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中旬,天气越来越热,只有晚上的时候气温才会略微下降。
窗户大开着,晚风不停歇的涌入,吹起薄纱窗帘,卷起又放下。
即便如此,沈韶韶还是一晚上被热醒两次,醒来后腿间又是熟悉的粘腻一片。
睡是睡不着了,她索性爬了起来,去柜子里翻出一堆按摩棒,挑了最大的一根,打开,润滑也懒得做,撩起睡裙狠狠地捅进腿间。
“嗯!”被强行打开最细嫩地方的少女跌在冰凉的地板上,她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痛吟。
双腿间传来的剧痛盖过了酥麻的零星快感,但是她却微微的勾起了唇角,纤细的手指紧抓住那相较于粉嫩小穴而言是庞然大物的按摩棒,一个用力就拔了出来,微微喘了两口气后,手腕一个用力,又捅了进去。
来回几次,小穴里的媚肉像是被这种残忍的安抚手法吓怕了,乖巧的瑟缩着,淫水也不敢分泌了,那种钻心的瘙痒总算被压了下去。
“咚!”
沾着晶莹水液的按摩棒被她随手丢在地上,她撑着墙,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卧室里有阳台,有大大的落地窗,她慢悠悠的走过去,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黑夜。
夏天的星星又多又亮,就算是夜深人静,无人欣赏,也自顾自的闪亮。
央姐说药不能多吃,会有依赖性,她深以为然,断了的药再也没有续过,然而没有药物压制,今天夜里又发作起来,真的又难受又让她烦躁。
要是有烟有酒就好了,沈韶韶双手环膝,茫然的看着窗外想,倒不如有些什么会上瘾的癖好,不像现在,只能任由自己被无边的孤寂吞没。
浓重的黑夜一点点褪去,星星的光芒也慢慢暗淡,变浅直至消失。天边慢慢泛起鱼肚白,天亮了。
又是一个周末啊。
眼看着天光大亮,沈韶韶从地板上站起来,进浴室洗掉了自己一身的寒气,难得进厨房好好吃了一次早餐,牛奶鸡蛋半包泡面。
指针指向八点的时候,她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对面接的很快。
“早安韶韶。”阮轻语温柔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还有几声不怎么清晰的模糊呻吟,像发春的猫儿,是个男音。
“早,有事想请你帮个忙。”沈韶韶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把杯中最后一口牛奶咽下,平静的说。
“你说。”那边安静下来了,像是换了个地方。
“按摩棒玩够了,想换个有温度的。”
阮轻语静默了几秒,低笑了一声,“好的,晚点地址发给你。”
“谢谢喃喃,再见。”
“再见,恭喜韶韶。”
*
“可算接了……冽哥,下午去市体打球吗?”九点,秦冽终于被赵集的第三个电话吵醒。
“你妈的!不去。”秦冽半睁着睡眼懒懒的回答,语气里夹杂着火气,“下午有事,得去一趟市中心。”
嘶~饶是都是男生,赵集也被秦冽刚睡醒的低哑嗓音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
秦冽随手把手机丢到一边,掀开被子,冷眼看着自己胯下隆起的巨大一坨。
这一周他都没有去打扰过沈韶韶,两人就真的再也没有遇到过了,好像除了之前他一直去她面前晃,他们之间的轨迹是真的没有其他的相交线。
哦,还有一种情况,等他睡着的时候,他们会在梦里相遇。
往往这种时候,他第二天就得洗一洗内裤和床单。
比如现在。
下午两点,秦冽从浴室出来,换好衣服等着司机来接。
他爹让他去谈个合作。
虽然他自己觉得自己翅膀还没硬,但是他爹显然已经准备一脚把他踹出去让他自个飞了。
秦家没出过几个大学生研究生,但是也没出过废物,他家一直奉行的原则就是,学历你可以没有,但是你得有本事。
秦家的根基很深,但是往上数几代干的都是见不得光的事儿,现在传到秦冽他爹手里,他爹有心把黑色产业链洗成白的,也开始和一些商人谈起了合作。
从小他爹干个什么都没避过他,等秦冽会跑的时候就开始带着他上谈判桌,他从小就见过堆了大半个屋子的红钞,见过子弹和各种型号的枪,见过各种肮脏的声色犬马……
在不同种类的纨绔中,他可以说是非常见过世面的那一种了,但是他除了抽烟喝酒打牌翘课欺负欺负漂亮女同学,什么正儿八经的出格的事都没干过。
好不容易想破个色戒,偏偏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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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存稿呢?我放在这儿的那一大坨存稿呢?(坑底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