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若贞此番纠缠算计,终是有了成效。
这日,那贼匪再来,仍是拎着包袱,装作为殷若贞送东西的殷府婢女模样,去敲殷若贞房门,却是扑了个空。
他绕过小花厅,寻到玉萝这处,终是见着与殷若贞坐在一处的玉萝。
他那三角眼闪着光亮,上前同殷若贞与玉萝问安。
玉萝见这丫鬟面生,一双眼睛很是不安分,想到这是殷若贞的婢女,便也释然。
若是乔姨娘那般人能调教得出甚么安分丫鬟,便也不会做出那般事体。从来上梁不正下梁歪。
乔氏那般模样,倒也能想到她手底之人的鬼祟作态。
贼匪站殷若贞跟前,低头垂目,用余光将玉萝全身上下、来回看了个遍。
想到那日在玉屏山中,摸到的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几次三番欲一亲芳泽,又被她逃脱,只扯下她几缕破裙衫。
一时想着,心火燎起。鼻尖又隐隐嗅到一股异香。
他近日使出万般手段作践殷若贞,对她身子已是了若指掌,断定这股异香来自玉萝身上。
他原只想等攒足银钱、凑够人手,干一笔大的。日后掳走了她,再慢慢享用这小娇娘。
如今挨着她,教他如何把持得住。
遂连要挟带警告,将殷若贞弄回了房。
殷若贞回回从玉萝房内出来,两腿皆如生根,挪不动步。非是惺惺作态,而是因着她不想回了自己房中,恐等着她的便是那无边的折磨。
贼匪关上门,一边将她推搡到榻上,一边解衣褪裤。
抓了她头发,露出那截短小粗陋之物,塞进她嘴中。
“小婊子!骚穴旷得难受,可是喜欢我三天两头来弄你!那美人就宿在你旁边,你如何哑了声,也不开口知会你爷爷一声!教你爷爷我浪费这大好光景!”
殷若贞教那鄙陋之物弄得作呕,不敢当他面呕出,恐他拳脚相加。只闭着眼拼了命地想谢韫铎那张脸,才可将那喉头干呕压下。
自数月前她替他吮了一回,便再难得他一个正眼。
眼前这人猥衰模样、那物鄙陋,如何比得上他一根发丝。想到他三番两次教玉萝勾得挪不动腿,心中如遭蝎蛰。
待得贼匪将那物插入她后庭,她嘴得了空,喘息道:“壮士大哥,我何尝隐瞒、欺骗过你一句?但凡你说的话儿,我皆听进心里,回回按你说的办了。大哥若是中意她,只消吩咐一句,要遣我作甚,我都甘愿。”
殷若贞自小便是逢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哄人的本事本就是一绝。
贼匪听她这般说话,心中受用,去案上选了支羊毫,一边入她后庭,一边用那羊毫逗弄她前庭阴户。
“我也无需你作甚。方才那小美人弄得我心痒难耐,我今夜便入她房内办了她。只点支迷香迷了她即可。事后收拾需得你出面,省得闹大了,坏了我日后之事。”
殷若贞被他凌虐,每每淫水泛滥,穴中空虚之时,他自己便得了痛快,回回都教她不上不下,尝不到甜头。
故而见他又施手段,心中厌烦。
闻得他今夜便要去寻了玉萝,想着自此以后泥淖中多了一人作陪,不禁心头一松。
不知她的阿铎知道了自己几次三番,为之驻足的女子是个破烂货,会不会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