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顿时愣住了,两只白嫩的手臂恰好环住雪峰,欲露还羞的模样倒是显得愈发诱人起来。
聂子渊这时倒是没怔愣住,他迅速而坚决的将沈清护在胸前的柔夷用一只手固定在她头顶,另一只手直袭一团绵软,乳肉在掌间变换着各种形状,略微的疼痛中夹杂着难言的舒爽,让情动的沈清情不自禁的发出猫儿般的呻吟声。
“啊!停……停下……”
蓦地,雪峰上敏感的朱果被人毫不怜惜的含入口中,唇舌游动间一股颤栗感从沈清的尾椎处升起,同时一股湿意蔓延至亵裤上,瞬间让她微微绷直了身子,颤抖出声。
然而,升腾的快感却不断袭来,在聂子渊游移至自己最为私密处的肌肤时升至顶峰。
“呃……”
娇弱的花瓣中涌出一股春液,打湿了刚刚探至此处的手掌。
沈清只觉得眼前泛白,不知何时恢复自由的双手紧紧攀住身前男人肩膀,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无法回神。
聂子渊微微呼出一口浊气,理智全数被抛却的他只想直捣芳泽,连脱下沈清亵裤的耐心也没有,直接让它重蹈刚刚上身那块肚兜的覆辙。
如此,除却外面两件单薄的衣裳,沈清可算是对聂子渊“坦白”了。
聂子渊单手撩起外袍下摆,将欲龙从黑色的单裤中释放出来,对着小腹前的那朵娇娇的花就碾了过去,正好蹭在将将充血露头的珠蕊上,激的沈清小腹一阵痉挛,贝齿下意识的咬住下唇来止住将要出口的尖叫。
聂子渊可不管她尖不尖叫,只管蛮横的往里闯,倒是误打误撞的闯进了那一方幽禁之地,直直破开那一层阻碍,撞上最深处脆弱的宫门。
他只觉着浑身的燥热难受都找到了出处,比起他境界突破之时的快感也不遑多让,只是那处芳泽压力太强,推阻着让他出去,毫不留情。
想他堂堂天渊门长老,几乎无人敢违逆他的意愿,然而身下的这个女子,居然敢拒绝他!
深深感觉自己地位受到挑战的聂子渊心中冷哼一声,决心让这个小女妖见识见识自己的实力。
天可怜见,沈清一个“处花”,破层膜相当于破层肉,应激反应之下身体自然绷紧,只能说聂子渊是久居高位,自尊心作祟。
虽说沈清拒绝的意思也有,但人沈清一个果断的性子,做肯定做到底了,不然刚刚就一脚踢出去了。
当然,关键是双方武力值差距太大。
沈清这一疼,倒是立马清醒了过来,体内沉睡的玉柱也在这一刻开始大力挞伐起来!
“啊……你……你慢……慢一点儿!”
沈清无力的攀着聂子渊,身子像是波涛中的浮萍,那让她眼馋不已的精瘦腰身此刻愈发显示出其强大来,摆动间带起体内剧烈的摩擦,简直是让她又爱又恨。
汩汩的花液在来不及滑下时被捣成白沫,在两人的结合处染出淫靡的痕迹,下体撞击声不绝于耳,层层叠叠的快感不断堆积,终于,随着花径深处又一次狠狠地搅动与花液喷涌,聂子渊终于闷哼一声,射出一阵白浊到花径深处。
与此同时,感受到烫的灼人的液体激射进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沈清哆哆嗦嗦的又泄了一回。
妄想着就此结束的沈清暗暗舒了一口气,就此瘫软在聂子渊的身上,一动不动。
她心想,这活儿是累了点儿,但细细品味起来倒是也极舒服的,还能收集鸿蒙之气,倒是轻松。
而妄想之所以被称为妄想,就在于它的不可实现性。
沈清正想收拾一下浑身的狼藉,腰身却被人狠狠扣住,同时,体内疲软的物什几乎是几个呼吸间就再次硬挺起来。
沈清僵硬地抬头,正好撞进聂子渊盯着自己的眸子中。
如果说沈清第一眼看到的聂子渊是那种清冷的、高不可攀的,那么现在的聂子渊就是暴戾的,带着点嗜血的味道。
若是平时却是非常的合她的眼缘,但眼下的情景,说实话,她有点怵。
他双眼紧紧盯着沈清的眼睛,仿佛野兽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劲瘦的腰又开始带动着身下的抽动,撞的沈清不自觉的发出轻哼声。
恍惚之中,她听见身上这个男人发出压抑的闷哼声,音线低沉,带着点喑哑,十分撩人。
她不争气的顿时酥了半边身子。
“啊……你什么时候弄完……太大了……快些出去……”
聂子渊红着眼看了她一眼,平日里寡言的人在这时候也不肯多说几个字,只道:“忍耐些……”顿了顿,又说,“很舒服。”
沈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是舒服了,我呢?
虽然确实很爽,但高潮太多会很累的好不好?
接下来的许久,她只感觉自己在这“轻松”的活儿里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她简直担心自己会死在聂子渊的身下。
幸好最终她成功从这个男人腰下活了下来。
在她第三次昏过去之前,身上的男人终于停止了一直持续的征伐。
情动的那一刻,聂子渊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
他想,那只兽,回不去了。
这男人终于停下来了。
昏过去的一瞬间,沈清终于可以放心的松了口气。
二崽: 你们绝对想不到,炖个肉我炖了快一个星期(很早之前我就开始写这个故事了),头都快秃了。
第一次吃肉比较含蓄,后面……(哦吼吼,自己揣摩)
接下来就是一波剧情了~