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和奈落的交战后,又有好几个月没有见到他了。不只是奈落,整个妖怪军团,连同与之对应的,犬夜叉一行人的盟军——杀生丸,钢牙等人都没有再见面。犬夜叉有时候会在篝火前抬头凝望星光闪烁的天空,思索着以后的路,也悄悄回忆着和那个不可说的女人短暂甜蜜的往昔。
犬夜叉等人的力量在一点点变强,按照他们变强的速度早晚有一天一个照面就可以解决掉奈落——前提是奈落原地踏步。实际上,见识到桔梗那一场净化一切的灵压雨之后奈落猛然间意识到单纯依靠四魂之玉的力量是不够的,四魂之玉的碎片他很难全部收集,如果得不到全部的碎片就不能实现愿望瞬间消灭犬夜叉,那么他就必须要有别的力量来加强自己才行。
日本的妖怪生来就是妖怪,他们的起步就比亚洲其他地方的妖怪要高,但与之相对的是它们并没有可靠的升级渠道或方法。华夏和印度的妖怪往往原本都是普通的动物,经过机缘巧合得到修炼的机会,通过不断修炼变强,当他们达到天花板的时候会遭到天劫,度过天劫成为妖灵获得朝向更高目标迈进的钥匙,在日本这是难以想象的。强大如犬大将直到死也只是妖大将的级别,连妖君都没能步入。尽管,在武力上他早已达到了妖王级别。
以短暂的生命换来强悍的力量,这是日本妖界的特色。
奈落收拢触手把蟒蛇妖怪的最后一点身躯吞噬掉,感觉自己的妖力增加了一些。在四魂之玉的加持下他现在有了妖君级别的力量,但依靠着四魂得来的力量并不能说是他真正的力量,好在他偶然间发现了这特殊的身体会通过吞噬来变强,理论上只要他吃得足够多是可以无限变强的。证实了这一点之后的奈落开始大肆捕杀强大妖怪,获得他们的妖力,直杀得关西地区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妖族远远地见到一片瘴气云绝对是二话不说掉头就跑。
按照这个速度变强,最多只要两个月,我就是妖王了。
到那时候,我就带领军队挖地三尺也要把桔梗找出来,从她那里得到最后的四魂之玉碎片,许愿让桔梗成为我乖巧听话的性奴,让犬夜叉成为历史的尘埃。杀生丸什么的都不重要,只要我成为妖王,在日本列岛我就是无敌的存在。
“奈落,作为日本列岛上排名第二的妖君,用神无的镜子偷看女人洗澡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白童子毫不留情嘲笑奈落,奈落伸出几条触手就把他吊起来挂在山岩上,抬起右手拉出一根鞭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让你去把神乐找回来你不去,让你去探听犬夜叉他们的情报你不去,现在又跑回来了,管不了你了是吧?”
“奈落大人,请您冷静……”
而此时,被奈落暗中观察的女人终于从水中起身,紫色灵压在她身上闪烁了片刻形成实体化的巫女服,冷艳的女子稍稍偏头看向附近的密林,自从她离开那座山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么不开眼的跟踪者了,感觉到追踪者的气息一直在靠近,但追踪者还算是有点作为高手的矜持没有趁她沐浴果断出手偷袭。虽然,即便想要偷袭也未必赢得了她就是了。
“出来吧,跟着我有好几天了吧。”
树林间有一阵脚步声,然后一个戴着斗笠身穿袈裟的男人就出现了。男人举起手中的紫金钵做出一个铁面无私的表情,但他那个紫金钵佛光暗淡一看就不是正品。桔梗轻轻摇头,紫色灵压在身外聚拢,法师也挥起锡杖做出进攻的姿态来。
“我是宗海法师。既然见到了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不,你已经死了,就让我超度你,送你回去该回的世界去。”
宗海的名号一报,桔梗清亮的瞳孔骤然收缩。
宗海是日本以海为名号的法师中最强的一员,之前被她一个照面秒杀的晴海法师就是他的师弟。据说宗海法师不仅在日本斩妖除魔,就连高丽和大明都有他的足迹,在安倍家族之外要选出一个最强的人族代表,那么有相当的一部分人会投票给宗海。他和晴海法师那种半吊子不一样,甚至和之前所接触过的所有法师都不一样——宗海法师,是货真价实的,道君。现在桔梗也是道君的实力,但由于怀孕产子,她的灵力受到了极大的损耗,就这么贸然开战十有八九要翻车。
“放过我可以吗。”
“我的梦想就是天下绝无妖魔,就算你求我,我也不能放过你。”
桔梗闭上眼睛小心感受着对方的杀气,也悄悄寻找着那个迷路的孩子。说起来她真的是一个失职的妈妈,带着孩子出来玩竟然能把孩子弄丢在森林里,还若无其事在湖里洗澡等着孩子自己找回来——即便是继承了猛虎嗅觉的半妖,一时半会儿也是回不来的吧?如果我在这里战死了,琥珀应该是会好好照顾那个孩子的吧?那算是我们的爱情结晶呢。
爱情?我战之巫女何时需要这种东西了。
伸出手臂召唤地脉力量却发现不知何时地脉已经中断了联系,宗海法师不愧是道君强者,在开战之前就已经布下结界封堵住她的灵力来源。尽管没有地脉补充桔梗也是货真价实的道君,但灵力的续航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只能保持最大灵力作战片刻便会衰竭。事已至此没有退路,便是知道打不过也要硬着头皮上,伴随着白润纤细的手指在虚空中轻点,两个紫色的灵力旋涡在桔梗身后出现,同样紫芒闪耀的利剑自漩涡中伸出,伴随着那只好看得让人想抓在手里好生亵玩一番的玉手轻轻扬起,紫色光剑飞离漩涡向宗海闪射而去。
宗海挥起锡杖就弹开了这两把利剑,他已经跟踪了桔梗好几日,知晓桔梗精通远程投放攻击而近战能力欠缺,于是身影一闪就来到桔梗面前,锡杖横扫带起一片宁和的金色圣光。桔梗立刻看出这是佛家的超度大术,只要被命中,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宗海那一步实在太快,她已经来不及避开,只好张开双手召唤出两把紫色光剑架住袭来的锡杖,武器刚一交接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奔涌而来,精于远程投放的桔梗从来没有和谁近战刀刃交接,立时间只觉玉臂酸麻,娇躯抖索,拼着一口气紧咬银牙才没被这法师击飞,宗海法师也很精明,一击失手之后立刻闪开,他方才站着的地方已经密密麻麻插了十几把紫色的光剑。
如果不是我反应快,刚才就死定了。
两人在与死神擦肩而过之后不约而同如此想道。
之后的战斗便是一次次的突击和反突击,桔梗在身后的天空中摊出二十四个紫色的旋涡不断投放出灵压实体化的利剑,宗海则是不断挥起武器打飞这些利剑,桔梗以为一旦陷入持久战就必定会输,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自己还是真正的道君级,尽管她投放飞剑的速度慢了很多,宗海冲向她的脚步也慢了很多,本质上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从你身上我没有感觉出狐狸的妖气,你本该只是一个强大的亡灵才对。”
宗海大口喘着气瞪大眼睛问同样疲乏的桔梗,桔梗浅笑道:“我看大师您也没有使用那个紫金钵的想法,我已为您会一开战就把它扣到我头上呢。”
宗海笑了:“你很美。尽管你是必须要消灭的亡灵,但我必须得承认你真的很美,是我见到过此世最美的女子,若不是作为将心献给神明的法师,我定然不会与你为敌。报上你的名字吧,我黑川宗海在此向你致以我最高的敬意。”
“黑川宗海是吗?我叫桔梗,姓氏是没有的……”
“没有姓氏,你是平民?”宗海感觉有点崩溃:“你是说你在没有家族扶持全靠自己就是道君?我依靠着整个黑川家的力量苦练了十年,之后又不断在斩妖除魔的路上也只是个道君,而你从来没有接受过家族的培养,也是道君?而且看你还有继续向前的倾向,可惜……”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美丽的巫女稍稍停顿,用温柔的声线道:“既然可惜,那便在这里放过我,可好?”
宗海抬手猛拍自己的头顶显然陷入了挣扎之中。两人的灵力都消耗了不少,再打下去他的胜算更大,但这样一个优秀出众的巫女就此陨落实在是太可惜了。他很想拿起紫金钵就把她收了但那样的话无疑是扼杀了日本的未来,在大家看不见的外界,战争正在进行着并且始终未曾平息,那样的话不仅是整个日本,甚至整个东方,更进一步,整个人族,都时刻处于危险之中。
“为了人族的未来,就算破例一次,神明也是会原谅我的吧。”宗海几个呼吸间就调整好紊乱的心绪,他缓缓举起紫金钵,紫金钵凌空飞起骤然变大,金色圣光笼罩大地,竟然是召唤出一个独立的小世界将交战的二人一起吞没进去。
紫金钵金色光芒照耀下,虚幻的世界出现城市,乡村,驿站,山林,河流,神明宝物在人间的投影竟然造出一个虚幻的国家。不,也许并非虚幻,这紫金钵光芒照耀之下的国家是真实存在的,神明用超出理性的绝对的实力硬生生创造出来的国度。
“你的能力是大规模投放灵力冲击,或者是飞剑或者是光束,但无论是哪个都最多只是能是对军队有效。经过方才和你的作战我已经明白了你的弱点,你的力量在独自面对大队人马的时候最强,在一对一正面决战中最弱,但这回儿我们都没有多少力量继续打了,所以我只好用了神明的赐福,将你拉进这个金色神国。即便你再强,也不能独自面的一整个国家。”
桔梗轻轻笑了:“是啊,我再强也不能面对整个国家。我的力量适合对军作战,但面对一整个国家的话实在是……宗海法师,桔梗想给您看个很有趣的东西,嘛,这东西我只在和不能言说的敌人作战的时候用过一次,那可是连提起都是禁忌的存在呢。”
桔梗的声线突然就变得轻快起来,宗海听得她说曾与提起便是禁忌的存在作战就更加确定了这个女人是可以争取的盟军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现在整个战线都很吃紧,道君级别是极为稀少的打掉一个少一个,能和那些禁忌存在作战的道君更是少之又少,这样的强者,这么说也要拉到这边成为可靠的战斗力。
不,等一下,她说要给我看个很有趣的东西?
桔梗抬起手臂指向金色闪烁的天空,宽大巫女服滑落下来将她修长洁白的手臂展示出来,在温柔的金光下那节藕臂也被覆盖上一层神圣的光彩,而巫女另一只酥软的玉臂按在胸前勉强挡住外泄的春光,明明是魅惑妖娆的姿态却还能那么纯净的笑着,宛如云端降临于世的女神,即便是沉陷到地狱的最深处她也不会受到污染。短暂的平静之后,巫女轻轻扬起唇角,超越一切的倾世丽容浮现出美得让万物为之沉沦的绝美笑颜,紫色光芒在她手臂上凝结成一把巨大光剑的轮廓,黑色藤蔓凭空而出缠绕在光剑之上,绝美的女子举起诡异的光剑,凶险却又让人难以产生她要危害世间的警觉。
这样美丽的女子,一定不会害人的吧。
“我确实是道君不假,但正和您道君的您可以拿出道尊都未必拿得出的神明宝物投影一样,我也是有着自己最后的底牌的。若我不是亡者这张底牌还真没有办法应对您的国家。嗯,您的‘国家’是在紫金钵的圣光照耀下的虚幻产物,只要击破紫金钵,就可以瓦解这并不存在的国家。”
宗海猛然变色。
“你……你这是……”
“对军圣剑,神无月的咏叹。原本只是和我的远程投放一样是针对大量的军队使用的最后底牌,但用怨花的力量加持过之后就可以更上一层,甚至可以改变其属性和姿态,将散射到战场各处的力量收拢到很小的一个点上。简单来说,就是这一剑将我全部的灵力在一瞬间释放出去……”
伴随着巫女甜甜的浅笑,裹夹着黑色的紫芒骤然亮起,宛若一道巨大的闪电贯穿天地,高悬天空的紫金钵承受了这一击之后遍布清晰的裂痕,在宗海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瓦解成点点光芒,而光芒之下的整个国家也随之快速消退。神无月的咏叹原本只是小范围内使用的能量剑,但是经过了怨花神奇的力量增幅之后居然可以硬撼神明——即便是神明宝物的投影也是迈出了此前从未有人想过的一步,以人类的姿态违逆神明并取得成功。
宗海呆立原处许久才长叹一口气:“是我败了……我没想到,你作为侍奉神明的巫女,竟会对神明的宝物挥剑。”
桔梗却微笑反问:“神明,真的就是不可违逆的么?”
宗海的心猛地向下沉降。
神明,真的是不可违逆的吗?侍奉神的法师怎么可以对神明产生质疑,这种想法单是存在便是死罪。他之前便有放过桔梗的想法,此刻又被桔梗击破了紫金钵消耗巨大的力量,正好以自己也不能再战为理由放过她。不能和这女人继续接触,她的想法太疯狂了,这是何等的大逆不道!
宗海法师离开之后桔梗终于卸下了坚强的伪装,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尽管她拿出最后的底牌神无月的咏叹击溃了宗海法师的国家,但两人都知道她已经打到了极限,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战了,这时候别说是道君强者,便是一个最普通的路边野怪都能一口咬死她。
琥珀把桔梗带回去已经是深夜了。来自太平洋上的飓风带来一场声势浩大的暴雨,整个日本列岛都被笼罩在一片茫茫的雨幕之中,不只是亡者的少年和堕落的巫女,连这列岛上的其他所有人也都一起被莫名的恐惧所感染。琥珀抬手轻轻拂过桔梗丝滑的黑发,这是他的师父,他的姐姐,他的妻子。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看着一个人仿佛就是看着一整个世界。
有了你我便什么都不缺,心再野也知道拒绝。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不知道跑去了哪里的孩子在她倒下后才终于回来,看到母亲倒在树下无论怎么看都像是随时会消弭的状态不由得大惊。琥珀揉了揉她柔软的发只说妈妈太累了你还是先去睡,等到明天醒来妈妈就会好好的,这个孩子继承了母亲的善良却也将她性格中隐藏起来的乖戾展露出来,没有巫女责任压制的力量一旦暴走就将是非常糟糕的结果。
“妈妈……?”
桔梗却轻轻笑起来,尽管很虚弱,但她的笑容是那么温和甜美。她勉强神展开双臂让那孩子钻进她怀里,轻吻她的额头:“遥香,妈妈没事的,只是一口气消耗了大量的灵压短时间难以恢复,大概,要好几天才能离开这个结界了。”
小小的孩子用脸在母亲温香的丰盈处蹭了蹭天真无邪问道:“那……这几天,妈妈都是遥香的啦?”
“是,这几天妈妈会一直陪着遥香的。”
琥珀囧了一下:“那姐姐,我……”
“孩子在这里的话不许做坏事。你不许有意见。”
“……”
有着五六岁孩子外表的女孩在母亲怀里静静睡着,呼吸着她甜甜的味道——这正是她喜欢的,如果可以,她希望永远都不要离开这温柔的怀抱。妈妈是遥香最重要的存在,不惜一切也要保护的存在,如果有谁闯入了遥香的领地,那么就……把他杀掉!
三日后桔梗的身体终于恢复,遥香也在她确定可以自由行动时一溜烟跑走不知道又去哪里玩了。这个孩子说起来她不知道该如何定位其存在,如果是作为亡者的两人的孩子显然是不太对的,遥香有明显的人族的生命反应;如果是虎王和人族的孩子,可这个孩子并没有任何虎族的征兆。不管怎么看遥香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族的小孩子——可人族的小孩子哪有不过一个月就长到这个姿态的。
而被憋坏了的琥珀也终于找到了亲近她的机会。遥香不知跑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他只能抓住任何一点机会和他可爱的妻子亲近。桔梗象征性的扭动几下身体就任由他解开自己这一身承载神明旨意的红白巫女服,侍奉神明的巫女被从地狱归还的少年压在草地上温柔亲吻。
少年的手在纯白上衣刚被解开时就迫不及待抓住那对散发出甜蜜芬芳的幽美雪峰,产子之后的桔梗娇躯格外敏感,雪乳刚一被少年握住就感觉到一股可怕的酥麻,自被他抓在手里揉捏的蜜乳扩散到全身。尊贵骄傲的巫女美目迷醉,俏颜绯红,在温润白腻的乳峰被夫君爱抚把玩的同时她的心也充满幸福的甜蜜。她略带羞涩地用右臂试图挡住胸前的春光,琥珀抢先一步抓住她纤细皓腕将其拉开,那一片通透的洁白上,两只娇软丰盈泛着象牙般光泽的乳峰在他一手的轮番爱抚下弹动着、颤抖着,雪乳顶端那对鲜艳欲滴的葡萄因为生产变成魅惑的紫红色,如同在冰原之上怒放的风雪莲,迎着夫君火热的目光战栗着。
“桔梗姐姐……你好美……”
琥珀凝望着桔梗被情欲染红的绝美脸庞痴痴道,他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放松,抓着桔梗这对长大了一圈儿的莹白雪乳又捏又抓,尽管已经有过数次欢好,他仍然没有学会如何随心所欲的调教妻子的身体,全然凭着本能行事,但这种完全依托本能的肆意掠夺反而更能激起双方最深的欲望。桔梗解开了少年的裤子,那根憋了好久的肉棒早已涨成紫色高高扬起,被桔梗白润的手指在渗出透明粘液的龟头上一点,琥珀整个身子都一阵酥软,恨不得立刻分开她的腿就把肉棒捅进温柔的水洞,插到天荒地老。但是,少年终究是克制的,哪怕欲望在心底疯狂咆哮,他也在等待桔梗的许可。
傻孩子。
桔梗自然也看得出琥珀的等待,于是她轻轻点头,这孩子便埋头在她腿间亲吻舔早已流淌着甘甜春露舔舐娇嫩蜜贝,吸食香甜春水,也许男人都是喜欢女人胸部的生物吧,就算在吃她芬芳的蜜穴时琥珀的一只手也舍不得离开她丰盈温软的雪乳。火热龟头顶在那被春水浸得滑腻的娇软花唇上,分开两片滚烫鲜红的湿润蜜贝,随着琥珀一个挺腰的动作,深紫色的龟头就挤进柔嫩敏感的娇滑蜜贝,整个肉棒都深埋进桔梗丝滑粉嫩的蜜壶之中。终于回到安居之地的孽龙肆意地翻腾,在它已经许久没能归还的深谷中咆哮飞跃,桔梗娇媚的蜜壶并未在生产之后变得松弛,还是一样的紧致幽深,甚至比起之前还多了一股可怕的吸力,仿佛在她的蜜壶最深处有一个无底的深渊,一个贪婪的风穴。
琥珀本想温柔宠爱他的妻子,但蜜壶内细腻媚肉的纠缠过于快乐,他最初的想法在肉棒被蜜壶吸附缠绕之下被抛到九霄云外,于是他压在桔梗泛起诱惑潮红的雪腻娇躯上大力挺动腰身,将坚硬粗大又滚烫的肉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投送进桔梗的更深处,而桔梗魅惑的粉嫩娇躯虽然在期盼在渴望被狠狠地征伐,但女子单薄的身子还是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撞击和摧残,初时绝色巫女还能把控着欢好的烈度和走向,不多时便已被琥珀操得意乱情迷,已然忘了自己是谁,只知道小幅度摆动柳腰迎合肉棒的抽送,恨不得让那粗大的肉棒永不停止有力的冲击。
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具体是什么两人都无法说出,但这次交欢是前所未有的顺畅契合。琥珀一次次将肉棒近乎完全抽离出桔梗娇香湿滑的蜜道,又一次次将肉棒几乎尽根深埋在她娇媚火热的蜜穴之中;桔梗一次次依依不舍放硬挺的欲望离开,又一次次在它归来时蜜谷嫩肉不受控制地将其紧紧锁住。硬要形容一下的话,就像是被神明遗落的宝箱终于有一天找到了专属于它的钥匙。
纠缠之中琥珀埋首于桔梗温润的雪峰间,含住她雪乳顶端那颗鲜甜柔韧的樱桃肆意舔舐,浅尝着桔梗甘甜香浓的奶汁——未想这一尝竟是失控,桔梗的奶水芬芳滑腻、甜蜜可口,带着她身体特有的妩媚的味道,让琥珀心中如同坠落万千陨星,掀起滔天巨浪。虽然之前他也享用过桔梗乳峰的温柔和乳汁的香甜,但现在桔梗已为他产下一女,他算是在争夺女儿的食物——这么想着琥珀的心底产生一种禁忌的快乐,他咬着桔梗被吃得柔韧火热的紫葡萄,做出类似于咀嚼的动作,而桔梗向前挺起莹白酥胸让他可以把小半个温润粉白的山丘吃进嘴里,享受给夫君喂奶的禁忌快乐。
纯洁无瑕的少女经历数次情郎精液的玷污之后已经变成魅惑万千的少妇,尽管这张绝美的脸庞永远不会留下岁月的印记,尽管她的年龄也仅仅是少女的青春年华,但在桔梗娇俏的脸上所流露出的沉醉和妩媚是只有怀孕产子之后的少妇才能有的,她眼底的那无尽深眷也打开了只有在经历过无数次蚀骨欢爱之后才能开启的魅惑之门,尽管已被欲望浸透,这被索取被征伐的细腻雪躯还带有无法抹去的圣洁的感觉,让人一面想要将她捧在神台上顶礼膜拜,一面又想要将她压在胯下操成淫荡的母兽。能够将圣洁和淫靡、纯净与魅惑完美的交织在一起,这世界上恐怕只有桔梗能做到吧。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儿存在于世,即便是神明都无法创造出这样的女人,仿佛天使和魅魔的交织点,完全整合了神圣和情欲这两种不能并存的因素,也正因此,任河男人碰触到她甘美的娇躯之后都会沉陷其中,忘却一切。
琥珀的硬挺在桔梗温柔滑腻的花谷中不断抽送着,想要让两个人都快乐的意识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也许是被这吞噬一切的温柔潭给淹没了吧?最初的想法已经不再重要,少年在巫女纯洁娇艳、妩媚芬芳的雪白胴体上无止境一般倾泻着他满满的欲望,他掠夺的动作是夸张的,粗暴的,桔梗甜软的花唇被粗大硬挺不断摩擦已经红肿不堪,每次摩擦都会带给她伴随着疼痛的快感,但这种与深爱之人翻云覆雨的痛感让她的心中浮动着丝丝的暖意。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琥珀的硬挺在自己温柔的腔道中抽送,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异化龟头的尖端亲吻子宫口的每一次缠绵,尽管精神已经恍惚,玉体也早已疲惫,作为女人的欲望却不曾得到满足。桔梗的蜜壶在渴求,子宫在哭泣,她娇媚蚀骨的纯洁雪躯在以最原始的欢爱表达着对受孕的渴求。
琥珀双手将这对丰满的莹润向内挤压在一起,让两颗紫红色鲜艳欲滴的乳蕾紧贴摩擦,同时含住两颗鲜美的紫葡萄,美美吮吸着妻子芬芳甜蜜的奶水,他吃这对媚肉的力度太大,手上的动作也是连捏带扯在这对雪乳上留下条条指印,已然有几分凌虐的味道。如此粗暴的征服让桔梗不堪忍受,她粉腿乱蹬想要从琥珀身下逃离,但琥珀哪能让她如愿?巫女刚退出一点点距离就被他一手搂在腰上再拖回来,小少年竟然抱住她站起来,向上抬起她的娇躯让她在不断起落中承受着粗大肉棒狠狠地惩罚,桔梗拍着他的肩膀想让他放下自己,但几个起落就被操得双眼迷离,一双雪白纤细的藕臂也紧紧搂住琥珀的脖子,将自己整个身心都交给深爱的情郎。龟头顶在桔梗饥渴的子宫口上时那粉嫩圣洁的子宫口竟主动打开将其咬住,一股庞大又温柔的吸力从桔梗的最深处传来,小少年狠狠吸了几口她美味的奶水才忍住射精的欲望,肿胀的龟头穿过柔韧温软、滑腻火热的子宫口,完全侵入到桔梗的子宫中,他不敢再动,就这样深埋在桔梗的蜜壶之内享受着龟头被桔梗子宫里香浓滑腻春水浸泡的绝妙快乐,而桔梗也沉醉于子宫口被强硬打开、子宫壁被坚硬龟头抵上的美妙酥麻感。
少年终于吮吸掉了桔梗这对高挺雪洁中的最后一滴乳汁,就算他紧紧抓着这对无双媚物做出再不出奶就把它们吃掉的姿态也没有更多的奶水给他吃,于是他轻轻咬着桔梗香甜鲜嫩的紫葡萄抗议,深埋在桔梗蜜壶中的硬挺也惩罚性地大幅度动作着,让桔梗莹白的小腹间可见清晰的棍状的轮廓。长久的欢好将桔梗本就微薄的体力消耗殆尽,就算琥珀坏心的抽动深埋在她最娇柔最神圣的子宫里的硬挺她也只能媚叫着流着晶莹的泪用染上情欲后仍不失的空灵的嗓音低声求琥珀放过她,不想这只会让这个坏孩子想要进一步侵犯她、欺负她。
琥珀抽出肉棒,龟头在抽离时勾住桔梗的子宫口向外拖拽了一下,让她发出一声娇软的惨叫,一大股蜜液伴随着肉棒的抽离被带出,洒在两人身下的草地上,但琥珀并没有射精——她以为琥珀是消耗过度所以没有精液了,也许已死去的人本就不该有那种东西吧?
小少年把她柔弱的身子放在草地上,把她调整成跪趴的姿势,这种动作让巫女心中警铃大作,而那火热的大肉棒没有给她抗拒的机会就顶开合拢的鲜艳蜜贝尽根插入粉嫩往外滴着芬芳汁水的蜜鲍中,少年自身后搂住她纤细的柳腰,挺动腰身一下下插着她早已不堪承受凌虐的小蜜穴,桔梗努力向前爬出去想要结束这场已经过于漫长的交欢,但少年紧搂她的腰把她又拖了回来,桔梗无力的求饶只会让他心中的魔鬼更加疯狂,只能流着泪用最粉嫩细腻的子宫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暖暖的阳光下,绝色圣洁的巫女跪趴在柔软的草地上,扬起雪白浑圆的粉臀迎接一个十三四岁少年肉棒有力的撞击,阳光给巫女娇艳动人的雪躯染上一层神圣又暧昧的金色,巫女秀美的黑发伴随着来自身后的抽插散乱飞舞,纤腰不时扭动,一对雪白粉嫩、娇挺滑腻的美乳摇荡着晃出一片耀眼的乳浪,理性尊贵的巫女被爱侣的肉棒一下下操成沉溺于性爱的母兽,一面摇着大屁股迎合来自身后的撞击,一面用甜美又带几分清冷的嗓音娇啼,清纯与淫荡、神圣和堕落完美融成一点,融成名为桔梗的女人。
“桔梗姐姐、桔梗姐姐……桔梗姐姐……我要……我要射了……再给我生个孩子……”
琥珀痴痴叫着她的名字,顶进子宫浸泡在满满的滑腻春水中的龟头剧烈抖动着,桔梗偏头看向身后,她被欲望吞噬的美目尚有一丝微弱的清明,但这张艳绝天下的脸庞已经满是情欲的潮红,那双勾魂美目仍流淌着晶莹泪水,红润的樱唇边也流着被操得失控的涎水,她已经将自己的身心全部都交给了这个弟弟一样的孩子,如若不是认可她也不会一次次和他肌肤之亲,还为他生下孩子。这是她的夫君啊,她想要更多的取悦她,让他更多的享受妻子娇媚雪躯的甜美可人。她知道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的爱人能被自己操成淫荡的母兽,而她也正表现出琥珀期望她表现的样子——化为最下贱最淫荡的欲女,哭着祈求琥珀火热的精液……
“夫君……啊……夫君好棒……桔梗……桔梗的子宫要被夫君捅穿了……给我……都给我……要去了……啊……”
一大股精液炮弹一般打在桔梗娇软的子宫壁上,自从那次意外之后小少年的精量就变得非常大,肿胀龟头深埋在桔梗的子宫中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滚烫精液,子宫壁被夫君火热的精华淋上的快乐让桔梗丢掉巫女的矜持大声淫叫,她无力的玉臂已经支撑不住身子,于是琥珀伸手搂住她的腰让她不至于摔倒在草地上,深埋在她蜜壶里的肉棒继续有力的射精,仿佛要把一生的精液都在这一次欢爱中全部奉献给她一样……
小少年的射精足足持续了数十次心跳之久,当他的阳物终于软化缩小自桔梗温柔的蜜穴滑出时,桔梗也无力栽倒在他怀里,虽然她知道自己的子宫被琥珀的精液灌得满满的被迫隆起看起来像是怀孕三个月一样,虽然子宫传来被精液撑满的酸痛感,但她再也没有睁开眼睛的力气。琥珀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曾经他就算射精也不会立刻软化,但这次他的反应更像是个人类——除了,这不正常的精量之外。也许这是某种调解,将储存的精华一次性释放的结果?但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了。
在琥珀怀中睡去前桔梗隐约想起那遥远的时光,作为战之巫女独自一人走在修罗之路上的往昔。紫光闪过,妖邪尽散,她是最强的盾,最利的剑,大家尊重的叫她桔梗大人,她是人族战力天花板,有她在便可保住一方安宁,但谁又会注意到她的情绪呢?她也是女孩子,也想要被人拥入怀中亲吻,也有自己的不开心,也想要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样任性肆意不讲道理地和恋人撒娇,但这样的想法只能在进入梦境之前的短短一瞬产生,随后便坚决挥去。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她是战之巫女,既然选择了做巫女,便要侍奉神明,舍弃作为人的念想。
直到遇见了那个男人。那火红的身影闯入她的世界,搅乱了她平静的生活,给她虚妄的幻想。随后,发生了很多事,虽然有过遗憾有过不甘,但最终都放下了,再想起那段时光竟如同看与自己不相关的历史。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她再醒来时感觉到一股亲切的灵压快速靠近,是那个孩子出门回来了——于是桔梗张开手臂迎接扑入她怀中的女儿,遥香也埋头在母亲美好的雪峰间呼吸着她甜甜的乳香,张口含住那被蹂躏得红肿的葡萄享用属于她的早餐。
“没有了?”
遥香吸了几口桔梗丰美娇挺的雪乳,却没有吃到她最爱的甘甜,于是她抬起头委屈看着母亲,桔梗只好摸着她的头安慰她。先天道君实力的遥香实际上并不需要食物,她和桔梗一样可以从周围环境中获得灵力维持自身存在,但贪恋母亲的乳汁是每一个孩子的天性。
“对不起……”
“为什么会没有……妈妈答应过遥香的,妈妈的奶水永远给遥香吃的……”
可爱的女孩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波光闪动,泫然欲泣。
桔梗怀着歉意柔声道:“是妈妈不好,没能劝阻你父亲……”
遥香瞬间自她怀中脱出,一记飞踢将企图逃跑的琥珀踹出老远,小少年撞进山体竟形成人形的坑。
“你这个可恶的老虎竟然抢遥香的食物,遥香要拔光你的毛!”
“你这孩子从来都不知道尊敬爹爹,今天爹爹就要让你好好学习一下家法!”
琥珀指尖出现猛虎的利爪,遥香身外跳动着神圣的白光,自这孩子会跑以来几乎每天都要发生的家庭暴力又一次上演了。桔梗无奈看着这对父女,她已经懒得去管了,毕竟父女打架也不会真的出什么事,而且……遥香这孩子身上很有问题,即便是面对完全苏醒的异世妖王,她也不会输。
等到琥珀和遥香打累了,桔梗才终于将撑满子宫的精华完全吸收掉,挺起的小腹也终于恢复了平坦。除了吸收环境中的灵力之外她居然还多了吸收精液转化为生命力和灵力的能力,而巫女是绝不具备这能力的,有记载的种族里,只有魅魔有这样的能力——怨花某种意义上是和不死族联系的,而魅魔是不死族的变种,这么理下来,也不算太令她惊讶。
桔梗的目光投向琥珀。
这是她的弟弟,她的徒儿,她的夫君,她的……不能认可却已经实际上成为的,爱人。桔梗花意味着永恒的爱,不变的爱,但桔梗花也承载着绝望的爱,每个女人都在期望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只是很多时候天公不作美,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让相爱的人无法相拥。既然已经不能回头,何不珍惜眼前人,和夫君、和女儿一起安享从未有过的美好呢。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明明是已死之人,时间早已停止,本不该长大的阳物却变得如此粗长;明明是陶土的身体,连脏器都没有却在一次次欢爱之后受孕。是异世妖王的馈赠,还是怨花本身的祝福?怨花这东西,虽说是歹毒之花却从未有人了解过它的历史,那是异世界的邪神象征,邪神将种子撒落大地,黑色藤蔓开花之后可以让活人死去,也可以让死去的生灵再次站起来,也许正因为是已死者,才会反过来让怨花的另一个功效实现吧。
迈出第一步就再也收不住脚了。做坏事要么就不做,要么就一直做,既然都已经为他生了个女儿,那么再要一个儿子也没有关系的吧?毕竟,儿女双全才是理想的家庭啊。
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偎在桔梗身边,温暖的阳光轻柔洒落下来,微风吹过浅绿色的草地,轻卷起巫女秀丽的黑发,小少年伸手想要为她将那缕发理至耳后,不想小小的女孩抢先一步,于是他们又一次互相瞪眼,抱着桔梗宣誓自己的主权——说是夫君和女儿,实际上算是儿子和女儿吧?不过,这样平静安好的早晨正是她之前一直在追寻的梦想,如今终于得到实现,在这里她不再是战之巫女,而是单纯的女人——妻子,姐姐,妈妈。
安抚好争斗的父女,桔梗迈着轻巧的步子走下水潭。琥珀不能进入水下,虎是陆地的绝对王者,但水面之下的世界是龙族的领域,虎王的力量在水下会被压制,而这也刚刚好的成为蛟龙愿意和他们缔结契约的理由,大家都是大妖,都需要自己的独立领域。
灵力在身外收拢成结界阻挡水流,水潭之下有一座水晶外壳的宫殿,蛟龙被困在水潭千年间打造的水下堡垒就是这个了。虾兵蟹将们自动分开一条路,桔梗可以像是在自家一样进入水域君王的宫殿,仿佛她是水晶宫的女主人。她闭上眼睛寻找蛟龙的妖气,却发现了另一股熟悉的妖气。
那是奈落的妖气。
仔细感应的话,也不是奈落,虽然和奈落极为接近,但终究是存在着差别。是奈落的使者吗?奈落又在搞什么阴谋,还是说战争的形式已经恶劣到了连奈落这个即便是妖界历史上都数得着的邪恶存在都需要拉拢,统一成这个“世界”的战斗力?
奈落的妖气就在眼前,蛟龙的妖气也在同一处,两簇妖气紧紧贴着,但并没有大幅度的震荡,这是谈判破裂即将掀桌子吗?那么她这时候进去,也算是给蛟龙这个盟友壮下声势。
桔梗推开了装饰着珊瑚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