄!我还给你脸了?!”
斑澄知道躲不过了,索性犟着脖子痛快得挨了顿骂,班主任越说越气,口不择言,课也不上了,最后还是卓伊看快下课了,勇敢地劝班主任继续上课,班主任一看是她最喜欢的小班长,乖乖巧巧的模样,顿时气消了一半,这才捏起书来重新讲课。
下了课,斑澄回到位置坐下,周围的坏学生马上围着她起哄,说这是小班长救了她,她该表示感谢,斑澄去看第一排坐着的卓伊,瘦瘦小小的,穿着宽大的校服,背挺得笔直,坐在那里不知道在写什么,斑澄突然来了兴趣,也一脸痞气地问道:“你们说,我该怎么谢谢小班长?”
那几个起哄的,顺着她的话,马上就有人提议:“嗨,omega还不好哄,你给她买杯奶茶,再买块小蛋糕不就行了。”
班上有喜欢斑澄的omega 听到了,马上反对说:“那怎么行!斑澄!我也要小蛋糕!”
斑澄捏着下巴,不置可否,于是omega马上跑过来抓着她的手,撒着娇说:“你怎么能买蛋糕给那个绿茶,她又没做什么,本来班长就应该那么做的。”omega 吵着要她买蛋糕,斑澄盯着卓伊的背,见她似乎丝毫不受后排的影响,脾气也上来了,大手一挥,买!
于是几乎半个班的,都收到了斑澄买的奶茶和蛋糕,那个omega更是立马掏出手机拍照,准备发朋友圈。
傍晚,斑澄在食堂吃饭,身边围着一群alpha 谈论着学校里omega的身材样貌,斑澄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突然,收到一条信息——大麻烦:斑澄,你在哪儿,我好像又开始了……
斑澄看着这行字,突然冷笑一声,这个卓伊,还真把她当按摩棒了,得寸进尺了这是。她按灭屏幕,抬起头加入其他alpha 的讨论。
第一节晚自习马上就要开始了,卓伊的座位还是空着,斑澄坐在后排翻着杂志,眉间隐约透着烦躁。
铃声打响,早晨没出现的语文老头抱着一叠卷子走进他们教室,说了句:“你们班长晚自习请假,学习委员替她管一下自习,过来发卷子。”
斑澄充耳不闻,继续翻杂志。卷子发到她桌子上,她直接揉了扔垃圾桶了。
晚自习过半,语文老头坐在讲台后面似乎在打瞌睡,纪律开始散乱,有不少人掏出手机开始查答案,斑澄也掏出手机,鬼使神差地按亮屏幕,打开收件箱,还是那行字,卓伊并没有发来新的讯息,斑澄发觉自己又开始生气,她强压着怒意,在屏幕上敲打出几个字:你在哪?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没有,她没有收到回复,发过去的讯息像石沉大海。斑澄暗骂一声,抓起椅背上挂着的外套,走出了教室,留下后排一帮人数目相对,斑澄逃课竟然不叫他们一起?
斑澄几乎是小跑着来到天台入口,却发现天台门被锁上了,难道卓伊不是在这儿?她犹豫了仅仅一秒,就发现了空气中少量,但是的的确确是卓伊的信息素,夹杂着“好痛苦、好痒”的信息,卓伊在里面。
斑澄咬了咬牙齿像在恼怒,下一瞬间她便抬脚踢中了锁头,于是看似牢固却实际已经生锈的门档马上脱落,斑澄急不可耐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绕了一圈,才在一个水箱背后发现早已经因为发情而失神的omega 。卓伊瘫坐在地上,脸上布满泪痕,衣领已经在她自己按耐不住的拉扯下散开了,裸露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隐约的辉光,向下看是omega 深深的沟壑。
斑澄刚走过去,omega 就立马感觉到了她的到来,她极力地散发着自己的信息素,强调着自己的不满足,斑澄被她勾得马上就硬了,只得走过去蹲下来,把她抱在怀里。
接下来的一切如此水到渠成,斑澄忍不住想着,自己之前的抗拒岂不是毫不成立?她恼怒着,气愤自己的身体被卓伊轻易的勾引,发泄似得进的更加深沉。卓伊被她环抱着,下面被她充满着,心满意足地趴在她心仪的alpha 背上哀叫着,唾液不受控制地在她启唇时淌下来,空气里净是她淫荡的信息素,沉溺于性爱的omega 丝毫感觉不到羞耻,反而更加大胆地散布着求爱的信息。
于是斑澄就在月光下,掐着omega 的腰,令她在自己的肉柱上起伏,omega 体内的热液好像没有休止般不停地浇灌在她的柱身上,她嘴巴里无意识地说着痒,于是斑澄单手按住她的腰,把她的上衣掀起来勒令她咬着,卓伊沉溺在欲望中,只想放肆地喊叫,她不懂为什么斑澄要堵住她的嘴巴,于是她又开始流眼泪,她看着斑澄,眼神蛮是委屈,斑澄看着她的表情,不由得就想到她白天背对着她的时候,那毫不关心的样子,心下隐隐燃起怒火。
她压着卓伊的腰,用她性器的端头一下又一下地碾过卓伊穴道里最要命的地方,卓伊长着嘴,失神地乱叫着她的名字。
斑澄却突然停下来了,卓伊现在的身体完全离不开她的抚慰,于是她受不了地看向斑澄,斑澄不为所动,于是在性的驱使下,omega 娇软地开口求道:“斑澄,我要……求求你…”于是omega 感觉到在她身下埋着的性器似乎涨大了几分,可是斑澄怎么还是不动?
于是omega 又更努力地求她,她舔着她的耳尖,她的脖子,卖力地勾引她的alpha ,斑澄又好气又好笑,心中坚定了卓伊只是把她当成按摩棒的想法,她恼怒着,心中竟然有一丝不甘,她想着卓伊明明是她第一个omega ,也是唯一一个,而自己却不是她第一个alpha ,于是斑澄再也忍受不了似的,把omega 按回地上,开始猛烈地进出她。
卓伊的乳房被她啃得蛮是牙印,腰也被掐出红色的手指印记,看着她躺在地上不受控制地向她求饶的样子,斑澄似乎才感觉到一丝满足,但她不由得想,其他alpha 也见过卓伊这幅样子,其他alpha 也曾经把卓伊弄得这样糟糕过。
于是她一边进出她,一边压着她问道:“在我之前,还有谁上过你?”斑澄知道,这种问题她不该问,她们只不过是脆弱的炮友关系,这种问题一旦问了,她就输了,可她还是忍不住,一想到或许有人见过卓伊的样子,甚至在她脖颈后方,那一片小小的区域,曾经注入过其他人的信息素,她就要被占有欲逼疯,于是她只能放任自己,问出口。
卓伊已经不知道经历了第几次高潮,她的身体已经得到满足,再下去就太多了,她本能地想着斑澄为什么还没好,为什么还不结束,可是斑澄还要问她问题,斑澄好过分,斑澄明明是她的alpha ,却给别的omega买蛋糕,买奶茶,明明她也想吃小蛋糕,卓伊是非常敏感的omega ,她直到现在还能闻到白天那名omega 残留在斑澄袖口的信息素,讨厌的味道夹杂在斑澄强烈的信息素之中,就好像在向她宣告着,斑澄不是她的alpha 一样,卓伊特别难过,却又不得不承认,斑澄根本不爱她,她会在未来成为别人的alpha ,和别人一起组建家庭,也会让别的omega 为她生下孩子,而卓伊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投怀送抱的、廉价的omega 而已,永远不会得到斑澄的垂怜。她想着这些,眼泪又爬满了脸颊。
而斑澄还在不依不饶地问着,好像她不回答她,斑澄就永远不会射一样折磨着她。于是卓伊只能够,在哭声中被操弄着,哽咽地赌气说道:“不记得了,反正斑澄不是第一个!”于是,alpha终于在嫉妒地发疯的同时,搂紧omega 的腰,深深地在她身体里成结,痛苦地射了很多。卓伊搂着她,迎来了自己今天,解脱般地最后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