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咬?”米杉小狗狗看骨头的眼神望着那块肩膀皮肤,傅皓霖挑眉,“过时不候。”
还是没抵住那块看起来可口的肉体的诱惑,在疼痛的驱使下了嘴。腰被固定住,穴口的抵着的异物直冲尽头。
“呜呜呜呜..........我不就咬你一口,你捅我这么用力。金针菇你好狠的心。”痛到说不出话来,好容易缓出力气来,在胸口用失去了力气的手锤了好几下,“你出去呜呜呜呜呜。”
“杉杉...”额角薄汗随着被紧紧吸住的快感大量渗出,手指梳理米杉乱在额前的碎发,“杉杉,忍忍好不好?过一会动起来就舒服了。比蹭蹭会舒服很多的。”
节律地揉着阴蒂,直到内壁似乎放松了一些,冰山终于能从折磨人的胶着欲望脱身,开始轻缓地前后移动。
“骗人......我痛......我不要你捅我了!蹭蹭比这个舒服多了,你出去蹭我外面呜呜呜呜呜呜呜......”依旧紧张状态的甬道根本无暇感受到快感。
傅皓霖深吸一口气,微微退出,伸长手臂拿过从家里带来的那个按摩棒。压在有些挺立的小豆豆上,直到米杉脸色微缓,又重新缓慢抽动起来。
剧烈而绵密的震动带来接连不断的快感一潮接一潮,快感让烙铁一样的异物的抽动都显得略微可爱起来。
哪怕按摩棒被扔开,在越来越快的进出中,也想要难耐地被靠近。
好漂亮,在被撞击的只能发出软软哼声中的脆弱里,视线被粘在身上的人略微上挑眼角里的带着阴柔的沉醉。米杉沦陷在冰山比平时多了些热意的眼神里。
“杉杉,你下面好喜欢我,吸的我吸的好紧。”牵过米杉的手,摸上两人交合的连接处。
下体的外壁被撑成薄膜,透明液体流满了两人下体,米杉把手上的液体蹭在傅皓霖腹肌上,抽回手捂住滚烫的脸,“才不喜欢你。我感觉不到你,金针菇。”
“哦?不喜欢?”把阴茎抽到只留到头部,傅皓霖磨着牙,事到临头还在嘴硬,“你说我是什么?”
被小虫子啃噬的空虚让人认输,腿都忍不住缩起,“那是...蟹味菇行了吧,霖霖...你进来。”
可能带来快感的柱体丝毫没有要一移动的迹象,米杉抬起腿,勾住腰,“那是草菇?平菇?鸡腿菇?松茸?松露?香菇?竹荪?”
阴蒂被用力弹了一下,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终于带了哭腔,“霖霖你是杏鲍菇!超大号的那种,你不要这么弄我了,你动动...”
如愿以偿被再次贯穿,在迷茫中,下体无意识的狠狠绞尽,涌出另一股粘稠液体。
傅皓霖克制着想要更用力抽动让自己达到顶峰的冲动,抱紧连睫毛都开始发抖的她,一遍又一遍地轻轻唤着,“杉杉。”
让人失去安全感的沉溺快感间,米杉搂上靠近自己脖颈,“霖霖,你.....好棒。”
体内的可怕大小的柱体似乎又膨胀了一分,覆上那只敏感到吹气就会变红的耳朵,“霖霖,你真的好大。”
“是超大超大的杏鲍菇。”
“只不过是晒干脱水变成原来大小五分之一那种。”
原来生气会让人更硬,傅皓霖学到了新的生理知识。
看着恶作剧得逞的笑脸,不再控制着把欲望收敛在克制的温柔里,用力地一次次驰骋在高潮后剧烈收缩的甬道里。
女生怎么可以在高潮里还能叠加高潮,在坏心眼的捏住阴蒂挤压的快感,和体内无尽的饱胀里,米杉连想释放的喊叫都发不出声音。
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过后,傅皓霖拔出米杉身体,脱出保险套。失去了力气的米杉终于能闭上嘴乖乖躺在自己怀里。
细小的水珠在睫毛尖端挂着,小小的肩膀都耸在怀里,有些后悔,是不是不应该赌气,用了真力气做了刚刚那一次。
米杉却没留意到傅皓霖尴尬着向后退的腰部,更用力地钻进瘦削却坚实的怀里,“霖霖,要抱紧紧。”,被包裹的安全感让疲惫感快速占领了全身。
”你亲亲我好不好?”米杉小声问。
没有侵略性的唇擦过鼻尖和额头,落在发顶。在温柔的磨蹭里,“霖霖...”,米杉发出小猫一样舒服的呼噜呼噜声。
从心底升起的满足和占有感让让傅皓霖勾出的微笑,拨弄着卷发,下意识地开口问,“杉杉,你喜欢我...吗?”
该刹车了。
所以话一出口,却是慌乱“....我的身体吗?”紧张地补充出几个字。
没有回答,低头一看,昏黄的落地灯光在覆盖下来的浓密睫毛下打出影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还好,差点自取其辱。
将人从怀里松开,拿来湿纸巾,轻柔地擦去一切欢爱的透明液体,和那几抹红色血丝。郑重吻过被摩擦发红的那道有些无法合拢的细缝。手撑着头,半侧着躺在床上,低头覆盖上那双已经睡沉的双眼,确认那人已经完全失去意识,才轻轻开口,“杉杉,我喜欢你,我也喜欢和你做爱。”
能做爱的好朋友不能说爱。非分之想流露的那一刻,一切美好烟消云散。
所以永远只能在午夜梦回的无人之处,放下保护自己的骄傲自尊,作出不会有回应的孤独表白。
“你也喜欢我吗?”对着软糯的白皙耳廓轻轻发问。
当然不会有回答。傅皓霖轻握起米杉的手腕,点了两下。“我知道了,原来你也喜欢我。”
这一刻的我是诚实的,这一刻米杉在睡梦中听见了我的表白,这一刻假装她也是喜欢我的。
所以带着掺杂了点甜味的心酸,傅皓霖装作他与米杉好像也是一对平常的相爱情侣,在欢爱后能紧紧拥在一起。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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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晃醒了眼睛。窝在自己胸前的,是看过了许多个日夜依旧会让自己心动的漂亮女生。微微潮热的呼吸一起一浮地喷在自己胸前。想把她睡乱在脸前的洋娃娃一样的卷发拨开,看得更真切一点。
被头发在脸上移动的痒意而迷迷糊糊碰醒的人往脸侧的胸口打了一巴掌,带着睡意的声音嘟囔,”霖霖...你快去买酒店旁边那家汤面,昨天晚上说好的,晚了就没了。”
不由得觉得好笑,眼睛都没睁开还想着吃。但还是想亲亲她闭上的长长睫毛眼睛,想亲亲她的粉粉脸颊,想亲亲她还带着卡通耳钉的圆圆耳垂。
依旧闭着眼睛的人感觉到蹭在自己脸上的柔软,迷糊着大了声音控诉,“傅皓霖!你不守信用!上次值日轮到我,我那么困都早早起床买了,今天轮到你你不去!说话不算话!我吃不到就讨厌你!”话毕,胸口被软软的拳头又用力砸了一下。
看着扎回去被子里的球,傅皓霖无奈起床,套上衣服出了门。
熙熙攘攘的马路上有着像是着急奔往目的地的汽车。人行道上挤满神情呆木疾步向前的人。喧闹的城市里如果没有没有目标,那么街道大概将会一扫而空。
提着排了队好久才买到的汤面,在回家的路上,傅皓霖少有地头脑彻底放空。初冬的早晨,在高楼间升起的朝阳温暖里。忽然觉得所有焦虑与心酸都烟消云散。
杉杉说她不想结婚。那又有那有什么关系呢?
她会像爱最好的朋友一样爱我,我们会永远愿意当对方的避风港,而我们的确又是最好的朋友。
我们有说不完的闲聊,有让人舒适的无言相对;我们互相适应了对方生活习惯,是最好的室友。
我们比好朋友好室友,还多那么一点点,因为我们能亲吻,能拥抱,能做爱。我们做尽了一切爱人间能做的事。
在算极限值的时候,能得到的只有无限趋近,但那个极限值所在的那个点,或许永远得不到,又或者是那个点根本不存在。
永远不会得到像是爱人一样的爱,又有什么关系呢。因为我得到的,已经无限接近了目标。
是以前的我贪心了,这样的状态持续到永远该有多好,只要每天清晨睡醒了我的心跳在她的脸颊温暖边。
鄙视怪力乱神的无神论者傅皓霖突然急切地想要恳求菩萨。
菩萨,请你保佑我,让我这样幸福而骄傲地暗恋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