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孟儒坐在办公桌前,拿着笔,轻喘着气,身上泛着薄汗,脸上亦带着异样的潮红,但仍强迫自己专注地看着桌上的公文。
几分钟後,他终於将面前的公文批示完,这也是桌上最後一件公文了。
他将笔随意往桌上丢,疲惫地摊软在椅子上,抬头看向时钟,此时已经是半夜一点了,周末的晚上,现在整间公司肯定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吧。
自从三个月前被前辈拔擢到经理的位置上後,他便战战兢兢地处理每件送上来的案子,似乎一刻也不得闲,加班到半夜一两点也是常有的事,他也很习惯下班後走出这间经理办公室後,面对黑暗空无一人的大办公室。
若不是这样,他也不敢锁上门,做这种近乎变态的事情。
低下头,他的下半身赤裸着,裤子与内裤被他丢置在一旁地上,分身高高昂起,被他自己用阴茎环束缚住,无法释放,只有前端泌出些许晶莹的液体。
身後的按摩棒仍轻轻颤动着,刺激着久未品尝情欲的身体。
长时间的工作压力,照理来讲应该要让冯孟儒无心於性欲,但这几天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有释放,心里的欲望不断高昇,出门时就将按摩棒、阴茎环和润滑剂放入公事包里。
晚上十一点时,冯孟儒见大办公室里都没人,便脱了裤子,将按摩棒插入自己体内,然後坐着继续批示着公文。
两个小时的刺激,让他的分身早已涨得难受,极欲释放。
但冯孟儒没打算这样放过自己,心里头变态地想着,都已经在办公室脱了,不如就做更多吧。
他起身走到桌子边缘,那里放着按摩棒的摇控器,他故意放在自己手拿不到的地方,让自己无法停下体内的刺激,只能淫荡地被按摩棒弄得饥渴不已,却无法停下,也无法释放,忍着淫荡的欲望看着一件件公文。
他真的很变态啊。
冯孟儒自嘲地笑笑,将摇控器调到中档,按摩器更剧烈地震动着,刺激着早已敏感不已的身体。
「哈……哈呼……」突然的刺激让冯孟儒喘着气,双手抵着桌子撑住自己,「唔……好棒……」也许是因为没人的关系,冯孟儒忍不住呻吟出声。
坐回位置,把东西收拾好。
冯孟儒在心里默默为自己下了命令,然後便将摇控器遗留在原位,移动回位置上。
按摩器随着他的坐下,再次探入体内,「啊……」冯孟儒几个深呼吸,稍稍平复自己的气息,便开始收拾桌上的一片凌乱,脑海中满是等一下要怎麽让自己淫荡地射出来。
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响起,冯孟儒惊慌地看向门口,看见门被人缓缓打开。
他倒抽口气,连忙将椅子往前移动,将下半身完全藏匿在桌子下方。
进门的是一个穿着保全制服的男人,很年轻,冯孟儒看过这个人,似乎总是值夜班,每次加班到半夜才回家时,都可以在楼下看到他朝自己挥手道别,他记得他叫张俐杰。
「冯经理。」张俐杰礼貌地叫唤,然後不等冯孟儒的回应便踏入办公室。
「怎麽了?」冯孟儒压下心中的恐惧与紧张,故作镇定地开口,「你最好有充份的理由解释你没敲门就进来的行为。」而且他刚刚锁门了吧?
张俐杰反手关上门,喀嗒一声上了锁,「不好意思,冯经理,紧急事件。」他缓缓朝冯孟儒走去,脸上带着微笑,越过办公桌,「我刚刚从监视器画面上,看到有只发情的母狗,闯入了经理您的办公室呢。」
冯孟儒紧张地用衬衫下摆遮掩着下体,不知所惜地看着站在桌边的男人,「你、你要干麽!」
张俐杰没有回答,只是带着笑低头看着,冯孟儒随着他的视线看到地上的裤子与内裤,惊慌地想捡起,却因过猛的动作移动到体内的按摩棒,「啊……」刚刚为了遮掩自己的赤裸,他坐到椅子的边缘,此时,身体的刺激与准备弯腰捡衣物的动作,让他一时无法保持平衡,不慎从椅子上摔下来。
「啊--」屁股率先着地,让按摩棒再次移动,恰巧顶着他的敏感点,强烈的刺激让冯孟儒叫出声,若不是此时阴茎环仍束缚着,他恐怕就要在这个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面前射精了。
但此时他的状况没有比较好,他的下半身完全裸露在对方面前,涨大的分身高高竖立着,冯孟儒甚至觉得按摩棒的声音在这瞬间放大到好似全世界都听得到。
「呦,」张俐杰愉悦地吹声口哨,弯下身,伸手弹了弹对方的分身,「原来发情的小母狗在这啊。」
冯孟儒涨红了脸,难堪没有让他的欲望稍减,反而身体对对方的碰触感到兴奋,他伸手挡住自己的下体,缩起身体,「不、不要看……」
张俐杰此时已站直身,居高临下地命令,「冯经理,请转过来,否则我就真的把你当作发情的母狗,让你光着屁股被赶出公司大门。」
冯孟儒颤抖着,恐惧已经完全掳获他的心智,「不要……不要这样……放过我,求求你……」他害怕地想逃离这一切,翻过身体,往张俐杰的反方向爬去,想躲到桌子的另一边遮掩自己。
殊不知他正将自己脆弱的部位显露在对方面前,张俐杰缓步跟随着他,「经理,你的屁股还真棒呢。」浑圆在衬衫下摆处露出,随着冯孟儒的移动而轻晃着。
「不要看!」冯孟儒慌张地伸手遮挡自己的屁股,连忙躲到桌子的另一边。
「骚母狗还怕被看到啊?」张俐杰语带嘲讽,看着对方试图朝门口移动着,眼角瞄到桌上的摇控器,「不乖乖听话的话,就不要怪我罗。」说完,毫不犹豫地将摇控器调到最大档。
「啊--」冯孟儒正想逃出门外,离身後的男人远远的,就感觉到按摩棒的震动突然加剧,强烈的快感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双腿发软地跪坐在地,喘着气,无法发泄的欲望难受地折磨着他,他伸手朝自己的分身而去,想解开令他难受的阴茎环,却突然被人抓住肩膀,翻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