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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酸痛。
梦境里一切都是混乱的。她身体轻飘飘的,一会儿是回到童年时。
望不到尽头的深宅,层峦叠翠的绿林遮掩了家族的秘密。少女是少男手掌上的折翼蝴蝶,在他榻上被兄长亵渎且毫不自知。如今一切都变得这般清晰,在浴盆里每每是撅起了香臀,身后的陆澄阳埋首其中,舌尖滑过娇嫩的肉穴,如品尝山珍海味,不肯放过流落的任何浆汁。她信了这是陆澄阳在与自己游戏,哪怕自己会害怕他身下那个过于可怖的肉棒总是隐约抵着自己的身上,不住摩挲。
当然,很多年后,当她意识到这种几乎亵玩的行为已是躺在苏宇的身下才反应过来。苏宇曾经喜爱的克制的性爱就是陆澄阳对她的作为。
“澄橙,不要跑,不要离开我。”他会在喝醉时更为疯狂地按着陆澄橙吻个遍,从发丝到小嘴再到脖颈直至腿间,最后停在香足。
“哥哥,你到底在做什么,澄橙就在这里。”她被吻得酥痒,呻吟着道。
“不要,不要!”陆澄橙有时会厌恶陆澄阳有些痴迷地绕着自己平平胸前那两处圆点舔舐。
陆澄阳却总是提高了声线,拍打着她的软软的屁股,厉声道 :“我的妹妹还学会顶嘴了!”
“唔——啊!别咬,别咬,疼!”女孩无奈地仰起头,踮起脚尖想要抗拒。
他醉了酒,言行举止会更加逾矩。
但女孩全然不知有何异端。她的世界是封闭的鱼缸,亦或是禁锢的金丝鸟笼,哪怕后来西国男人们糟蹋她、侮辱她,她都天真以为陆澄阳不会朝她发泄。卑微的女孩始终欺骗自己,他的爱只是单纯的亲情——哥哥是不可能真正将她最厌恶的肉棒深入自己的体内,恶劣又粗鲁地捣鼓不断。
哪怕幼时的经历亦然与现在无异。
然而一旦打开了记忆的潘多拉魔盒,邪恶不堪的回忆就会如决堤的洪水,无可抑制。
待到陆澄阳十八岁时,陆澄橙刚至八岁,外观又比四年前时变化不少。
“我的澄橙何时才能长大?”陆澄阳醉醺醺地躺在榻上,怀里搂着半睡半醒的陆澄橙。小女孩看着桌案上的酒瓶,她想起何氏的几个与兄长年纪相仿的男孩,他同何家的弟兄向来玩得近,不过是十几岁大的男孩就偷喝着酒精饮料。
陆澄橙总会在这时嫌弃地想要挣脱满身酒气的兄长,奈何男孩娴熟地把她双手抓住置于自己身前,眯着眼,傻笑道:“逃?你逃不掉。”
“我去告诉爹爹,你又在偷偷喝酒。”陆澄橙使了劲,嚷嚷道。
不过每每当她话音刚落,她就会被陆澄阳反压在身下,被发酒疯的男人吻个遍。
“澄橙,你要知道只有我可以这么对你。”陆澄阳垂下头,扯开她的纱裙,大手重重地捞起她的腰部,一把将她抬起来放在肩上。
陆澄橙紧张地闭上眼,环住陆澄阳的脖子,低语道:“哥,你真的喝过头了......”
“我清醒的很!”陆澄阳轻微地扇了扇搭在自己肩上的女孩的翘臀,顿时陆澄阳红了脸,连着臀也红了几分。
他把她抱到浴室里那偌大的长镜前,少女未着衣物,男人也脱了上衣,领她更靠近镜子。
“张开腿。”陆澄阳坐在地上,陆澄橙则坐在他腹部前方,二人肌肤紧贴。少男温柔地贴在女孩耳际,双手缓缓掰开她的小腿,柔声道:“我的澄橙长大了,让哥哥看看到底怎么长大了?”
陆澄橙起初抗拒,可这些亲密的行为已经经历无数次,她顺从地别开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背后的男生。
男人漂亮又纤长的指尖指向女孩那道秘密的启口,继而埋首女孩修长的脖颈间,另一只手悄然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蓄势待发的粗长的分身在陆澄橙的臀瓣间小心摩擦,分泌的汁液丝丝缕缕黏惹在少女牛奶般的肌肤:“澄橙喜欢吃棒棒糖吗?”
陆澄橙怎会知道堕落在乱伦地狱里的陆澄阳言语中的可怖,她的声音依旧发嗲到甜腻:“喜欢。”
“这里呢?吞下它,好吗?”陆澄阳赫然是已经将一根手指在她过于娇嫩的两片肉穴口处反复揉动。
她本能地多了抵触,哪怕看了无数次,陆澄橙必须承认自己不太能接受兄长那个布满筋脉的东西会有一天进到自己体内。以前她犯错,男人就会躺在床上或坐在浴盆,命令她骑在在他跨上,双腿紧紧夹紧他那处粗长而炙热的阳物,然后被陆澄阳一遍遍前后轻微推动。有一会儿她失神,松开腿,陆澄阳似乎生了气,一时没忍住,那坚硬的物体竟是直接抵在她紧致的甬道边缘,若不是女孩疼得惊呼,男人这才回了神,哄了她好久才罢休。只不过之后陆澄阳都绑住她大腿,让她双手只能搭在他肩上,训练了几次,才送了绳子。
陆澄橙总是会看着兄长的脸色愈发潮红,下身用力抽动片刻,把一些粘稠的液体甩在她小腹上。女孩不懂,甚至当着他的面,用手指沾染一些,舔了舔:“好咸。”
陆澄阳看见了,眼神隐约闪过一抹惊诧:“还要吗?”
陆澄橙摇头,她不喜欢这个东西流露的液体。如果不是是哥哥身上的东西,她是绝不会敢碰半分。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固执以为这个长相恶心的肉棒是只有哥哥才有,而她也一度内心里认为这是哥哥身上唯一的败笔。直到苏寒邪冷冰冰告诉他:“所有男人都会有。”
——所以,在此之前的她为陆澄阳控制,身上每一处都待陆澄阳开发。
张开的腿是为了陆澄阳疯狂地舔舐娇小的蜜穴、张开的小嘴是为了承接陆澄阳炽热的吻、莫名挺立的乳尖是为了他所谓的亲生哥哥吮吸........
都是为了他,她从来不会质疑世间的兄妹都会是如此吗?外界里,她是倾国倾城的东国公主,是族人里最宠爱的女孩,听话又懂事;锁上门扉,她是陆澄阳手心里翻腾的掌心之花,乖巧又可爱;躺上软榻,她是一丝不挂的人偶,无助又无知。
愈是随着岁月流逝,二人年岁增长。陆澄阳愈是难以压抑某种欲火,连陆澄橙习字读书时都命她脱了衣裳,他则坐在椅子上,让她坐在自己腹上。她看着哥哥的阳物靠在自己的腹上,拦在她与桌案之间。
到最后朗诵的环节早已变了味儿。卧室里只传来女孩夹杂着娇喘和低呼声,伴随的还有诵读的几近零碎的语句。
“不——啊!对垒——唔!牙——啊!”陆澄橙扶着桌沿,肚子上的浊液尽数顺着微微弓起的躯体滑落在地。她痴痴地看着地上,不是看着液体,而是那些沾惹脏液的书籍,上边写着的诗词正是刚才陆澄阳让她念的: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陆澄阳不知从哪个狐朋狗友里得到,诗词旁是一张淫秽的图片,男人的阳物正准备深入娇滴滴的女孩体内,露出的半截显得格外突兀。
在每一次这样的‘训课’后,他都会恢复往日里自持慎重的陆家骄子的状态,温和地吻她,一遍遍告诉她:“我的澄橙,只有哥哥是世上最爱你的,所以这些都是正常的。”
“我的澄橙,你快点长大吧,哥哥再也忍不了........澄橙,你爱我吗?”陆澄阳痴迷地看着她,他这辈子嗜爱入骨的妹妹。
这是如何的话语?如同情人间的呓语。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又怎能听出男子的弦外之音。
她眨眨眼,未曾犹豫:“爱。”
因此,少女对这些行为甘之如饴。等到她被俘虏,被凌辱一次又一次,明明自己已经濒临绝望和痛苦,她都会告诉自己:“因为是陆澄阳,所以那些童年里的亵玩都是正常。他跟西国的男人不一样!”
——记忆瞬间回到冰冷的地牢,熟悉的男人将熟悉的肉棒真正塞入她的体内。
“澄橙,‘棒棒糖’好吃吗?”
男人的声线沙哑却是那么清晰。她躺在男人的身下,他的身子就像是一座无法攀越的大山。十年前就是如此,十年后仍没有改变。她最敬爱的兄长,支撑着她在西国苟且偷活的亲人,对她的爱也只停留在对肉体的无限索取。从头到尾,她在东国的回忆都是陆澄阳亲手编织的残忍梦境。原来她才是彻头彻尾的傻瓜,只有苏寒邪将一切看得洞彻。在初见的那个夜晚,他摸了她的下体片刻,旖旎的爱液在他手上缠绕依连。
他凝视着她,道:“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什么一样一个人?”
她不知道。
痛苦的初夜是由苏寒邪主掌,陆澄橙,这个落魄的亡国公主哭得死去活来。她那么屈辱,臀后是男人的剧烈抽动,可他们的身下跨坐着一批鬓毛俊丽的棕黑马匹,马儿不觉身上动静,疾步奔跑在山野里,马上的一对人抖动着。她就这样高潮了却也潮吹了。
停不下的水柱喷泻而出。
苏寒邪侧着脸,一句话就让她惊慌失措:“我是不是该感谢陆澄阳,他可把你调教得真绝。”
这是她第一次知道‘调教’这一词语。
末了,他淡淡道:“罢了,你还是感谢我给你这么美妙的初夜。”
——好痛。她时而是马上受辱的公主,时而是在惩处室里啼哭的奴隶,又是在西国街上任人亵渎的A21......
空荡荡的世界一片黑暗,少女惘然地漂浮其中,她只能听到脑海深处那些声音,来自苏寒邪他们的声音:
“想见你哥哥也可以。四年,你若能活着过了这四年,我便好好让你们兄妹俩相聚。”
“寻死吗?你死之前,我会让你哥哥先死,对了,还是那种不要那么快死的死法。”
“苏馨,你真的以为你的哥哥对你是妹妹的爱吗?我的妹妹是因你而死的,你哥哥活活在床上折磨死她,你明白吗?她是你的替代品!”
“你的哥哥当初也是像我这样克制吗?用阴茎压住你的嫩穴,像这样摩挲吗?”这次,她听得真切,是苏宇的声音。
我死了吗?死去的空间也是聒噪的吗?
少女闭上眼,全身痛得蜷缩在一起,她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某一处在不断抽离躯壳,或许是灵魂吧。这一瞬,她见到东国陆家深院中那只叫小瓜的野猫。
哥哥道过她是不会同小瓜一同去那个美好的地方,那自己会去哪里呢?
是地狱吧。可人间已如地狱了。那真正的地狱会是如何的样子呢?
biubiubiu BALLball各位看看这里:年后操劳正事了,更新的时间多少是不太固定的,但尽量维持一周三更吧。自我想起密码开始连载,都是只能深更半夜更新,然后睡个四五个小时,一大早又得忙着跑地铁各种忙碌。某种意义写这些其实也蛮能发泄,可我确实感觉码字的时间实在太窒息,所以更新方面会适当调整一下。嘛,我也很佛系的,但有机会真的想多点互动(谢谢大家了,不一定是珠珠,收藏或者留言啥的都很开心了XD)
对了 这是本周最后一更(依旧爆肝,3000➕)
如无意外会时不时看有没有啥补充图片更新.....(这可以叫福利环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