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四、上天对你我偏心(h)

“快教我玩这个。”

“过来。”

陈屿随意地掐灭了烟,看黎楚怡穿着睡衣哒哒哒跑过来,他伸手把她抱在怀里,背靠着胸膛。

她捧着他那部被她贴满贴纸的经典款switch,认认真真琢磨着,本在腰间的手臂抬起,伸进她的睡衣摸她柔软的胸。

黎楚怡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忍不住缩一下,就知道他不会安安心心教她,要起身又被他环着。

陈屿不给她离开,靠在她的肩上闻她的香味,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裹着她的胸,指尖仍存留灼热的温度,拢紧她细嫩的肉。

“以前你唔钟意打机。”

她听出来他声音变得有些沙,来不及说因为他喜欢,接着就仰头笑。

“好痒,你快停手。”

他亲她脸颊,低声一笑:“给我摸一下就痒,怎么那么敏感。”

她觉得自己坐在好硬的东西上面。

“你被我坐一下就硬。”

他把她的臀抬起,单手解开裤子,然后伸手提她的睡衣裙子,她的内裤还没脱,他竟然已经释放了出来,摁着她的腰坐下,高起的肉棒隔着她的内裤戳她的阴唇。

黎楚怡叫了一声,内裤凹陷,他顶着她,小臂越收越紧,很快感受到她底下又湿又黏,她的脚晃不住,手也软得无力,游戏机从她手边滑落掉在地上,亮着小人追打的画面。

顾不住那个游戏机,扶着他的手臂,酥着说道:“我冲完凉……”

陈屿重重地戳弄她,她的乳尖也在他掌心间勾勒纹路,哑着嗓子:“再冲一次。”

“水不要钱啊。”

“我们两个一起冲,省了。”

黎楚怡突然用指腹压了他的手臂,就在他挑开她的内裤就着湿滑的液体插进去那刻,他进入了紧致的甬道,在里面动了一番,碰到她的阴蒂,她爽得咬着下唇,骨头都麻了。

他一边动,一边哄着:“乖,别咬嘴巴,你这样让我很难控制。”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磨人,“明明早上才做完。”

“怎么都不够。”

黎楚怡转过脸看他,头发掉在翘起的锁骨上,突然柔软地眯着眼:“你在同我撒娇吗。”

陈屿把抚在她胸上的手抽出来,捏她下巴,鼻子压到她的脸,嘴唇磨碾,“同你撒娇有什么好处。”

亲密的呼吸痒了她的肌肤,下面还紧紧地交合着,她下意识地想要和他接吻,可是没接吻,鬼迷心窍地说:“冲凉的时候,我给你含好不好。”

他一顿,然后笑了,“指教一下。”

她渐渐与他脸上的体温疏离,“叫我姐姐怎么样。”

说这两个字的时候,肉棒在狭窄的甬道里撑得更深,惹得黎楚怡又一声娇呼,急忙掐他手臂上的肉。

陈屿盯着她的锁骨一阵,扶着她的腰抽出来,她站不稳,他及时搂着把她身子转过来,挺翘的锁骨对着他的肩膀。

黎楚怡觉得好空,手往下扶着他的欲望,坐了下去,“啊……”

陈屿低头,往她的锁骨贴上去啄一口,低声叫道:“姐姐。”

锁骨添了他撩拨的酥痒温热,她装作听不清,柔软的胳膊抬起搂他的肩膀,甚至故意说道:“乜呀,听唔清,大声啲(什么,听不清,大声点)。”

完全就是一副前辈口吻。

陈屿觉得她越来越调皮,散漫地称呼着:“黎楚怡姐姐。”

接下来,她就不能得意了。

陈屿把她抱起,一边插一边走到浴室,压到冰凉的玻璃门上,手心从她脖颈抚到脑后,两人唇齿纠缠,她勾他的舌头,他含她的唇,互相吸吮。

下面抽插的速度加快,呼吸也加重,肉棒进入花心,搅出一番蜜液,抽出之余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滴落。

“你存心报复……”

“叫了两遍。”他凑到她的耳垂舔舐,柔软湿滑。

她给他含的时候,喉间都是他的气息,咽下去,又被他拥起来亲吻,雾气萦绕二人之间,水珠缓缓流淌。

“宝贝,叫哥哥。”

其实,黎楚怡很喜欢叫他哥哥。

后来双层巴士路过维港,她坐在他旁边看新年夜景,无烟花宠爱,但有情人所在。

年三十打边炉他给她夹她最钟意的虾。年初一全栋楼烧香拜神,纸灰留不到她发丝片刻。年初二搓麻将走亲戚,都知道他们在拍拖,又给他们几大封利是。年初三被爹地妈咪拉起来爬山,全家人身体健康。年初四,香港开工,努力发财。

反正,又是新的一年,愿人生百态,恩爱自在,上天对你我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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