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禁脔[18限 繁体]--木制阳具3

倾城跪在地上,脚边是她叠的整整齐齐的亵裤。

阿墨打开银制小锁,拿开上格的珍珠,匣子下面赫然放着一只狰狞凶煞的木制阳具。

於倾城而言,那根阳具的形状,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它的形状,它的味道,倾城上面下面没少尝。

不知那男人是不是夜深人静在军帐里,一边撸一边拿着刻刀一点点的削。

阳具顶端的伞帽褶皱,细如针洞的马眼。就连勃起时狰狞突兀的青筋,他都一刀一刀不厌其烦的刻了出来。

阿墨端着匣子,看着他留下的字条,嘴角挂起淫荡的笑。

“贱奴倾城,你还真是有福,爷出征打仗,体谅你这妓子空虚难耐,特赐爷亲手雕的帝根一枚。”

阿墨抱着匣子来到我身边,一只手滑进倾城的襦裙,两根手指插到她密蕊。

“嗯~”下体突遭异物侵袭,倾城不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她看着阿墨沉下的脸色,连忙止住摇晃,跪直了身子。

“贱婢,都被爷的帝根插了多少次了,还他妈敏感。”

阿墨放下手中的匣子,转身来到她面前,插了蜜穴的手指沾满粘液,她全都抹到倾城脸颊,“贱婢,看见爷的帝根,下面就骚的流水了?”

她也不想下面流水让阿墨羞辱啊,这种事,实在是被他训练的条件反射,怎是她能控制的住的。

倾城羞红了脸,阿墨说的话,算是满夕苑嫖客最为平常的言语,她来了这里半个月仍是不能适应。

终究不是个合格的妓。

“贱婢,把下面的水擦乾净!”阿墨递给她一方白色的绸帕,“爷说了,要下面乾乾净净的再含这宝贝。”

他……

倾城面色惨白,濡湿的花蕊不由一紧。

她就知道他不会轻易饶了她。

果然!

——

纯白的丝帕拧成条绳状,伸进狭长的甬道和嫩肉磨擦。一遍又一遍,丝帕绞在嫩肉中吸干了水,擦的下面传来痛感。

阿墨第五次捅了那甬道,干涩的花肉强烈的排斥着她的手指。

阿墨插亦艰难,抽亦困难。

看她深处的缝隙褶皱也干涩了,才算合格。

倾城全然瘫坐在地上,水烟般的纱裙肆意铺落,宛如冲破淤泥的白荷。

“贱婢,趴好!”阿墨拿出匣子下格的木制阳具,看倾城如一摊烂泥跪无跪像,硬帮的绣鞋毫无怜惜,踢在她腰际。

倾城忍着腰间传来的痛,她大臂用力,一点一点挪动身体。她上身伏低,膝盖着地,臀部高高撅起。

“恩~”蜜道干涩,棍子未经打磨的粗厉表面如锉刀般,粗鲁的顶开花蕊。

“啊!”倾城吃痛喊出声,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倾。

阿墨脱了手,那根木头只有前端的伞头插在穴道,其余的部分露在空气中,晃晃悠悠。

“怎麽,贱婢,爷的恩赐你也敢拒绝?”她不配合的举动激怒了阿墨,阿墨索性站起了身,低头俯看名义上的主子。

她是卑微的丫鬟,而倾城确是威震一方的镇南王豢养在妓院的禁脔。

“爷的宝贝你不要,想外面的野男人了?”阿墨曲腰,无端责难,抬手给她一巴掌。

倾城半张脸火辣的烧起来,整个脑子都打蒙了,嘴边传来猩咸的味道,她用力的尽数吞下。

看吧,卑微如倾城,就连一个使唤丫鬟都能轮着巴掌招呼她。

倾城不敢任着自己的小性子,规规矩矩的像刚才那般支好身子。

阿墨执起阳具的末端,继续往甬道里旋着。

硕大的巨物没有爱液的润滑寸步难行。它越是紧逼,柔嫩的蚌肉越是强烈的排斥。

“放松,爷的命令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就算把你折腾死也要执行,你这麽抵触只会让自己吃更多的罪。”阿墨出了满头的大汗,停了手歇息。

时间过去大半,管家等烦了对她俩都没好处,她直起腰温言教训倾城。

倾城再次伏身跪好,贼精的阿墨悄没声息的执起阳具,趁她不备下面松敞,一个用力插去。

“啊——”倾城吃痛,下体如被巨锉破开,整个下身都要被那插入身子的巨物捅破炸开。

“阿,阿墨!不要,不要住手。”倾城被捅的终是受不住,带着哭腔唤她收下留情。

“你觉得可能吗?”饶是这般,粗长的棍子还留下三分之一。阿墨甩了甩额上汗珠,她也想赶快插进去,带着倾城去见管家复命。

当然,没可能。

阳具已埋进密道深处,再插下去,莫不是要抵在子宫口?

他说过的话从来不会由一变二。即使远在南疆,他想要奸她,送来一根棒子,下面的人也会按着他的想法,老老实实的把它送进自己的身体。

所以,哪能轮到她说不要就不要。

她真想控制着自己下面悄悄流点淫水,好接纳那折磨人的玩意儿。偏那阳具带给她的,除了疼便是更疼,她意淫不出任何情欲,下面的洞穴一如先前干涩。

倾城垂了眼绝望的低头趴下,只求他行行好,折磨就够了,不要捣烂子宫。

倏的,宫口连带着内里阴道又被巨轮木锉一寸寸碾过,倾城感到下面的缝儿褶皱全部撑开,撕裂般的疼痛袭来,阿墨趁她呼痛,手腕用力一发,木制的阳具连根没入。

“啊——”倾城绝望的声嘶力竭,宛如濒死的鸟兽泣血啼鸣。

她额头霎时沁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彻底的倒在地上,疼得只剩大口的喘气的份。

他的巨大进入,曾让初经人事的她憋涨难耐。而仿照着样子加了尺码,又不准润滑的木阳具,更是让倾城现在的撑的坐卧不安。

“爷给的恩惠就受着,哭丧个脸还让那群婆子以为爷苛怠你了。”倾城哆哆嗦嗦的穿了亵裤,强忍着下体的排斥感,脸上的神色自然不好看。

倾城脸色白的恫人,阿墨浑不在意,反正片刻之後她只会脸色潮红。

阿墨拿起上格的珍珠,嵌在一只银钗顶头的九龙托爪上。

“爷对你这贱婢可真是大方,莫说府里的宠姬妾室,就算是王妃也没这福气吧。”阿墨一边干活一边自言自语道。

她粗鲁的换下倾城原本的碧玉钗,换上了这只碧海银钗。

“管家还在前厅等着姑娘,姑娘快些动身,莫耽搁了时辰。”阿墨嘴里恭敬的叫着姑娘,脸上却是坏笑。

阿墨知道,王爷的惩罚还在後头。

不让她湿着吃这木棒已够残酷。装着没事人,在众人面前行走站立,那根硕大的木棒在她体内来回牵动,比之前者小巫见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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