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兽血沸腾--吃瘪

麦克唐纳3症状,她每次动手时都会挂在心上。

哦,这个变态,都四十岁了,还单身,说不定就是怕被人知道他尿床。

啊,这个贱女人,门卫说去年大门外商铺走过水,说不定就是她点的火。

所以她动起手来没有一丝不忍,对于越年轻的,她下手还会更重,差不多一棍定江山。

这是为社会制裁未来的变态连环杀手,就像她生病被迫蹲家期间,看得那部叫做《少数派报告》的电影里的预见者,她是持单独意见的一方,也是正确率最高的一方。

只是断腿的变态大几率不会再升级,也就不会有成长到危害社会的那一天,她注定是无名英雄。

几句恭维,让她第二天就迫不及待按图索骥找去了杀猫人的家。

工作日午后三点,特意找没人的时间来踩个点。

自从见了警察蹲伏后,她现在一举一动都要小心。

预想中的血肉模糊地狱并没有出现,干干净净的男人空间让她一进门就愣了。

玄关鞋柜摆放齐整,一排运动鞋一排皮鞋,红酒柜位于厨房和客厅交界的地方,不是摆设,放满红酒,有几瓶明显开过,其中一格摆放着开瓶器和VR眼镜,沙发前的茶几上,充电中的游戏机指示灯忽明忽亮。

这是虐猫人的住所吗?

是!因为她嗅到了巨大的血腥味。

后脑紧绷,那血腥味极其浓烈,还混合着别的味道,那味道说是催命都不过分。

为了减少呕吐,她会下意识屏蔽一部分感觉器官,比如张开嘴,让气体跑走一部分,可口腔也承受不了强大的气体分子,她“哇”地撑膝呕出来。

呕的东西大半来自头晚听天书吃进去的烧烤。

难的是吐完还要硬着头皮上,跌跌撞撞走向气味的来源,一间紧闭上锁的房间。

她哆哆嗦嗦去翻挎包里的小钩子,剧烈的心跳像榔头击打在胸口,带动全身血液疯狂速流,一种平日不会有的警报令她后脑汗毛倏然立起,身体先于思维偏了脑袋。

灭火栓撞偏她右脸砸中木门,举灭火栓的人转过身,冷漠而警惕的眼神有微的诧异。

女人!

一切不需要语言,二人通过眼神,就确定是对的人——动手就可以了。

对方身为男性,和她一般身高,可谓矮小,原本问题不大,但气味分子太强,覆盖感官,让她竟然都没觉察有人进屋子,被击中的头部血液流入眼眶,她一只眼睛成失明状态。

消防栓再次直面砸来,对方却没有脱手,始终举着消防栓一涌一涌逼得她步步后退,几次险些砸中单眼闪避的她。

后面位置肯定不对!她不用回头就知道,大门在男人背后,那她身后就是......阳台。

男人有偏执倾向,一刻都不放松,她干脆闭上眼睛,凭本能从男人腋下穿过,脑后猛风袭来,她往后蹬脚,踹中男人腿部,但还是没阻止执着的消防栓砸来,将她砸到门板上。

她忍痛拉开门,跳出去三步一顿蹦下楼,紧跟的脚步声就响在脑后,噩梦一样摆脱不掉,她喘着粗气没命跑出楼道。

“怎么又是你。”

老中医瞪着她,“我这儿是内科,不管外伤包扎。”又见她捂着额头的布全是血,整个人苍白摇晃站在面前,就拖来一张椅子放她身旁,没再说话去了门后。

醒来后她还单肩靠在椅子上,左手打了吊针,她白眼微翻,心想,这次逃不掉医药费了。

确实没逃掉,还道着歉把上次的结了。

麻木的左臂扭开门锁,进门后她整个人坍到地板上。

过了良久,她蹭啊蹭地蹭到窗户边,单筒望远镜还在上方架着。

这玩意儿太贵了,她硬顶着邻居的唾液飞星要了回来,因为落下去树杈挡了下掉邻居菜地里,要是从四楼直直砸平地早变零部件了。

躺在地上够不着镜眼的高度,她干脆双臂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望向斜上方黑乎乎的窗户。

人走了吗?

刚在一起时,到他的酒店公寓里住了两晚,最后一晚她捏着他袖子入睡,因为第二天就要回去,与他分开,她分外不舍,然后第二天醒来,旁边的人就不见了,手上多了块碎布片,伤心得她在他床上眼泪都流干了,还得被迫起床赶高铁。

现在想起,痛哭的心悸依然停留胸口,但她笑了起来,矫情终究也是情,温暖缓缓流淌全身,洒落阳台的月光分外温柔,心伤也变得温柔。

才足以驱走部分她内心的战栗。

一觉睡到午后,她从噩梦中惊醒,户外烈阳的光刹那照射到她身上,好像之前的照射渡不进她冰冷的皮肤。

她打了个冷颤,缓缓移动头颅,豁然放大的脸骇得她瞬间失声。

那是张完全不对称的脸,颧骨突出,眼神直愣,蹲着的身量极矮,一把尖刀抵在地上躺着的人脖子边缘。

见她醒来,那张脸笑了,就等着这一刻。

她想也没想弹起,刀尖从脖子一路划入她肩头。

“啊——”女人的惨叫响彻空荡荡的房间。

二人厮打在一起,这个时候她顾不得身体肉贴肉让男人占便宜了,只恨不得能有以前的身材,能扛扎,而不是现在这样双手抵着对方一只手,刀尖还离自己眼球那么近。

脖子被男人另一只手掐住,她立即感到窒息,手上却猛地加力,硬生生将男人的手推离脸部上方。

越是掐她,她越感觉体内有力量快爆炸,男人垂在她上方的脸眼神变得兴致盎然,对她的抵抗以及力道分外诧异与惊喜,不自觉额头青筋凸起,骑在她身上刀尖猛扎向那长眼眼窝。

哗啦——

窗户玻璃突然破裂,碎片倾洒,她和身上矮小男人同时滚开,后者背脊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玻璃片,抱头低呼,地上滚着一只橘色小哑铃。

她一见那哑铃,跟人同归于尽的心思就没了,拖着僵硬的身体向外逃走。

才下到一楼,阴影就覆盖上来,正午炙烤的烈日让乍然见光的她简直升天,身体软倒下塌,掉进阴影里。

又是出汗又是发抖,有人可能不是揭,是替她松开,结果她那假发拆拆卸卸太多次,有点不灵,一下子给拔掉了吧。

总之那只手有半天没落回她身上,再回来时,就直接剥她外衣了。

不是不给剥,汗唧唧的她也想脱离,可衣服猛地拉起,双臂上抬,未愈的伤原形顿露,她惨叫都惨叫不出。

厌恶之情顿起,她双手挥打,有击中什么,又给捆住,逼着她睁开眼。

对上的眼睛不似她的愤怒,却也好不到哪去,冰冷,厌恶。

“滚,不想碰别碰。”沙哑的声音从她喉咙挤出来。

其实都没挤成功,是类似发音的“齁齁”声。

他脸色未变,手上加速了剥她衣服的力道。

“傻啊,我有伤不能碰水。”这他妈还是你教的。

她才发现躺的冰冷的地方不是浴缸,而是地板角落。

他居然把她放马桶边!头半枕在墙上。

她的内裤连着长裤被退下,只退到一半,她惊恐地发现跨在她腹部上方的男人正拉起后领脱上衣。

前几刻,她才被变态骑在身上要刀插眼窝,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却发现又要被强。

男人用臀压住她曲起的双腿,一手握住挥打的双手按在墙角,毫不在意扭住她伤臂,她立即冷汗直流,说不出话,裤裆拉链拉下的魔音刺得她头皮刮起沙尘暴。

她想推开男人压下的身体,干涩的阴部没有经历前戏,或者说经历了惊恐的前戏,正恨不得缩成枣核,长回处女膜,却遭刀刃硬生生剖,丝毫不亚于破身的痛从体内炸开。

身体上的人停下,她立即做出孱弱姿态博同情。

以前但凡解她衣服,无论何时,她都会媚笑着任他所为,目光狡黠,有时又充满母性,在他稍微急了点时,用眼神安抚他,慢慢来.....她从未有过拒绝。

他微仰起脸,歪着头,垂眼看她,审视的表情突然泛起笑,已经刮净胡须的光洁下巴牵出一个嘲讽的凹窝,拒绝被她可怜的样子糊弄,在她惊恐的眼神中将抵住的双腿掰得大大开,肉贴肉压过来。

她眼前白光闪过,“别......”画面晃荡起来。

“别......”眼冒金星的她无力地重复。

连环拒绝惹得男人碰撞得更凶,因为没什么水,他只能在穴口附近自娱自乐,怎么也进不去深处。

“打开。”

乳尖被捏住。

解放的双手推挤男人胸膛,却给压回自己胸口,她已经红得像半熟的虾缩在男人健康肌理的身体下,不完全是室温所致,还有她体内的高热。

她是个伤者啊......

从小吃苦当吃补的性格令她本可以把男人的侵犯忍过去,但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不停推打他。

男人却折起她双腿,以身体重量直上直下插入穴内,插得她一声惨叫咔喉咙里。

再也忍不住,她张开嘴,惨呼溢到嘴边,噗地变成呕吐物,飚向接触体。

她被他恶心得发吐了。

他不敢置信地从胸口的斑斓物上抬头,身体不自觉还在往奶油地里下压。

噗——她像一个高压水泵,又吐出第二次。

他插一次,她吐一下。

二人互相用力,双双觉得离死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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