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难计其中得失。
又闻他道:“自那日后,娇娇便夜夜赤着身子入我梦中,教我辗转难眠。回回只对着我袒胸露乳,这穴儿亦半掩半露,不让我瞧个分明,只勾着我,不让我吃到嘴。”
玉萝听他这话儿,又是梦又是她勾着他,怎地这般无理狡辩,又怎地同廷益哥哥那话很是相似?
她道:“谢、谢公子当日之义举,入水救我,我很是感激,只你、你今夜这般行事,同那马贤良之流又有何异?”
“那鲁莽夯货、蠢钝无脑,如何与我作比。你虽夜夜入我梦中勾引于我,我却从未用那下作手段暗害于你。亦不曾引得身边亲人为非作歹,将你送至他人榻上,更累得你跌下山道、坠下山崖,险落贼人手中。”
玉萝闻言一惊,他如何知晓这些。
他前头虽出言斥贬那马贤良,后头言语分明暗讽廷益哥哥累她,连着她跌下山道,坠崖之事都这般清楚。
“你、你如何得知?”
“小小金陵城,只有我不想知道的,没有我不能知道的。”
她一寸寸后挪,背已贴上床围子雕花木板。
他见她退无可退,侧身屈蜷着,拢腿缩肩,双手掩奶儿。
那白生生奶儿原是羞答答模样,今晚被疼得久了,便吹了气似的鼓胀浑圆。
她手儿遮拢不住,缩着双肩将一对乳儿挤作一团,指缝漏出个骚答答乳头。
他那物正对着她腿心,手也未得闲,被她两腿夹住,亦慢悠悠逗弄她嫩穴。
她那拔步床贴着墙安放,她此时无处可躲,掩乳夹穴亦难抵挡他那作怪的手。
她今晚几度泄了阴精,那处已是极易情动,他这般挑逗,方弄了一会,春液已涌出,浸得他手指湿漉漉。
她眉梢含春,眼中汪水,道:“不要……不要,谢公子。”
他将中指探入她穴中,薄茧磋磨那穴肉,“你这穴儿咬得这般紧,可不是不要的样子。”
她摇头落泪,泣道:“谢公子,求求你,不要……我、我已是有婚约之人,谢公子这般人才,何必、何必……”
“婚约?是同你那殷哥哥吧。听说你们这姻缘是前世修得的?我竟不知你们二人谁前世修得,倒教你们今生这般缘薄!
你落进金明池,你那殷哥哥在哪?你被殷若贞喂了药,你那殷哥哥在哪?你被马贤良扒光衣裙绑在山房,你那殷哥哥在哪?你被山匪挤下山道,你那殷哥哥又在哪?
这是怎生修得的?依我之见,定是强老天爷所难了。
你这小命是我下金明池救出,你这身子是我从马贤良手中夺来。那汪钟醇狡猾如狐,林祭酒一懦弱老儿,你爹爹竟也凑了上去。待得那汪钟醇从中调和,令马罗维、殷图瑞上了你家门,你爹爹还有甚好说!
如今殷若贞只算得半个女子、殷谏亦是太监一个,那马贤良更是瘫软在床,这仇,是我替你报的!
同你那前世便定下姻缘的殷哥哥何曾有半分关系?
哦,我倒是忘了,关系很是紧密。
若没有你那殷哥哥,你便不会去大相国寺上香,跟那殷若贞、甚么姨娘宿在一个院中,亦不会入了他们的套,为了祭那殷图祥,去放那燃着媚香的孔明灯!
更不会被那母女俩算计得翻马车、坠山崖,险些小命不保。
我瞧着,你与你那殷家哥哥,确是有缘,不过是孽缘罢了。这般婚约,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