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手腕被束缚在一起,用了两手的力气打他,她第一次打异性巴掌,对方还是白季帆。
换做平常,她绝对不敢上手打他脸,但现在她实在太恼火了,顾不得那么多。她下身努力夹紧,恨不得将他夹断,让他再没有逞凶的机会。
她扬着下巴,眼中含泪,“正好我不想在这待着了,你以为我想在你这受委屈吗?”
白季帆半张脸和欲望同时发疼,上面被她打的,下面被她夹的。转过头,俊脸上赫然是一个五指印,他面色阴沉得可以滴水,不管用什么方法,他现在只想看见这个死丫头乖乖求饶道歉的样子。
“你委屈什么?你有什么脸委屈?你不是还想给我戴绿帽子吗?”大手往两边扯开她阴唇,露出藏在里面的艳红穴肉,他逼迫她放松,拔塞子一样拔出肉棒,一点点艰难而费力。
这次轮到柳时冷笑,她抬手想给他另一边脸也添一个巴掌印,刚有此意就被拦住,男人的脸愤怒到扭曲,“老实点!”
打一次就够了,还想打第二次?
“白季帆,你真令我失望。”她委屈到心里,用哽咽的语气说出这种强势的话有些滑稽,“你为什么知道我要去旅游?为什么知道我要给你戴绿帽子?你监视我手机你很有理是不是?回来你还强奸我,你——”
她无法忍耐,陡然爆发出剧烈哭声,用手脚推他,愣是将他的性器推离她身体,“我明天……不,我现在就走,你这次要是有骨气,你就不要再监视我再找我……呜,呜呜呜……”
她说得抽抽噎噎,声线能飘到太平洋去,尤其一呼一吸间鼻子里冒出一个鼻涕泡,更显得气势全无。
白季帆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她去下那些约炮软件居然是在试探他!
心里好像有一块遮羞布被掀开,她把他做的事情摊开来讲,令他有一瞬的无地自容。
她哭得厉害,下面那水穴儿在往外流淫水,而他性器高翘,愣在那竟不知说什么好。
“解开,你给我解开,我马上就滚。”她挣扎着坐起来,双手伸到他面前,被泪水洗刷的眸倔强,看样子是决意要现在离开了。
“你……”他怔怔看着她的手,‘别闹’两个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他一只手掌包裹住她的,将她往床上推,她力气小,轻而易举被他压在身下。
“我是为你好。”
他低低叹着,吻去她眼睛旁的泪痕,纵然有滔天的怒火此刻也烟消云散,“柳柳,我监视你,从没想过做对你不利的事情。”
柳时小脸莫名变红,瞪着他,“你把它移开再说!”
白季帆:“……”
他习惯性用做爱的姿势俯身抱她,眼下肉棒顶在她穴口,马上要进去一个头部。他讪讪笑两下,将她内裤扯回来,又为她解开领带,揉搓她勒出红痕的手腕,“我回头销毁监视器,但是——”
他正色道:“你做什么事前,就不能和我商量一下?”
“你总把我当小孩。”柳时看清他眼中的无奈和妥协,惊讶于他居然会低头,乍然心一软,闷闷道,“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什么事情都告诉你。”
“哦。”他忍着笑,“你所谓的长大就是现在去看樱花?”
身下那根抵住她穴的棍子开始上下蹭,柳时佯装不觉,竭力和他争辩,“网上说没事……”
“好吧,”他似乎妥协,一手抚上她一侧柔软,捻着小乳珠慢慢挑逗她,“正好我过几天要过去一趟,我帮你看看到底有没有事。”
“不行!”她急了,声音拔高八个度,“你不能去!”
“你不是说没事?”
“……”柳时身子骨被他撩拨得发软发烫,她尽力分出一半脑子来回答他的问题,“反正就是不行……太危险了,你不能去。”
“这是双标?”他凑近了些,喷洒出的热气烫粉她的肌肤,“你一边说危险一边说不危险,怎么没有准确答案呢?”
他的手已经伸进她内裤。
她情不自禁打开双腿,在暖黄灯光下仰视这张俊脸,水眸暗藏的痴缠涌现,化作一个个落在他唇边的轻吻,“我、我比较放心我自己。”
她可以自己前去,可她不想让他经历一点点可能的危险。
“小东西。”他喃喃唤她,这时这一双黑眸宛若深海,将她所有脾气包容进去,只余一片温柔,“我退一步,以后不监视你了,你给我个再养你的机会?”
养柳时不像是养情人养女朋友,更像是养女儿。
“我可以自力更生的……”
她的穴被两根手指侵犯了,小脸迷离。
白季帆不和她纠结这个问题,等到和好之后,她肯定分不清她到底用的是谁的钱。
“有件事没骗你,”他搅动小穴,水声被阻拦在内裤中,“我最近真没吃药,一会儿还要我戴套吗?”
柳时嘴巴一扁,“不要了……你今晚射进来,明天我吃药……哼……狗男人,我只吃这一次。”
他已经无套进来过,之后再戴套,没有意义,不如内射进来,他们两个舒服一下。
“好好好,”他接受了狗男人这个称呼,在她唇上轻啄一口,“就吃这一次。”
……
柳时记不清这一晚做了多少次,他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来耕她这块田。她倒是记得一件事情,那就是做完之后他当着她的面销毁了手机里的监视,并且——
将那几个约炮软件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